Wednesday, August 31, 2011

曾经的痛

FB 最近有个新的功能,就是历史回顾的告诉你,去年/前年今天发生的事情
这是去年的国庆写下的。
有些疼痛是后知后觉的,因为慢慢才发现在意了哪些欺瞒那些侮辱那些无所谓;有些学习是更加的后知后觉的,因为必须要将之大大力的消化了,剩下的灰烬,是明白的智慧。
我一时想不起来,是为了什么了。后来懂了,这个,是我离开这个团体的原因。 
原来,曾经很痛。曾经。

Monday, August 29, 2011

娜娜不喝酒

(故事刊登在7月26日的大都会小说,其实文字被裁剪得有点没头没尾。也许触碰到敏感题材?我决定,将原文粘在这里。
对,刚想说,我很久没有写大都会小说了。)


娜娜不喝酒



                “娜娜为什么不喝酒?”


                习惯了给人这么一问。娜娜也不回答,只是给了她那招牌笑容,腼腆的,浅浅的笑,一般上可以止住人家的追问。当然也有人穷追不舍的,尤其是那些几杯下肚后的人们,总会大胆的多问几句,可是,问完后,他们又会自问自答:

                “是因为宗教吧?”


                娜娜还是笑了笑,微微点头致意。通常醉酒的人会将之看成一个大大的点头,他们接着就说:

                “好,好女孩。”


                娜娜笑容更宽了。其实,除了她自己就没有人懂,她不喝酒的原因。

                娜娜是因为大哥而不喝酒的。


           大哥并非娜娜的亲哥哥,而是她那大她三岁哥哥的同班同学,娜娜上小学的时候,大哥便经常进出她家里,还曾吃过母亲煮的饭。记得有一次娜娜在书桌前咬着笔杆,噙着眼泪,写不出一篇作文来,大哥见状,给了她一个内容,让娜娜发挥出来了。结果那篇作文,还给老师批个:甲,给贴堂了。从此以后娜娜写功课时就爱粘着大哥。


                娜娜后来进了哥哥的中学,哥哥因为成绩优越过去了邻国升高中,大哥自然的担当起照顾娜娜的责任,身份从娜娜的补习老师变成学长,就连娜娜学校参加的学会也选择了大哥所活跃的团体。就说娜娜这个名字,原本娜娜写在登记上有个长长的名字,叫:艾德莲娜欧阳敏明。是大哥一直娜娜、娜娜的唤她,慢慢的学会的同学也用这个名字,没多久就连老师们也叫她娜娜了。

                从中学开始,全世界都唤她娜娜,她很喜欢娜娜这个名字,但她更喜欢大哥唤她名字时候的样子,总是:娜娜啊…. 然后接着说了很多道理。娜娜总是微笑着听。在这么一个倍受疼爱的环境下长大,娜娜除了不喝酒,基本上是个性情相宜,长袖善舞的女孩。但是,對著大哥,她總是像小女孩一樣,彷彿,他們的關係,在那裡開始,就停在那裡了。他是她敬重關愛的大哥哥,她是他照顧疼愛的小妹妹。


                娜娜中五中六那考政府考试的最后三年期间,大哥已经在城市开始工作。每次大哥回乡,总会给她带来一些有趣的玩意儿,有趣的话题,有趣的书籍和CD。那时,娜娜会觉得大哥活在一个不停扩充的点,自己拼了命怎样的读书也好,相比大哥从外头带回来的那一点,自己的点依然好小好小。


               那個時候開始,娜娜不喝酒,就是因為聽了大哥這句話:“娜娜啊,你選擇了念這一科,以後就會走在和很多人應酬交際的路上。你能言善道,聰明機智,基本上,我不會擔心你,只是防人之心不可無。


                娜娜那时已经上大学一年级,她特地选了一间靠近大哥工作地点的大学,偶尔假期会过去找大哥。学校里的同学都知道娜娜有一个关系很好但并非亲生大哥的大哥,娜娜也不去澄清。


                “是因为宗教关系不喝酒?”老板曾问她。

                “是一种信仰没错。”娜娜觉得有必要告诉老板多一点,但是又不愿意全盘托出,只好这么说。不过,倒是因为这样,老板已经帮她挡下很多杯酒,所以,娜娜不喝酒,这名声,已经根深蒂固,深入很多商业合作伙伴的心里了。


                  就在她答应了老板将她委派沙地阿拉伯公干三年的要求后,她决定,将心意告诉大哥。

                以践行为由,她约了大哥在一间酒吧见面。


                “大哥,我乖乖听你的话,不喝酒。但是,在我信任的你面前,我可以喝了吧?”

                “娜娜啊,你单独一个人到了国外,更加不可以喝酒!很危险的呢,万一有什么事情,没有人照顾到你”大哥还是不忘记他的叮咛和道理。

她笑着听,可是一边还是把自己灌了很多杯。她对喝酒没有概念,不懂自己喝多少才会醉,她只知道喝酒过后似乎可以壮胆。


                台上驻唱歌手,感情充沛的,夹在重重的鼓声和电吉他声中,近乎嘶喊的唱着:“嘿嘿/你啊你/我可以当你的女友/不不/这不是秘密/嘿嘿/你啊你/我要当你的女友….


                酒吧的音响太大,她突然使劲全力,将力量集合在喉咙,指着大哥的肩,大声地说:我要当你的女友。


                大哥是听见了,大哥应该是听见了。大哥的神情似乎有异,娜娜见状,连忙多灌一杯。

                “不要再喝了。”大哥一把将娜娜手上的酒杯抢过来,然后埋单。“你已经喝醉了。”


                大哥搀扶着娜娜,走过拥挤的人群。人群让他们俩靠得很近,大哥很是体贴的用身体护着她,娜娜还是不死心,说:我喜欢你。为什么我不能喝了?


                那条道路很长,像是娜娜生命里从青春期就开始走过的一段路,终于,他带她离开了这个他不允许她踏进去的地方。她呼吸到了外头的新鲜空气,冷冷的钻进她肺里,她清楚了一点,也清楚地听见,大哥喃喃的说:

                “娜娜,我是不能喜欢你的。”


                大哥开车送娜娜回家,他体贴的帮娜娜系好安全带,打开了一点车窗,让娜娜的头安好的搁个小枕头,并把车驾得安安稳稳的。娜娜心里是清楚地,只是身体不受控制了,头往车窗的位置倒,眼泪流在大哥看不见的位置。


                娜娜发誓不再喝酒。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她也发誓不再向大哥提起这件事,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那一晚,娜娜是那么清楚地听见大哥说:

                “我不能喜欢你。因为我喜欢男生。”                         


无意的特写

无意拍到了这张。很喜欢^^。
文字请看这里

Sunday, August 28, 2011

我梦见一朵花



我曾经那么靠近这朵花,比梦还要真实一点,却如同梦一样没办法触碰。


1997年,我收到了一张精致的请柬,毫无预期的,原来我年头寄去的文章,已经入围。我当时不懂入围的意义等同于有机会去吻这朵花,而当时的身份是个lower six的学生,生物和数学都考得很糟糕,担心着自己未来的同时,完全没有空间去试想 自己上吉隆坡去参加这个盛会的可能。我也没有让父母和家人知道。现在想起这事情,还真的可以加些风加个独自荡着的秋千做一个自己是孤独少年的背景。我记得 我好像只告诉老翠,地点还是在我家前面草场那个石灰制的滑梯上,那天,还真的有风。

“要去吗?”老翠问。
怎么去?我回答。

结果我没有出席,很多年后我到书局马华文学的书籍中翻回当年的评审纪录,看见这个熟悉得来又要想很陌生,当时给自己的作品设下的题目。原来这一切真的有发生过,不是自己的梦。心里静静的悸动,却又将书本盖起放回,当着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但是,还是说不上来的戚戚然,如果说要我在人生里找一件遗憾的时刻,这事件肯定入围。

入围,是我的梦。后来把自己埋在方程式和活动里,没有继续再写。除了那种独白的日记,和投进报章的风花雪月。

父亲往生后,我突然很想很认真的写文,参加了全文,然后也学习写大块一点的课题。记得全文入围但没得奖后,有一段时间相当的沮丧,但更贴切的形容词是失去方向。老弟在这方面跑在我的前头,他给了我不少的鼓励。
所以,我的梦,是要与他一起,一亲一朵花的芳泽。
当 然,是有点困难的。加上我平时的文字喂养属于通俗文类,大块头的思想留给读journal的时候。写文学作品和写论文一样,都是一个足以将脑煎干的过程。 一篇稿,压了几个月,沉淀了好一会儿,还是会写得想吐,写得想放弃。论文,是一种必要,所以,文学,考的就是一份热忱。

以为自己不会和这朵花有缘的时候,如今,我又做了一个梦。

我梦见了一朵花,还嗅到了花香。只是梦被截停醒来在一半的时候。但,我总算圆了半场梦。
我有机会出席颁奖礼,满足了一个在乡下长大的少女当年无法入城的梦,不过,离开梦的圆满,还是有一段距离。
颁奖礼的氛围让我继续下去。尤其是,当我听见黎小姐得奖感言说到:我这八年都在做梦,我在做着一个伟大的梦—一个可笑,但却很壮观的一个梦。我梦见自己是一个马来西亚出身,却面向世界的作家。几年前我不敢说,但现在,我敢了。

我蓦地感动。我没有那么伟大,但是,敢做梦何其不是一件伟大的事?

我决定了,要好好的投稿,好好的写文,继续的投稿,继续的写文。毕竟,这个盛会那么难得。要求不高了,就给自己争取一张入门票也好。也许,有一天,真的有一天,我会梦见这朵花,对我微笑。

Friday, August 26, 2011

雨天即景

昨天是有点小emo,不好意思,失去的能量现在补回。

论文一样还是在写着,还是一样不知道自己写对不对。英文还是一样酱烂,但还是一样要写。一切,都没有改变些,只是下了一场奇特的雨。
和小仪回程,瞥见天空的云,厚厚的一叠,不过是青色的。浮云用5km/hr,就是比骑着脚踏车还慢一点点的速度在我们面前飘过。过后,开始哗啦啦,回到实验室,外面更加一塌糊涂。

我安坐在我的位子上,曾对同事笑称我好像拿督公一样占据这个办公室的角落,我的桌子是我的神盦,咖啡香就是自己供自己的香。雨已经把我前面的镜子打湿,像给镜头pend了个朦镜。那棵一年好像在我眼前长一公分的树,特别的绿。下雨天,幸好身边有这几样东西:有帽子的T-恤,一杯热腾腾的咖啡,几颗巧克力。
还有陪伴的音乐,最近将几首歌弄成一个小册子,适合写论文的时候播放的心情。里头有:韩国钢琴家 The daydream的《love》和《apple mint》,Yiruma的《river flows into you》和《kiss the rain》, 原来是美男的钢琴曲,3颗猫饼干的《if you were by my side》,《the cider house rules》的主题曲,悠长假期的主题曲,大师级Luduvico Einaudi的钢琴曲....。我想,有一天我会谢谢这些歌曲的陪伴。

不会写的依然不会写,写不完的依然还在写着,雨天一样是人人的FB页面上报告的天气。
只是,我这个角落有点温暖了。


Thursday, August 25, 2011

短短(8)

1)当我兀自觉得现在的年轻人不在细节下功夫,为所欲为的时候,老板也在嫌我不够细心。怨怨相报何时了。好吧,我不怨我老板,也得对年轻人宽容点。

2)最伤心/难过/geram 是听到这句: with what you are now, I don't expect you to do this kind of mistakes. 伤心犹如摇头你对我说:aisye, master毕业哦? 我想说的是:无论我多大的年纪多高的学历,我还是会白痴/白目/白撞 的时候,你不用提醒我的身份。

3)我真的。不够细心。谁愿意帮我读我的thesis,帮我抓虫?

(还在将文献写了又写,修了又修的我,一个人在冷冷的实验室。)

啦啦啦~~

老板不得空理我,我就自己好好的打理我自己。
不是认命,只是求存。
Ringo,执生啦。不要气馁,啦啦啦~

(谁叫我跟了一个领队老板?最近老板还升级了,更加没有时间给我了....)

Tuesday, August 23, 2011

安慰奖

总觉得需要写些什么才能继续。写论文的过程,看起来很忙其实很常像录影机没有电池一样断片,放空,不知所措。白白切掉一个好好的镜头,好好的时光。这个时候,就会看做些什么。也许这些梦就是在这间隙之间挤了进来。根本就不应该是占着空间的一大块。看来梦不是那么一回事,不应该有重量,不应该太真实。我是过了头,所以快乐才跳了格。跳格了吗?我察觉了自己歪了的力度。也许说了写了,我就会看清楚。其实,我也有安慰奖。你,就是我的安慰奖。

Sunday, August 21, 2011

茶 and others

预见了今天的这篇文大概会有点杂乱。就好像一直调着频道的收音机,一直:seek.... seek....seek.... 过程中好像听见了很多资讯其实好像什么也没有。

说 茶。今天跑去学茶。不过也懂,通过折扣固本买的,也不期盼有如何的大收获。更精细一点的形容:我得到了茶壶和茶还,不过没有茶具。我认识了茶不过也只不过是印象深了一点点。对于茶,之前是略懂皮毛的。我遇见过很棒的茶手和老茶手,小拜师,也接受过一些资讯,但就犹如收音机般:兹兹兹。 就那么多。今天,总算拼成一块图。上课的时候,还职业病犯了。当听说某些茶树不懂是不是genuine是不是第一代,我还是想到要将它们的gene都sequence起来,这样的话是不是就能保存了一代又一代的好茶?

不过,当然,不是没一样东西都见得能够保存。也许只是躯壳,也许不再精髓。时间和环境就是改变基因的主要原因。一个笑容和十年前的笑容总会有不一样的地方,即使笑容的幅度都一样。十多年了,我和一些朋友就不曾见面,所以对于一些要求偶尔有疙瘩,对于某些距离还是觉得很遥远。还好,我带着的相机前往,到底还是能够找到一些笑容,可能是第二代的。笑容就这样的通过基因遗传了。

到底我还是笑了。被传染的。笑容中带着一种期许。在朋友的家瞥见了自己的梦想。有点遥远,但是,就这么实在的让我触碰到的梦想。或许吧。一点一点,距离始终会拢近一点的。也许最不经意的情况底下就会发生了。终于我弹会了悠长假期主题曲《Close to you》,那天翻回旧谱,发现中学那年原来自己曾经练过同样的谱,(那时候刚刚吹起悠长假期风,日风和木村风,我也跟过这风)后来因为太难,放弃了。没想到,十多年后,不经意的学回了。

事情的发生就是在最不经意的时刻吧?
学茶也是如此。其他,也是如此。

Friday, August 19, 2011

真诚

Dear Ringo:

说什么傻话了,今天?
那个,以前在谷底尝试抓根草来问的问题: 我死了你后,你会想我吗?
如今又再不经意提起。
只是,毫无意料的,兰姐就在那一刻望进你的眼神,想也没有想,问题和答案之间一点空间也没有的,自然的说:会啊。
让你感动不已。

这是种真诚啊。我知道是你最近开始怀疑自己。怀疑自己是不是开始不相信友谊,开始觉得这些所谓情感都是脆弱不堪的,开始 怀疑自己其实是不是也那么经不起一击。
然后在最不经意的时候,望见了这真诚。

答应自己,以后,再也不要问这个傻问题。好了。吗?

功课完毕太阳西

我很肯定我这个基因是遗传至妈妈,再不然就是妈妈教出来的。
即使试验也是如此,准备的LB broth, media, buffer 和solution都希望自己不要浪费,更何况,一些solution会过期。但是,还好的,到目前为止,无论是很贵的实验,还是很便宜的chemical,都没怎么浪费过。
今天,预算了一下Sodium Hydroxide和装waste的罐子,完成了最后一个试验,应该刚刚好。
接下来,就要到清洗罐子和收拾的时刻了。
今天,兀自有一种:功课完毕太阳西的感觉。

(我会好好的跟我老板谈论我的未来。)

Thursday, August 18, 2011

短短(7)

1)斋戒月,食堂没开。我们几个华人轮流着驾车出去找吃,今天是小仪。她吃过了药,人有点昏眩。我二话不说,叫小贤帮忙驾回去。后来有小检讨。这么做(理所当然的叫人来帮忙另一个人的事),会不会有点没礼貌?不过,话说回来。并不是每个人我都会如此。只对那些人也很好很乐于助人很simple的人我有一定的把握才会这么做。不是我好。只是我的朋友好。而已。

2)昨晚辗转时想到的事。我想,以前活动的朋友应该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了。因为我不在和大家踏在同一 条跑道上,彼此也没有接受彼此讯息的wifi (or just couldn't be bothered?) 。而,我也不知不觉,向前走得很远了。

3)今天终于处理掉最后一帮的sample。由于要研究发了霉的油棕籽油质的化合物,我把油棕籽都闷到发霉。处理的一开始,看着一团灰灰毛毛的sample,想吐...(够力,谁曾经想过要当CSI的警探的?),我想,这是我的研究工作以来最geli的一次... (尸体不是更....?),然后想起朋友的试验做的是尸虫研究,然后开始胡思乱想,这些在实验室里生长的霉菌终于变成了super mold 寄生于我的血液我的身体............
咦?想下想下,竟然都将那些geli的sample处理掉了!

4)最近心烦的事,是在想小提琴到底要不要复课好.............

Wednesday, August 17, 2011

疯狂的事


 (Easyjournal 正式长眠。也好,反正当时写得,近乎日记的呢喃。不过当时有将80%的文字抄出来。今天为了找一篇旧文,看见这篇。便recycle一下,将之重新贴出。)
23 Jul 2007
疯狂的事
疯狂,是作出一些平常不会作的事。当然,在理智没有缺席下,在没有嗑药下,在不伤害别人底下,在不伤害自己底下。这种疯狂,也许现在的你不会再重复了,但,想起,会觉得那眨眼而过的年轻,曾那么精彩的闪过。 

阿迪说他中学里干过最疯狂的事,是在愚人节那天,把面粉放在风扇上,当老师进来,开风扇,然后立刻跑出去。他的同学曾画过整个黑板满是大小不一的蚊子,来作弄一个那天穿了一件黑白间条裙子的老师。他那一班,是老师们最寄以厚望的第一班。
 
蕉蕉永远不会忘记,她中四那年,为学校画壁画,是一个人,晒得连阿妈都不认得,为学校画壁画。
 
老弟说过,他曾和阿YAP爬上学校旁的电讯塔看风景。当然,妈妈是后来才懂的。他也曾经写了一篇讽刺政府的马来新诗,让老师啼笑皆非。
 
学姐说她最疯狂的事,是穿着校服,放学后在学校打篮球。呃,正确一点来说,是穿着百衣蓝裙,放学后在学校打蓝球,而,我们的中六,是在男校念。她们后来成了下午班小弟弟们的偶像。 

我最疯狂的事,也是在中六时发生。那年,从严谨的女校换了环境,我们似乎不再那么拘束。 其中一件疯狂的事,是爬上二楼的图书馆。当时,图书馆外的篱笆已经上琐,我们从后楼梯爬进去,由于楼梯尽头的扶手有围栏,我们则抓住楼梯的栏杆,悬空而行,然后才越过栏杆,跳进走廊。 

嗯,这还不算疯狂。 最疯狂的事,是和大家一起干的。

那时考STPMdouble maths生先考完,我和小韵拿着金粉,在礼堂门口等他们出来,然后像贺新人般凌空撒金粉。后来,到我们Bio Maths的考完最后一张,那班double maths生前来报复,他们没钱买金粉,却换上一KILOKILO的面粉。等我们出礼堂,来个面粉贺礼,我们不甘示弱,抢到了面粉,因此,便在学校范围玩起追逐,来 个面粉大战。

这班咦哇鬼叫的同学里,有卸任图书馆正副主席,有老师疼爱的PREFECT,卸任华文学会主席,卸任佛学会主席,还有有潜质拿5A的高材 生。全都疯了! 记得那天,学校还有补课,换句话说,学校不只有我们而已。结果discipline teacher插着腰站在门口瞪着我们。我到现在也想不通为何当时老师没有骂我们(其实那是我们的最后一天,老师没办法再罚我们了,啦啦啦~~)也许,他也懂,这,将会是我们在学校最后的回忆了。果然,我后 来就再也没有在校园内像这般的奔跑过。  

我们很疯狂,在学校制造属于我们的回忆。但,却没有让任何老师难过过。 现在很多学生,很疯狂。脱人家的裤子拍照,群欧,侮辱老师,出言不逊。前阵子,翰哥哥才被学生气得血压高。老师已经很难当了,碰上不懂得尊重的学生,真的是太为难老师。这种闹事的疯狂,对自己对别人无一益处的疯狂,我并不赞赏。 我们的疯狂,是因为老师疼我们,给我们机会,而,我们却没有令老师难过难为。  

我始终怀念,那些中六时,在安顺圣安东尼学校,在被守护的范围底下疯狂的时光。
Posted on 23 Jul 2007 at 4:55 PM

Tuesday, August 16, 2011

职业病

上美容院都习惯约杰思,我觉得脸和皮肤这回事,跟看医生差不多。给信赖得过的,同一个美容师看这张脸,她会知道你需要什么?怎么补救?有没有进步?
那天突然心血来潮的问她:你天天用手接触产品,手会不会滑一些?
她说:不会。如果同一天遇上了四个客人做相同的去死皮护理,当天晚上回家,手必定脱皮,要抹cream才可以。我们这一行,手天天碰水。其实很脱水干燥的。

哦。

看来我也是有我的“职业病”。双手常接触化学物品,纵然有戴手套,但是,难免还是有化学物品的溅射,尤其是当洗刷的时候,(难怪在国外有聘请洗试验用具的专人)。东西赶起来,也就没那么细心了。直到手腕都是点点的巧克力痣,才警觉自己的粗心。还有,自己吸进去的呢,又有多少了?

嗯,我今天,乖乖的,戴着口罩。

Sunday, August 14, 2011

钢琴二三事

(一)Practice 未必能makes perfect。只是,在过程成,由于厌倦了一直错误的地方而换方法,或者,原本卡着未能进步的部分,因为一次的不一样,才发现,原来是这样弹的,原来自己的指法一直都是错误的,因此而进步。

(二)谱子是古人/作曲家和我们沟通的工具。一个转折,一个停顿,一个用力,表达的都是他的想法,都是曲子题目的诠释。尤其是一组一组相同的音乐但埋下的一两个音符。如果太粗心,就会错过这个讯息了。

(三)其实C大调的林西只是自己的期盼投射。包括她的热忱,包括她的才华。

Friday, August 12, 2011

C 大调女生(十二)

最近就是如此累到不行。
午觉(其实算傍晚了)醒来就直接晚餐。迷迷糊糊的扒着饭。然后晚上自然就睡不着了,才来写功课。往往要闹到夜半才能睡。第二天放学后吃了饭冲个凉又出去。


你到底去那里?
一天,妈妈终于问了。我低下头静静的吃饭。慢慢的吞了一口饭,说:补习。
妈妈静了。她觉得,她愿意给我信任,来换取一个乖女儿。一股难过冲到我的胸口,那天的饭,我吃得特别少,特别慢。


对不起,妈妈。我撒谎。
但我知道你担心我变成老猫一样。我没有。
也许妈妈是看出来的,我有一点像老猫。对一样事情的死忠,像老猫。


老猫为了爱情,我则为了钢琴。


我实在不想放弃钢琴,以至愿意拿我的时间来交换。

那天,我见了Michelle老师。


“我知道你喜欢钢琴,我也觉得你放弃了很可惜。你是那种,怎么形容你好呢?你虽然现在不是那种一鸣惊人的料,嗯,就好像C大调的谱。平淡,但是,里头埋伏着感情。等一天,你解开了调子的束缚,感情会胜过一切。实在很可惜,看不到你解开自己的那一天。”


我望着老师,虽然很努力的去理解和记得老师的话,但是,我更想老师快快的跳过长篇大论,告诉我,我有没有可能复课?

我们中心没有义教。(我泄气,背部慢慢垂下)但是,你要不要在这里帮忙教小班的学生?慢慢的存考试费,可能你没有办法签课程,不过,你可以买考试的谱子,回家练。我偶尔可以给你指点。(我的背部又一点一点的往前推)但是,一切就看你自己了。
你愿意用你的时间来交换这个可能?


我当时很兴奋,离开后还特地去找梓枫,向他报告好消息。
谢谢你。
他凝视了我半晌,说:看得出来,你很开心。
嗯,当然啊,我可以复课了!
不过,你也挺辛苦的。还有学业要照顾。
钢琴就是我的学业!我冲出口。
他没搭腔,又凝视了我半晌。


那你愿意,一个星期抽两天来教梓樱?就这几个月,直到她考试?

我想想,也好,考试费也挺贵的。


那天我一路笑着回家,但是,到了家门口,我笑不出来了。
爸爸妈妈未必认同。我还是不要告诉他们好了。


所以,我没有补习,还跑去给人补习。我没有跟爸爸妈妈要钱补习,反而去挣钱。
我隐隐约约的觉得,爸爸妈妈会不开心。所以,我也不打算说了。
这是我生平第一次变成了一个隐匿了一个变调音符的C大调。我藏了一个秘密。这个和替老猫藏秘密不一样,这一次,是我自己藏自己的。所以,沉重。


直到半年考过去,我的成绩一落千丈,尤其是数学的部分。

你到底去那里?
这次,妈妈又问了。只是,语气比前阵子,坚定,僵硬。
你知道吗?妈妈脱下了老花眼镜,揉揉鼻梁。听出来,她尝试镇定的语气。


我刚才听说,金妮怀孕了。把罗老师气得一条微血管破裂。现在,她被逼缺席年底的考试。这么小,没有文凭,你说,能做些什么?


我知道。妈妈是说给我听的。不是的,妈妈误会我了,我不是她想象中那样坏。


我一直以为你最有才华最乖。乖得——让我不会去担心你。

我知道。我是你心里的C大调。不会走调的C大调。对不起妈妈,对不起对不起。我的眼泪汩汩的流。“啪”摔到我的成绩单上。


你白天都不在。你到底去了那里?
妈妈又问了。这次,近乎哀求。


我忍不住,抽泣的回答,断断续续的完成我的句子。
我,我为了,为了,要,考,考,钢琴。我去,帮老师,教,教乐理。也帮朋友,朋友的妹妹,教,钢琴。

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说?


我不想,不想,你们出钱。我知道。家里,家里没有。


“啪”的一声,我转身看见父亲。父亲一脸难过。


糟糕。真糟糕。我不止让父母失望,也伤害了他们了。


我是很烂的C大调。
梓枫。 我是很烂的C大调。

Thursday, August 11, 2011

我的情感观

那天君问我一个她manager曾问过她的一个问题:
What's the age that you will simply whack someone?

我们认真的讨论了起来。

这是我的答案:
我永远不会simply whack some one。但我不会停止找我的companion。也许年龄上有限制,也许不能拥有孩子。只是那个有限制。其他的,不应该有。

最近觉得单身挺好的。一人吃全家饱,一个晚上轻易做完一堆的家务,简单几行便算完所有的账单。虽然,给field里的那班男人嘴巴吃了那么久的豆腐,还是有点不甘愿,但是迟点,等我人老珠黄了(?)他们也就会收口了。没关系的,单身生活也可以过得很充实,不一定像丁当的《一半》里那样独自喝红酒看电影那么凄凉,也不一定要夜夜笙歌找人狂欢。放空的晚上,也可以很精彩。

只是,如果是有那么一个人,走进我的心,让我学习去爱他。我觉得,那一天,应该没有设下期限的。而且,我也觉得不会用whack的,这样,对我和对他都很不公平。这样随便给我whack的男生,也很求其吧?

当然,至少,这个人,要人格健全,性情善良正面,(贪心的要求)有一点点才气(或懂得欣赏美丽的事物,这样彼此才有话题)。糟糕,你说,那里可以随便whack,要whack也whack不到啦?
看起来很挑剔,其实很随便;看起来很容易,其实也很难。

继续走下去。没关系。遇见了对的人,时间不对,你不喜欢我,没关系。继续走下去。你喜欢我,但不是我,没关系。继续走下去。走着走着,沿途风景一样好看。走着走着。也许会遇到了。

以至今天,知道了奶茶的消息,我着实的替她开心。那种开心,好比,我知道我身边的好女孩好姐妹,在多番寻觅底下,终于找到了牵手的伴,跟我报喜的那一刻。美樱姐姐如此,小碧如此,阿米如此,梨如此,老翠如此,佩佩如此,姐姐也如此。
41岁的奶茶,​也告诉了我,如果遇到的是soulmate,什么年龄也​不会迟。 

我拥抱着我的单身,但是,如果要告别的那一刻,不管几岁,我一定要跟它kiss good bye。谢谢它陪伴了我,一起成长,成就我直到我把自己交给那个人的那一天。


给自己送上一朵漂亮的小花 (摄于豆原)

小帅哥语录(三)

小帅哥的尾指

不懂那里学来的,他爱用“死”字称呼人。
这次给我听见他用这字来称呼“妈咪”和“姐姐”。
一次两次被我听见,我抓着他严肃的说:喂!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姐姐?我不是跟你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他眼睛红红的上床盖着心爱的被睡觉。我想了一想,爬上他的床,对着掩着半张脸在睡觉的他耳边讲道理。

“你有想过这句话有多严重吗?佛陀说我们想什么到最后会做或者会变成事实(没办法,要把佛陀搬出来镇他一下才行),如果这些人都消失了,你不会难过吗?....(省略一大堆字)”

来,答应我,以后不可以乱乱骂这句话。
只见一只小小的尾指从被窝里伸出来,跟我勾好。

我当时很想笑。

(几个星期后,我再问他:你还有用那句话骂人? 他认真地说:没有。小姑姑。)


小帅哥的拇指

“小姑姑你做什么工?”
我笑:哈,你认识我这么久还不知道我做什么工? 
他姐姐在旁搭腔:小姑姑好像是科学家。

“等我发明了东西才说吧。”我想起妈妈说的这句话。然后笑着告诉他们:小姑姑是研究生。

研究什么?

我想想,他们有看CSI,DNA这字应该不会太陌生。“小姑姑做DNA的研究。”

只见小帅哥很spontaneous的竖起拇指。我哈哈大笑起来。

然后这些小朋友开始说傻话了,叫我制造(?)会飞的猫,像鸟的狗。

原来,那根拇指,指的是这个。

(他们大概把我当成哈利波特了....@@)

Wednesday, August 10, 2011

有些事情知道是对的,虽然辛苦但做就是了

突然多了很多东西要处理。
套老黄说的,就好像中了哈利波特里那防小偷的复制咒语。要处理的,urgent的,一直被复制。时间也就缩水了。

但,还是有开心的,还是有想写的。只是无法静下来整理。
在FB中得知有人需要翻译,便胆粗粗的答应下来。不懂是要中->英。不是我的强项。科学名词还好,但是,法律名词我就不懂了。
也是可以的,但是,进展有点慢,必须要找很多资料来了解一些词汇应该怎么翻。
加上,事情不能拖太久,我的翻译惯例,尤其是写英文,会先沉淀一些日子,再用全新的心情来读文。所以,这次,翻得没什么信心。

但是,是很开心的事。只是必须承认,有劳委员会的人找人帮我修补了。

是的,我就是看不惯,一般老人家被人欺负不识字。然后被无良厂方释放有毒物质,残害居民。

 有些事情知道是对的,虽然辛苦但做就是了

Friday, August 5, 2011

我的一个马来西亚方式(上)

无论我如何构想和安排,还是没有办法将我下居銮sampling的行程安排在斋戒月前。

斋戒月就斋戒月吧。我想,总不能都不开工啊。后来,居銮的同事也跟我说着同样的事,他们说:斋戒月也要做工啊?以前斋戒月还得圣战呢。我想想,好吧,既然我的体贴已经表达,我就安排了我的行程,还好,我的sampling scale不大,没那么耗力,只是,如果要同事们给我安排早餐午餐,似乎有点麻烦。突然灵光一闪,不如我也随着斋戒一天吧?

也好,斋戒一天,用这个方法小小的了解我的巫裔朋友们。

我也曾在年前号召的916斋戒一天斋戒过,但是,那时,奈不住渴。这次,有我的巫裔朋友们“加持”,我应该成功吧。

到了居銮前,我就告诉季霞,我跟你一同开斋啦。(事实上,那天虽然没有斋戒,但是,因为时间的关,加上我的肠胃还没有恢复过来,我的午餐只是囫囵吞枣的吃了点面包而已)

开斋前,我们的食物已经端了上来。我也跟着乖乖的等,季霞拼命的说:你吃吧你吃吧。可是,我打从内心的不想一个人在她面前大块朵颐,就说:我也等azan啦。虽然当时认真的饿着。
后来念经了,宗教司开始前的呢喃,我问季霞:是这个吗?可以了?季霞说:不是这个,接下来用喊的那个,你有听过的.... 我也就乖乖的在等。

开斋了,季霞说:你明天真的要斋戒啊?
我说:可以吗?
季霞说:可以啊,但是我们的sahul是早上5点多哦,你不需要那么早爬起来啦。你上班前自己煮一包金旦面来吃。

结果第二天,这么早我真的爬不起来。但是,也提早,在她用了早餐过后进房休息的时间我用早餐。静静的吃。

然后,就和大家一样,进油棕园里干活,跑动。回途,也没有要司机放我下来吃午餐。回来后又赶着处理我的sample。忙完了,已经将近5点,我想想我的承诺,嗯,试着斋戒,连水也不喝。
弄好晚餐,把衣服洗好,我又做了点什么,等到7点多才开斋。

其实还真不简单,要斋戒,还得靠坚强的意志力。
还有,为了渡时间,我弹了会儿钢琴,发现,饿着肚子的我,虽然还有力,却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力度。大脑缺糖,还有点辛苦。

完成了一天,我给季霞寄了个短讯。
“我成功了噢!”
“终于噢。恭喜你。嘻嘻。”

说不上为了什么,但是,能成功的斋戒一天,还真有点开心。
开心,大概有一种,我体会了我的朋友们的那种愉悦心情吧?

(待续)

短短(6)

(一)我有职业病。这么久了,我终于发现自己的职业病是什么了。
就是——看见一些怪怪的phenotype,比如说:那天看见某个国家来的油棕树,躺着的生长。我第一个的念头,是想找“让它站不直”的基因出来。虽然我只是懂道理上应该怎么做。虽然实际上,控制一个phenotype的可能不止一个基因。
如果有一天,我看见你和我有什么不一样,脑袋里想着要拿你的基因排比,请不要怪我。

(二)我还是不习惯被人嘴巴占便宜。虽然我已经“看开”了,虽然我懂这个就是他们的方式。但是,我还是有个冲动,撒谎的冲动,告诉他们说:嗯,我有一个男朋友在国外的啊。

(三)自动请缨的帮忙当人家的翻译,虽然自己刷子没有什么“毛”。但是,翻译的时候,就是在消化着人家的智慧,何尝不是一种学习?

Wednesday, August 3, 2011

那些温柔

(心情是昨天的,现在才整理)

我告诉老弟,我想写一篇文,其实有些点子和概念了,但是,说出来好像是找些肯定还是什么的。因为题材有点困难。我告诉他,我想写一个有关同性恋的小说。

老弟缓缓的问,用温柔的语气:你有这个倾向?
我誊清,然后转个一秒,两人在那儿很专业的探讨这个课题在文学界里的接受度等等。

直到把电话放下,我愣了一会儿,才噗嗤一声笑出来,一个人兀自笑了很久。
请不要误会,我不是在歧视同性恋(就是因为身边有太多类似个案,我才想给这些朋友写些什么的)。我笑,是为了别的事。

笑,是因为,一个人单身久了,人家也会惯性的以为些什么。虽然老弟是清楚地,我喜欢过的男生名单,从A 到 Z。(他之所以会那么想,大概也是因为好一阵子没有跟他update 我的list了,哈哈。)

笑过后,我有点感动。感动于家人的支持。我坚信,倘若我做了什么,可能让人有点异议的事情的时候,我还是会听见这温柔的语气。我坚信,笑着感动之前,我相信;笑着感动过后,我更坚信了。

Tuesday, August 2, 2011

短短(5)

(一)最近很想写长长的文。很想。想。

(二)对于不确定的未来,何尝不是一件好事?至少,想象空间大了,任何职业都有可能 (包括扫地和帮人“凑仔”)

(三)看了《Mr.Brain》,在那么多吸收到的知识,我最相应的还是这一句:直觉不是无稽之谈,加上了深厚的经验,应该相信它,它其实也是大脑在长期训练下给予的讯息。很多时候我是一个靠直觉行事/判断的人,包括试验中某些转戾时刻,也包括去读懂一个人的一个表情。偶尔会受挫的被人说想太多。偶尔也觉得这么直觉也未必好。看了这个戏过后,我找出了一个所以然。直觉不是坏的事。至少,它不是毫无科学根据,凭空的想象。还好,我从来没有封闭或拒绝我的直觉。还好。

(四)在某朋友的穿针下,让某高人看了我的名字。都认同,好的坏的。都是我有思考过自己的事。好的不需要说了。坏的,就包括:成事孤独(许多事要吃力的完成)和很难富贵。是对的。很多时候,包括以前的活动生活,我不是没有team,但是却训练了我的独立。我蓦然的开心。开心。其实我也不需要如何的大富贵,而且我追崇简朴,少欲知足。开心。更开心的是,我适合这一行,这一行适合我。毕竟,科研,是要奈点小孤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