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October 30, 2015

算是一种成熟吗?

职场,真的是会训练一个人,直至成熟,或能有更宽阔的肩膀和担当。或者,能屈能伸。

我不敢说自己学了很多,但至少,我不是想象中不食人间烟火的小龙女。

昨天发生了一件事情,让我审查到自己的改变。

先说那天跟别组同事重提小老板黑乌鸦以前如何夺命追魂打电话进lab就只是要随便找一个人(刚好只有我在lab里面)到几步之遥的办公室拿传真。
然后两位姐姐纷纷数他们老板(和黑乌鸦同级):打电话借笔刨,打电话要纸,帮他整理CV.......

啊,原来是这样子的啊?做老板都是这样子的啊?

也只好认了。

然后就昨天,黑乌鸦打电话进办公室,刚好又是只有我一人进办公室。她叫我到秘书处拿她房间钥匙开门去查她的diary看她今天有没有开会。

我冷静的处理,寄照片给她看(她的字太潦草了我根本读不懂),还给一个笑脸。

然后我想起7年前的自己,事情如果由当时候的我来处理的话应该会按捺不住自己的臭脸了吧?

我成熟了。科科。

*最重要的是,我没有在做lab。做lab的时候,我六亲不认。科科。*

Thursday, October 29, 2015

我是没有神主牌的free soul

老板退休至今已经有3个月又多了。虽然为了paper的事我们常见面,但那个感觉是不一样的。

那,又有什么不同?

Reporting Line: 我从“只报告大老板”,变成“需先跟group leader 禀报,再跟head of unit 禀报,再跟project leader 有时候一位有时候两位禀报。”

合作对象:之前已经有跨lab的情况出现,所以,这个改变对我来说,还好。

开会对象:突然掉进一个女人很多的组。女人多,是非多。(真的,不是我歧视自己)不过也正因为是女人,所以,我变“柔情”很多。处理事情刚柔并存。

信件上的语法:经过老板多年的磨练,真的是磨这个字。现在改我纸者,不是S 或老板了。而是Raj 。然后我发现,不同人,真的不同方式,跟肯定我的文法没太直接关系。

位子:是有点岌岌可危的,有要搬家的现象。啊啊,我很喜欢现在这个位子啊,在角落,好像地主公那样.......

身份:这个是我觉得最显著的。我现在,like a free soul floating around....谁也吃得开。

只要你能安置我,让我无穷的力量可以发挥,为无助的我安魂,你就是我的神主牌了。

Monday, October 19, 2015

重要的人



不写就不写,一写就是三篇的今天。hari ini dalam sejarah, 19/10

今天整个下午进进出出library只为了证明一个数据。尔后,在放工前将最后editor的要求都达成后,将revised 的paper和copyright purchase都寄了出去。回到家开电邮 (which i dont normally do),接到editor的消息:

I am pleased to inform you that your manuscript has now been formally accepted for publication, via open access, in The Journal of Agricultural Science, Cambridge and will now be prepared for Press.

同时出现的电邮还包括印度旅行社。但这个的震动比较大。
是Relief多过兴奋,但看到了这个句子 "your manuscript has now been formally accepted "(之前都一直不敢证实),我的心还是leap a beat。

Finally.........

我马上寄了短信给露露,也寄给老板。(她也在电邮名单里,但我猜她还没有开电邮)
想庆祝,才发现,身边没有人可以庆祝。

不过我还是寄了同样的短讯给佐斯和Y。
有想了想射手男。但,不在同一个圈子的他,我想,他会很难明白我为何那么开心,这张薄纸一张又如何影响着我的研究和事业?

重要不重要的衡量,有时候不是难过的时候你想赖在谁的怀里;而是开心的时刻,有谁能真真切切的替你高兴着。

我心明如月

认识如月,大概就是在我们最冲的时期。她当中央,我是咨询(好像)。
那时只是知道她是一个很特别的女生,敢言,也相当的稳。

后来她毕业后,我们就没有再见面了。然后我离开了团体。她一度在观察阶段,后来觉得这团体实在没有成长空间,然后就加入了别的佛教团体。

这些都是我们现在相互update才知道的。

然后,说到感情。她谈恋爱了。跟对方在一起时间也不短了。然而当她说:他是我发愿发回来的。到最后我发现他是完全符合我条件的一个人。我马上起疙瘩。啊。相应了。

她一直跟我说:不要说难。只是你还没有准备好。现在你已经准备好了。不是吗?

这小妮子,真的变得不一样了。

其中,我们不少的话题都绕在情感上,我发现她走在我的前头。而且,她从事辅导,总是有办法让你说出自己心里的话。

我说:我偶尔觉得我很难搞,他要会handle我啊。
她说:他不需要会handle你,因为我们是自己会handle自己的女生,他要做的只是陪伴和愿意去理解你。

突然,我的心明如月。我一直以为自己很难搞,感情事很难搞。其实,将心擦得亮亮的,就可以反映出一点端倪了。


最冷的冷




我很不喜欢冷战。可偏偏把事情丢在一边是最不费力的事情,至少我以前会这么以为,然而,那个人明明出现了却将头别过去,也是一件很花费力气的事情。要不理睬,也需要力气。

可我跟你却冷战了那么多次。当然,我们也骂了很多次。

这个世界上让我哭过的男人不多,屈指可数,但,就你一人让我哭过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
所以,这一次,我突然不懂应该如何应对,我不懂要如何再面对你了。

但,冥冥中就是有一些因缘会推我们向彼此,毕竟我们共享着那么相同的基因,那么相同的成长空间,那么亲密的故事,那么相似的圈子。

我应该体谅的,这段时候是你最低潮期,除了身份上的改变(当爸爸是很不容易的事情啊),力争事业上的跃进(我在写着论文的时候那种低潮,我懂),雪上加霜的是,还有小人的出现。

我比你幸运一点点,我都遇见许多好人,当然,这并不代表我就不被人伤害,或者不代表我的平时对人的坦荡和直率不会给自己带来麻烦和伤害,但,我只是觉得设计和隐瞒太累。幸运的事,许多人都会珍惜的这点的坦荡和直率。那些伤害过我的人,也许我就用了一个又一个的冷战处理。不复相见。

我都知道,对不起,我或许这般个性也让你困惑了,我们共享的东西太多了。我没有忘记这一点。

是的,那些推我们向前的因缘,我们在公开场合中见面,而我们彼此甚至都不知道彼此会出现。是到了会场,报到了,我才知道,你也受邀而来。

然而,我感觉到你的沉,刚刚的前两天,我知道小人又再干扰了你,(他真的很变态很讨厌,我真的有想要打他!!当然,我是不够他来的,而打人也不是智慧的解决办法)。我感觉不到你以前那种自信的光芒,或为身边人制造气氛的调皮。当下我的感觉是....我很心疼。

于是,我心软了。大敌当前,枪口向外。不该相互伤害。

然后,你出来发表的时候,那逻辑和那说服的能力,让我为你深感骄傲。我忍不住告诉别人我和你的关系。是啊。我不需要跟你“装不熟”的。毕竟,认识我们的人,都会在我面前提起你,我想在你面前也一样。

我们甚至说起了方言,引起了JA的注意。
这个,一直以来是让我们觉得得意的事情。也许在外让我觉得我和我家人最亲密的事情。我们常常会因此偷笑,会为此调侃别人。

这个还不够,我们依然有点距离。

直到第二天,我乘一个大早走出关仔角跑步。然而离开酒店就在转角处下起一阵小雨。我当时相当挣扎,不懂要继续走下去还是取消了跑步计划好。我站在一株大树下(没有打雷所以安全的),用手探测雨势.。
这个时候,我看见了你走过来。

你一个人的时候,那个真实的你出来了,你真的,沉了,很沉很沉。

你经过我,你问我去哪里,我问你去哪里。
你要去观音庙;我要去跑步。

过后,你往前走,我站在原地,想了想,还是决定去跑步。
一些事情,不应该那么快放弃。

雨是转大了。我看着你坐在巴士车站等巴士。我越过马路,在对岸还没有开门的广场前坐着等雨变小。最终微雨,我坚持了,也完成了我的跑步。

然后接到你的短讯:下雨。一切小心。
我眼睛红了。回:你也一样。一切顺利。

是有微雨。但不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