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April 30, 2011

Talked to a scientist

我不是一个很好的学生。
听说一些朋友一个星期要见老板(supervisor)一次,报告每个星期的进展。我从来都不需要。
我老板很忙。我每次敲门进去找她都这么说:can I steal a min from you? 所以说,没有大问题,我不会找老板。小问题自己解决,比小问题再大一点的问题问人。通常呈到她之前,问题都已经解决了。

今天,为了合约一事,捧着一大堆的data和drafted paper,等放工时间到了,见了她,却没想到就此谈了很久,差点迟到小提琴课。

老板对我很好,很爱我。只是她偶尔像妈妈般nag着,重复一个问题,我的问题。我习惯了。
她说:你有很好的data很好的result,你只是不懂得整理,然后将它编一个故事。但是就算你说了一个故事,也要让人家明白,你的英文很差。

然后她重复着说我有多幸运,能够巧遇这个unique gene,倘若以后patent了,或者拥有了first authorship,也是我幸运云云。
我有点反弹的说:我知道。This gene is my baby, but I don't mind putting names in my paper, I knew I never worked alone。
请相信,你不需要提醒我要我感恩。我一直都知道。我不曾将所有的研究占为己有。
我的根,花和花粉的RNA是美博士的lab来的,我的data source是阿迪提供的,我的analysis是兰姐教的,实验室里的仪器都是大家互相容让的。
我不曾将一切占为己有,豁达的我甚至知道即使一天我离开后,我也不会心疼。

很多人在乎的是自己的名字有没有在paper里。我在乎的是我的学习有没有在充实着我的生命。

可是,这一次,我有点在乎了。我告诉她我的时限。
也许去意开始坚决,我反而更在乎时间了。

然后,我们平静的做了讨论。In a scientist way。
我知道我的功课,她也知道了她的责任。
我们都知道了我们的不可能的任务。

一个patent,三张paper (两张要高的impact factor),今年尾完成。

我知道,sounds seemed impossible,不过,我die die也要完成它。

这是我,自从卸下一切的活动,告退了委员会主席的身份,full time当一名研究生后,第一次的,觉得自己——like a scientist。

Wednesday, April 27, 2011

For 卡拉

同行的卡拉是个洋化的女生,后来我们才知道她是怡保开埠时期某矿主之后。
她祖母出自豪门,依然念念不忘当年的祖屋。
祖母有点轻微痴呆,知道卡拉要到她故乡采访,连声说:你可以住我家。我家很大的,有好多房间,有很大的厨房,有个地窖,有红毛丹树,有很大的庭院,有个我爷爷的铜像,他炯炯的眼神把每个乱乱跑的小孩盯着看...
卡拉说,祖母还说了很多很多的故事来形容她的故居。

“这别墅还在。以前我小的时候,便遥遥望着山上的它。赞叹着这家主人的富贵。”导游说。
只是,富贵过不了三代。
据说,卡拉祖母的兄长把姐妹们都送到国外念书,然后修改了遗嘱,把家产占为己有。
祖母再也没有回家了。这个家,据说,也没有了。

我不懂卡拉祖母对于此祖屋的回忆停在那里。但是,她应该没看到现在的样子,斑驳落魄的时刻。

“我想去拍照。”卡拉要求。
这地方,虽然不远,但到这间别墅,并不在我们的行程里,好心的导游听说后,便临时差司机兜到那一带去。
有点匆忙,恰逢放工时间,又找不到入口,我们只遥遥望着,途过。

卡拉也只能照照街道的样子。

同行的朋友开玩笑的说:你就把我们住的酒店照片给她看吧。说,哇,你的屋子好美啊,房间好大啊。
卡拉陪着笑。

我不懂那里来的氧气冲上脑袋,坚定的对卡拉说:我再过一个星期回家,我给你拍照!

(所以,Jackie,这个就是解释我为什么要上怡保的原因了。)

(其实也只不过想给一个老人家的心愿写真。)

短短

———错误的经验多了,它就成了一种可以自行操作的理智

研究是。感觉是。情感是。我是。

Tuesday, April 26, 2011

Take me away....

(In the middle of something, 但是,我还是在这里写了)

小贤发生了一些事情,让没有人去讨论的事情,有关我们拿scolarship的学生之权利和去留,掀起了一层一层意想不到的讨论、再讨论...没有定案的讨论....
小贤语重心长的说:此地啊,如果你不想久留,不宜久留,但是,久留,你又未必想要。

我反省。说的也是。我觉得,无论如何,我和这里的关系,要在今年尾来个了结。
也好,也许是一个让我离开的助缘了。不然我永远都不用想离开了。

现在才想出国(不是旅行),会不会太迟?

有 觉得 stress 慢慢逼近,像开水煮着青蛙。
我是青蛙。

Sunday, April 24, 2011

即将的5月,生日快乐!

(亲爱的Jackie,这是给你的。)

我们总是期待5月。
有人说,她生日的那天,要请假,在家里做蛋糕。
我想起,我曾经很喜欢的蛋糕食谱,唯一让嘴刁的哈利波特吃多过一块的芝士蛋糕。后来没有烘炉,也就没有做了。

如今写出来,嗯,改天,我答应自己,一定要做一个给自己,可能也在自己生日的那天?哈,难说。

(食谱是哈利波特的同事给的。)
材料:
Cream Cheese(我prefer Philadelphia) 250g
Marjerin 60g
蛋黄+蛋白 (分开,如何分开如下分解) 4粒
幼糖 70-80g
self rising flour 60g (@一杯普通面粉+1/4baking powder+盐)
柠檬汁 3teaspoon
Vanilla 2teaspoon

(这个是原本的谱,后来有随性更改了些,如,加了柠檬皮,减糖,换marjerin...忘了)

贴士:
如何把蛋黄和蛋白分开:把蛋完好的打进盘里,用一个空的矿泉水瓶,稍挤压,去空气,瓶口对着蛋黄把蛋黄吸上来。
成功率:99%。

1)蛋白+幼糖, mix to a solid foam (把盘子倒过来也不会掉的那种,这个步骤很重要!)
2)cream cheese + 蛋黄 + 牛油 混至融滑, + lemon juice + 面粉(面粉慢慢筛进去)+ vanilla. Mix well
3)+ 步骤一的蛋白, Mix (蛋白不宜搁太久)
4)以170度温度烘焙,(下层放一盘水,让蛋糕表面更顺滑)
5)可以等吃了。(简单对不?)

相片有待下次补上。

(亲爱的Jackie,你生日,没能给你烘蛋糕。食谱可以?呵呵)

Friday, April 22, 2011

记忆的味道

餐桌上的lily 开得很好,午餐还没端上,我们以香气为食。

他说:这是Lily,我永远记得这个味道。
对于一些男人来说,味觉不是一个很重要的感官。我有点好奇,肃起耳朵,倾听。

1969年,我的小妹出世。我跟随家人到医院去,途中,我爸爸买了一束Lily,就是这种花,这种味道。我永远都记得这个味道。

我恻然。啊,多么深刻的一个回忆。

Thursday, April 21, 2011

旅行的事(花絮)

通过旅行,或大或小,或长或短,或严肃或疯狂,或细心策划或用心嬉乐,都能让我打开视野,想要写的事,也多了。
旅行,总能让我了解自己的国家了解自己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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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的前一天,有点犯小感冒。吞了panadol soluble,临启程又买了感冒药,鼻子堵着气压转换的时候耳朵有点疼。第一天手板也割了一个小伤口。
好像有点多灾多难...
但,这些问题,后来竟然消失了。
原来,旅行的时候,我会自不然的,transform and he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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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旅行,最怕的其实是一个人睡。(啊,平时都不是一个人睡的吗?)总不能好好深深的入眠。直到最后一天,我把最后一盏小灯都关上留自己在漆黑里,(大概也只有对那个环境放心我才可以这么做),终于那晚,我睡得很好。
原来,我不怕黑暗,我只怕没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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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晚上,我都不耗得太夜,我回到房间,给一天的重点做纪录,才发现,我已经习惯了用电脑写作。
手,是拿来写信写明信片写风花雪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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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怡保旧车站向前走到圣米高的那一段路,熟悉不已。
可是那是我匆匆低头走过的岁月。
那年,为了办理爸爸的遗产和退休金事宜,来回走了很多趟,很多的时候,一个人抱着文件抱着爸爸的死亡证明书,步伐坚定,但红着眼睛。
后来我不太要去怡保这个地方,怕不小心会经过有爸爸的回忆。
这一次,重新认识怡保。慢慢的一步一步的走。
突然见到益丰,啊,人面桃花,建筑物已残旧,可是我在这里,和姐妹们在这里的回忆,和学海朋友们在这里的回忆,刷的翻新。
我把我的道路我前往回忆的道路局部封锁,连同那些的开心。
慢慢的一步,我需要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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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没有写出来,花絮却出了一大堆。对不起,老编。

Saturday, April 16, 2011

那压在最下面的漫画

小学,做功课时,我有一个习惯,就是把我喜欢的书籍:图书馆的书,不过更常是跟朋友借来得小叮当,压在堆积如山的功课,最下面。一本一本功课的写完,到最后宝物沉归底的看见了漫画,是当时写功课写到右手中指起茧的我,一种自己给自己的鼓励,一种自己给自己的礼物。

今天,我告诉我自己,写部落是我压在最下面的漫画。
我答应自己今天要完成的事情,才写部落。
算有很好的进展了,我要做的东西:把给青营的词填好(终于)(第一次尝试填词,而不是写词,谢谢老弟),跑步,买菜,收拾好,把memory card的位子清了清,去了豆原一趟,然后就是写报告。

只是,这个报告比想象中的难写,弄好了骨架,才到materials and methods,就卡车了。发现,有些data要回到machine的电脑retreive,有些部分不清楚,有些部分不会写.....更重要的事,一直听着新闻来关心犀鸟州的大选消息......

到了十点,results才写到一半。哎,算了。不如早点休息吧,接下来的日子,很需要精力呢。
咦?怎么可以忘记,我压在最下面的漫画?

我这,叫不叫:今朝有酒今朝醉?

四弦日记(42)



换弦

老师教新歌,我一看谱,咦?不会很难罢了喔,为什么在grade3考试曲目里的?
事有跷蹊。

果然啊,没那么简单。

老师说,整首歌,都要换手指(change position)
huh?
老师说,你之前的scale有学过的,D Major grade3 scale。
huh?

把尘封的scale拿出来,突然觉得这些scale很陌生呢~~
练习着的时候就知道了,这曲目一点也不难,只是要重新洗掉那个豆豆的所在位子,手指踏在新的位子上。

为什么要change position 来演奏呢?
老师用原调和换了位子各别拉一遍给我听。

你觉得呢?
换了position过后,比较...呃,有感情。

Physics 原理,弦不同的厚度和不同长短,出来的音符frequency,可以是一样的。只是感觉,通常,需要细听,才能听得来。

Wednesday, April 13, 2011

红毛当道

Prelude

做了一个星期的analysis,还有猛灌了几天的paper,终于问了兰姐,才发现,我做错了。
新的software excel sheet新鲜的滚进我的电脑,要重做的analysis,我却先不想动。
给我任性一下,写篇东西?

还是...Prelude

最近的生活,大喜大跌,好像刚刚爬的那座小山。
到最后,碎片纷纷沉淀,才发现,多是闲杂事。
开不开心,不用重,闲杂事就好。

Prelude只是解释我跳题的烂借口

红毛当道。
佐斯是正在适应着的,他说,进得了这一行,就要学习开口闭口英文的习惯。
是啊,部落和睡前余存的书本那一段是仅存还在用中文的堡垒,占地不大。
我常读英文,终于没有在读paper时双眼翻白吐白沫;看英文剧看到竟然忘记追subtitle也能懂其意;就连一些聊天还是短讯用惯中文的人,都转了用英文,因为有一种“写英文比较快”的感觉。
我差点就可以写英文歌词了。
我的生活,很红毛。

偶尔像个双子,你放我在一个外语环境,听超过48个小时,说超过三天,我就可以好好的和那个环境blend在一起。

曾经有一位在马留学的中国学生,他说,他很惊叹大马的华人,这边说中文,转个头说英文,电话响了抓起来就说方言。
不关星座,也许我就是在这么一个环境长大的。

而,敢敢来说英文,要谢谢DYC (Dhamma Youth Camp)的Bro.Oh。那年中四,也不懂他为何会觉得我可以说英文,安排我和pure banana的红毛雷蒙当生活营几个重头活动的司仪。有严肃的开幕仪式,还有最后一个晚上近乎脱口秀的才艺表演。我和红毛雷蒙天天磨着稿,生活营里晚上也不能睡,吃完快熟面又再对过稿。自己的英文就是在那个时候给红毛雷蒙训练的。
后来中六坐我隔壁的是红毛阿凤,(嗯,心细的你有没有发现其实阿凤和《C大调女生》里的凤同名?looks like her, sounds like her, but it is not her),红毛阿凤非常注重grammar,不厌其烦的一直更正我的"is was are were do does did",然后我们一起读英文的biology参考书。中六没有考英文,我的英文却在那个时候小跨前一步。
毕业后进了这一行,也是红毛当道。这里更够力,除了grammar要正确,还要说得够professional。一开始,说的战战兢兢,听得辛辛苦苦。老板一直批评我的英文不好,我除了难过,就是把心一横的,继续红毛下去。

所以啊,当佐斯说,进得了这一行,就要学习开口闭口英文的习惯。我突然想起,我好像也有点红毛了,因为要我好好写一篇没有英文的博文,似乎是不大可能的事了。
啊啊啊...

Monday, April 11, 2011

遇见的,还没有遇见的

今天都在听这首歌。
读paper读到一半,“显”的时候,replay。
然后会跟着拍子打出guitar的strumming节奏。

不懂为什么这首歌会hit到我,应应的。
尤其是其中的一两句歌词。

我所碰过的纠缠/还有难过的遗憾/不可能没有意义
我会的/如果某天遇见了你//就算还没有遇见你

谢谢,生命里,曾经出现,不再出现,正在出现,即将出现的你。

我不懂是不是一个很好的朋友。但是,曾经那么的不体贴,曾经错言,曾经粗枝大叶,曾经任性妄为,让我对你好了点。
我不懂自己会不会是个很好的爱人。也许到那一天我会学习如何爱一个人,但此刻我更加的爱惜我自己。

听歌~~

Friday, April 8, 2011

踽踽独行

原谅我那有点不知所谓的想象力。偶尔,这段路,我还是想像成黑白片,唯有孤独的颜色被enhance,灯光很弱,大概是发黄的颜色,但能够把背影拉得很长很长,回头一看,泪满襟。

是的,研究路上,我的研究路,很孤独。
还好总会有同样的人,虽然大家做着不一样的研究,用不一样的approach 和sample。总有鼓励。

我就是看了这篇,露露寄来的文章,有感而发。

因为,差点因为脚下,而忘了当初的意愿和梦想。我走这条路时,起点线的那初心。

 
多问问自己为什么要去戴博士帽

  “选择读博士就等于选择了在未来三五年,或者是更长的一段时间,你必须要成为孤独的人,要远离物质的花花世界,甚至要无数次承担失败或者不被学界认可的痛苦”。这就注定了不是每个人都具备能成为博士的潜质。其次,要问问自己愿意孤独地追求知识吗?看到同学发财、出名,会羡慕、甚至感到痛苦吗?如果你是个物质欲比较强、对挣钱还有兴趣的人,或许你该去读个MBA,或者找一份好工作,而不是去读博士。在美国,一个博士生毕业后可能能拿到10万美元的年薪,而一个MBA毕业后或许能拿到15万美元,但拿到博士学位要花上5年时间,或者更长,但MBA只要两年的时间,MBA的投入产出比要高一些。第三,你愿意花很多时间拼命工作,即便你知道你正在探究的问题有可能在短时间内无解。如果你是一个很在意失败的人,那么读博士可能会使你的人生变得灰暗。李开复说,只有当你肯定自己读博士确实是为了享受做学问、超越前人的乐趣时,才有可能愉快地度过学习生涯。李开复回忆,他自己念博士的时候虽然有奖学金,但日子也不富裕,有时候假期也得出去打打工,但每个人在自己不同的生活阶段就应该享受不同阶段的乐趣,学生时代就应该是物质清贫,学习而快乐着的。

是的。我能够耐得孤独,也不贪图物质(除了旅行),失败的话呻一呻便没事。
只是有时候会忘记自己走在什么路上,自己选来的这条路。
偶尔因为身边,这个年龄的朋友,都当了经理,当了老板(老板娘),当了厂长,当了部门主管,当了系主任,而我还蹲在这里跟细菌跳舞,跟棕油喝下午茶。我还是会比较的。
然而,越发读别人的journal,越发崇拜,不是不享受做学问,只是害怕会被那浩瀚的学问淹没了。

毕业时,你应该成为你研究领域中世界第一的专家

  首先,需要彻底地了解在相关领域他人已有的工作和成绩,然后再提出自己的想法和见解,脚踏实地工作。另外,还要不断跟踪这个领域的最新研究进展,把握好方向,避免重复性工作,把精力集中在最有价值的研究方向上。李开复说,他至今还记得在他进入卡内基梅隆大学攻读计算机博士学位时,当时的系主任说的话:“当你拿到你的博士学位时,你应该成为你所从事的研究领域里世界第一的专家。”读博士不是一件轻松的事,切忌浮躁的情绪,而要一步一个脚印,扎扎实实地工作。也不可受一些稍纵即逝的名利的诱惑,而要200%地投入。也许你会疲劳,会懊悔,会迷失方向,但是要记住,你所期待的成功和突破也正孕育其中。另外,一个人如果打算一辈子从事研究工作,那么从他在读博士学位期间所形成的做事习惯、研究方法和思维方式,基本上就可以判断出他未来工作的轮廓。所以,你一定要做一个“有心人”,充分利用在校的时间,为自己的将来打好基础。

另外,念博士的压力,就是在于:人家都以为你知道,事实上,也许你只是半途出家。尤其是我之前的岁月,没放太多心机在科研上,那杂陈的心情,还包括愧疚。

方向迷失,肯定是有的。尤其是在抽丝剖茧的过程中,往往一层一层的深入打开了,就盖不会之前的样子了。也忘记自己的project当初的样子。

只是,我永远都不会忘记,那天,下着雨,让天色更加昏暗的黄昏,我的sequence result, 出来了,是我想也想不到的,那么漂亮的一个unique gene。我忘记狂喜,因为是一种理智的开心,但,很开心。

那一刻,整个世界亮起来的感觉。让我永远都觉得,值得的。

你找的导师,最好有“我不赞成你,但我一定支持你”的胸怀

  “在学术界,人们普遍认为‘名师出高徒’。可见导师在你的成长道路上作用是多么的大。”导师中,有一种最恶劣的是,看到一些能干的学生能为自己做点事,即便到了毕业的时间也不让学生毕业,还要让学生多打几年工。所以在选导师之前,一定要多方打听导师的人品如何。还有一类导师也被李开复认为是要当心的,这类导师虽然很安心做研究,但他几乎两耳不闻窗外事,研究思路和方向都是很落伍的,而且他给你选定的方向有可能早就被证明是过时的。李开复说,有的导师可能上了年纪,近年来也没有太多的研究成果,但这个老师人品不错,能允许和鼓励学生不同常规的想法,并且从方法论上能指导学生,这样的导师应该是可以选择的。李开复多次在各种演讲和文章中提到他当年读博士时的导师。他说,虽然读博士期间,他的导师确实没有教给他有关他专业的知识,但是他能给学生大方向的指导,而且能毫不吝啬地与学生分享他在学术上的经营和他在学术界的各种资源。李开复说,博士生导师或许就是那种没有太多时间给你,也不会给你太多具体而细节的指导,但他却有“我不赞成你,但我一定支持你”的胸怀。

马来西亚,似乎不太可能遇到很多具备以上条件的老师,但,庆幸的是,我遇到很多很好的senior,他们给了我很好的基础建设,当然,后来找paper狂读是不可避免的事,但是,至少,走的不是黑路。
我的导师,谢谢她永远答应我要买的东西。谢谢她的带领。

其实,我也很希望自己,把这段路走完过后的有一天,回头,在灯火阑珊处,其实,还能够惊鸿一瞥,那relief的笑脸。

特此铭记。

Tuesday, April 5, 2011

美女

从来没有遇过这样的一个美女。不是说她的美无与伦比,比她同等的美女在我身边也很多,只是,她拥有一些美女所没有的特质。

要怎样形容她的美丽呢?就拿那天我们在广场里说。那天,我们在以"P"字开头的高级广场里玩拍照,玩自拍,动作是大了点,引起路过人们的注意,稍微的后来我们才发现,投注眼神的人们都以为广场来了一个明星,所以才那么疯狂的拍照。是的,我的美女朋友,就是有这种在人群中发亮的卓然美貌。
在这么的一个美女身边,我曾经有过压力,她其实不懂,和她走在一起有一种相行见绌的自卑。尤其是在自己那些“还不懂收拾自己”的年代。我知道,她不曾介怀,只是我自己敏感了一场。

她就是这么的一个美女。

她美,她也知道自己美,但她从不用自己的美貌当成努力的筹码,还是怎样交换条件的利钿。

知道美女很忙,在Gtalk都未曾打扰,然而今天,就因为这一句话:
会闪的东西是可以吸引女生的,但是,除了钻石,你也可以带她去看星星还是萤火虫!
结果吸引了美女的关注,(果然女生还是喜欢这个课题)。她说:钻石比星星还是萤火虫实际,因为白天也可以看。

美女配钻石,肯定是一幅怡人的美景。我就只能被满天的星星吸引。

但她随即也说了,她知道她要过一个自己也可以拥有钻石的生活。

美女要自己买钻石? 唔,有点很不——偶像剧。

她心地善良,也懂之前的她和家人经历了一些难过的时刻,所以才造就她现在的性格。不会欺负人,但也不能让自己吃亏,而且她也清楚知道,很多东西要自己去争取的,一切的拥有需要靠自己双手。看,这么一番话出自一位美女的口中,确实无法让人相信。但,她确实就是这么一号努力的美女。

她就是这么的一个美女。

Sunday, April 3, 2011

骨头会说话

CSI: NY 里,有一集,一具被烧焦的女尸,Sid 从她的骨头,发现多处被钝物所导致的伤害。
他告诉Hawks:你的Vic,肯定的是,生前经历过难熬的时刻。

是谁那么凶残的打一名女子?

后来他们才发现,女子,正是他们的前同事,艾登。

五法医认同颈下组织血肿
庞缇坚持颈上瘀伤非色斑


Apr 02, 2011 11:31:22 pm

【本刊曾薛霏撰述】
庞缇的证词仍专注在赵明福颈项上的伤痕。她点出,在赵明福的颈项上发现银角般圆形的瘀伤引起了她的注意,在她过去三十年的法医经验以及课本中都点出,这是颈项遭人用手掐过或遭圆形的钝物所致。为了进一步鉴定,则有必要掀开颈项皮肤以看颈项下是否出血,便可断定。

她点出,在赵明福的个案中,她从进行第一次剖验的法医巴拉山所拍摄的照片中发现,赵明福颈项下的皮肤组织有四处出血的情况,她因为推断赵明福曾遭人掐颈或用钝力所伤。

她认为,颈项的伤痕有可能是有人掐着赵明福颈项,或用圆形的钝物向其喉咙施加压力,又或者捉着赵明福的后脑撞向钝物。

《独立新闻在线》

对不起,我无法不从CSI里学习和联想。
我的朋友遭受到了怎样的对待?

我闭上眼,无法想象。

Friday, April 1, 2011

没有大志,也要小志

是的,最近心情有点出走。我也不想的。

试验已经到了尾声,竟卡在关键的时刻。更够力的是,连帮的人,经验老到的猫猫姐姐,也滑铁庐,间接被我连累的,砸了她招牌,她几乎放弃我了。
这才是我最难过的地方。

不过,我更坚定以下的信念:
1)发誓一定要好好的写一张paper,猫猫姐姐的名字,唔,一定要给她打一个匾额。
2)当着练基本功,小至瓶盖要注意,大至radioactive signal要测量好。

这么想。会让自己好一点。

我没什么大志的,真的,没有。

然后在今天,弹着钢琴时,想起曾经的梦想。

在科研上,我没有想过要拿诺贝尔。只想要有一些可以帮助到人类的实验结果。
在音乐上,我没有想过要跳完全部的阶级。但是,我以前有过一个梦想,就是要给一段戏,还是一段心情配乐。
作一段属于一段故事的音乐。但,这个之前, 一定要练好基本功。
所以,我学习广泛的听音乐,流行曲,西洋乐,古典,到新世纪。
喜欢的歌,就找谱来练。

不贪心,一首一首歌来。

最近卡在这两首。

(一)《不能说的秘密》里的秘密。


有一段时间,几乎要把这歌练好的了。一天胡乱的弹了出来,完成了,小碧问:你能不能慢一点?弹慢一点会不会好一点?
结果,我好像中了《secret》的咒语。回到了过去。
要慢慢弹。

(二)《悠长假期》里的《close to you》


曾被这日剧感动,当然包括里面的每一首歌。
这首是“升级版”,有点难度。尤其是后面的部分。左右手几乎要分裂的弹。
我就是卡在那里。


卡着的东西,还是卡着。大步跨不到,就小小步的绕。
总有一天,会做出来。

没有太大的志愿,就小小的做好。
唔,就把这两首歌弹好。

没有大志,也要有小志。
这么想。会让自己好一点。

四弦日记 (41)




纪念日


升级啦!!
老师开始给我练grade 3的谱,开始的练习也越有难度。
我没有考试做准绳,但是,我觉得老师应该加钱了。主动向老师提起。
是有点不能负荷,但不想停,又不想老师吃亏。唯有这样。
当然也希望自己学得起劲些。

我不懂自己可以走得多远。一步,是一步。



换bridge啦!!
我其实忍了它很久了。
来得bridge 先天就不足了,老师调过一次。还是不能。
练得会怀疑自己,为什么就是会撞到别的string?
终于,决定换了。老师也免费帮我换成了。

比别的乐器更为敏感的,每一个部分的小提琴都影响着整体的音色。
我买了稍好的bridge,木质稍微硬些,据说老师花了一些时间来磨。
果然,一拉就马上听出分别。

老师说:你的大小声做得还不错。
果然,是bridge的功劳。

不过,弦儿们又要重新适应新的bridge。
而没多久,又要换弦,届时,bridge又要重新适应新的弦。

小提琴的一生,是不是都是为了调整而来?
谁叫她那么敏感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