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January 31, 2012

磁场

   来自香港的Uncle说我的广东话蛮准的。我微笑着说: 我地系目弟港剧大0架。

其实,我确实有花一番功夫揣摩道地香港人的一些语调腔音,然后东施效颦的说出来,不过,通常,只有对着香港人,我才能够练习。但是,被香港人包围着的时刻,偶尔会脱口而出说出自己的马来式广东话。

我大概也有这种学人家腔调的本事。其中一个是马来话。跟马来人对话我也马来腔来马来腔去的(但肯定不是吉兰丹腔,那个我学不来),妈妈也说我大概是参得马来人多了。但是如果被围在马来人堆里,我的马来腔就变得很华人了。

我想,这大概跟磁场有关系。一个人面对大众的力量,输了人也就输了阵了。就好像,如果我跟几个负能量充数的人在一起,很快的我的正能量会像开水喉一样的流走。届时,我就要去大自然走走,把我的正能量找回来。在正能量跟前,我必须留全身,有人,也有阵。

  走向心经简林的路段。充满正能量的一段路。(photo by 虫)

Monday, January 30, 2012

小可爱

鞭炮声一响起,连饭也不吃,抛下碗,四处找地方钻。年初二那一天,我们家里就上演了一场“琪琪失踪记”,让家人都乱了阵脚。找到她的时候,她身体僵硬着,眼睛也因为灰尘而发炎。
只要外头鞭炮声噼里啪啦,抱着她,你也可以听见她扑通扑通猛跳的脉搏。
然后,就这一分可爱,怜惜。她永远是我们的小可爱,连不喜欢狗狗的哥哥,心也柔软起来。 
小可爱今年第一年在我们家过新年。

Friday, January 27, 2012

龙年。好年。

小朋友们回家去,准备开学了。我也在今天重新打开我的论文,依然耙着头。
热闹的气氛退潮,感觉上,一个新年已经过完了。

之前在论文的事情上忙得晕头转向,直到马来同事问:
Eh, tahun ini tahun apa?
Naga. Naga yang padan dengan element “Air”.

然后那天在政府楼等着机器呼唤自己的号码当儿,守卫问了我是不是从新加坡回来(也许我样子像是在国外工作的人?)我礼貌的说不是,然后他又问:
Eh, tahun naga ini bagus tak?
我当然不会问他生肖然后看有没有相冲。只大大力的点头,说
Bagus! Naga tahun yang bagus!

 Memang, 龙年是好年啊,祝愿。

Wednesday, January 25, 2012

欢喜。新年。

就回来之前的那个晚餐,我对佐斯说:新年。每一年过的都一样。

嗯,其实,不一样。每年新年,细细的看,真的不一样。
至少,今年,没有停电,没有缺水。
  还有,要谢谢我的健康。今年没有去年那样。吃药过年,呕吐过年,在朋友家捧着肚子顶着阵痛(据生过孩子的嫂子说,肠胃炎的痛和阵痛雷同,只是痛的位置不一样。)

还有,每一件事情,都很顺利,喜乐,吉祥。

邻居的阿成哥哥帮忙我们油漆,让我省了在太阳底下暴晒的功夫,顺利完成饼干烘焙。今年的年饼,也做出了水准。
年28,家里来了一只很可爱的狗。虽然养了一天半后送走了,但确实欢喜。
年29,乱成一团的家里,招待了贵宾。跟这位贵宾平时网上常“见面”,但真正的见面次数就那一巴掌的手指算出来。虽然那短短的两个小时,但欢喜。
 当天也接到了一个朋友思念的电话。哦,好想好好的跟她聊聊呢....
年30,及时完成清洁工作,围炉的材料也弄得刚刚好,大家也很欢喜。

之后就是跟很多朋友见面的时间,唯一的烦恼是那架dump电话(smartphone的反义词)的记忆不够,偶尔简讯会迟收到。但是,几乎想见的朋友都见完。时间的安排很足够,聊天的内容也很充实。
一切,看起来是一样,但有点不一样了。
然后,完全没有想到的一幕。今年姐妹聚会,有一班小朋友到处乱爬,孩子们的爸爸负责将孩子“抓”回来。然后,妈妈们的话题离不开奶粉的123和尿布的厚度。有点一样,有点不一样。
已经出嫁的华,今年在初三才能聚会。 有点一样,又有点不一样。
10年以来每年都只是在新年见上一面的朋友。有点一样,有点不一样。
小朋友们依然的耍乐,大人们依然的聊天。 只不过小朋友的高度变得不一样,大人们也变得有点不一样。

其实说穿了,每一年的新年肯定不会一样,只不过因为心情欢喜起了分别。


Monday, January 23, 2012

话。新。年。

今年新年的话题都很政治。没有办法,不是我们想谈的。但是,如果你提到了生活状况,自然的会提起经济状况;如果你提到了国外的生活,自然的又会提起经济状况;如果你提到了治安,自然的也提起经济状况;如果你提到了牛啊屋子啊包包啊,自然提起经济状况...一提起经济状况,就会牵到政治。而牵到政治和国家的未来,我们都有一个总结: pathetic...

这班朋友,都不懂我709那天曾经去散步。知道过后反应都很大,还说要在众多的video里找我。有一个还说看不出我也是这种人,甚至会觉得我很无聊。我叹气,你们不在现场,你们永远都不能感受我当初有多么的震撼和感动。接着他们问我为什么去?我说: 我在尽自己身为一个子民的责任。友人B又酸我了,说:你去问每个政治家为什么参政他们当然也说——我为我的国家。我叹气,我没有那么伟大,我只是曾经听过一个50多岁还出席这些活动的人说过的一句话:我就是以前没有做什么没有表达,你们现在辛苦了。我知道,如果我现在没做什么,我的下一代就辛苦了。

下一代?我单身,听起来有点己人忧天的模样。可是,当我听见很多老师不断的投诉制度的僵化,当我眼见我哥哥开始烦恼不懂要送孩子去什么学校好,也许还要花很多钱。教育本来是最基本的每个人民都应该获得的“福利”,我们也无法安心信赖。教育本来就是孩子的未来,我们都无法安心交给我们的国家。就甭谈别的民生课题了。也许不关我事,但是,身边的幼辈未来就关我的事了。我不期望我的朋友们都能理解我,但是,我不希望,我们的新年话题,或者未来的年度见面,会是以一句:pathetic来开始,pathetic 来结束。

新年啊,我宁愿我们无聊的说说我们的生活。

狗且有缘(2)


曾经在旧的blog写过一篇有关我家小白狐狸狗阿圆的《狗且有缘》。现在整个blog不见了,这篇文自然也成了陪葬品。不用紧,脑袋还有,回忆还在,只是,我现在,想写的,不再是一只狗了。

最近非常有狗缘,我哥哥,我自己,到现在我老弟,都捡过狗儿。
而,狗儿,是非常需要伴的动物,只要他们在你身上找到安全感,就认定了你。一些好品种的狗儿,甚至还会感恩,保护你。不像猫。猫要是知道你落魄了,没有能力照顾它了,就会自行离去。
所以,对于狗儿,我有一种油然而生的心疼。
也许我们之前养过一只非常有性格的阿圆。这些跟狗儿的相处方式,也是跟他学习而自己也随之长大的。到后来开始跟爱狗的朋友交流交换心得学习得更多。养狗其实简单,就是当着他/她是家里的一员。陪伴和悉心照料。他/她自然也会平安的长大。但是,养狗,你就得抱着一个心态,必须陪伴终身,除非他/她离开了你。

但是,对于刚刚收养了一天半的狗,我倒是不敢太靠近。胡须狗是非常粘身的狗儿,尤其是当他已经认定了我之后,只要我一坐下,他就会用两只脚牢牢的搭着我大腿,用非常无辜的眼神看着我,我知道我不能照顾他,对于这样的眼神,我倒担心自己太attach。我老弟也一样。

但是,我老弟心里还有一只狗。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一直还在惦记着阿圆。阿圆往生的时候,最伤心的是他。虽然我也哭了,但亲手将他埋葬好的,是我老弟。我也想念阿圆,我记得他的骄傲他的个性,我记得他如何跟一只小黑蛇对打,我记得他如何的耍个性,我记得他如何等我放学...其实狗狗也跟人一样,可以在一个人的心中住很久。

我很爱狗,但我其实不能养狗。阿圆离开了过后,我因为鼻子敏感的关系做了敏感测试,才懂我其实对狗敏感,但我还是忍不住每次见到狗必定逗一番。 即使之后手起了泡泡,还是鼻子痒痒的。另外一个我不敢养狗的原因是我担心我一个人无法照顾狗狗。尤其是当我现在什么都还没有安定下来的时候,自己都还不能将自己照顾好,还要照顾一只狗?

也许有一天我会养狗。但我这么告诉我老弟,当我养狗的时候,我不一定要选名种狗,还是有报生纸的狗。即使是巴刹捡回来的菜狗,只要她/他跟我有缘的,走进我生命里的,我就会认定他/她,一如他认定我一样。但是,那个时候,我必须已经是一个能够照顾狗儿的人。

也许可以这么说。养狗这回事。其实也能诠释人。人也一样,一些陪伴,也是需要用心去照料,然后用一辈子去经营。走进生命的那一刻,他未必就是之前设想的,或许也根本不需要之前做设想。也许我想太多,我其实才是需要被人照顾的狗儿。

虽然,2012,或许世界末日的那一刻,应该抱着谁作伴。狗儿也不错。

p/s: 这名副其实是跨年的文,岁末的心情,跨年的写作。岁末的写作,跨过的,有何止是年岁?


曾经小照顾过的狗狗...

跟他相处了一天半,连名字也不敢取的胡须狗 (photo by DK)

怕鞭炮声的琪琪,被她的天真感染了的琪琪

收养在露露家的贺比 (现在的贺比肯定跟你这里看见的不一样了!)




Wednesday, January 18, 2012

那些——《最美好的时光》

中学至大学时期,有两位大马女作家,Echo许慧珊和谢嫣薇的文章曾经影响过我。马来西亚出产的女作家,初期及印象最深刻的,就是这两位。 
今天,且谈许慧珊。
那个时候,她的文章,陪伴的是一个开始建树自己成为一个独立女性的少女。现在,我觉得,我长大了,而,她也跨到另一个阶段了。
我想,我以后,大概也会变成她那样吧。以我跟她文章和想法相应的程度来看。

读着她和阿为(阿雍并没有在《最美好的时光》里着墨太深)母子之前的沟通方式, (而我也曾亲眼目睹他们的互动),一边读文,我一边点头。

我想起我父母,虽然他们并没有如同现在般允裕的时代养育我们,但是,母亲也是用了大半生的时间陪伴我们几个兄弟姐妹,比如说:她会换地点喂我和弟弟两人吃饭,她会陪我背 乘法表,她放任我在对面草场玩。直到我弟弟差不多上小学了,她才出来工作。其实,以母亲的才智坚毅能耐,假如给予她更大的发挥空间,她一定能够成为一位成功的女性。但,她选择让我们成功。

至于父亲,我最记得的是他陪伴我骑脚车。小学,我学会了骑脚车,便要求骑脚车到学校参加课外活动,父亲答应了,然后用了两个礼拜的时间,慢慢的驾了摩多跟在我身后,指点我,比如说:我刚才那里太危险了,我不应该在某处突然转弯等等。看我稳定了,他才让我一个人骑脚车。他就是以一种有条件的放任我自由,却也给了我一个非常自由度的发展空间。建设了这么的一个我,我谢谢他。


父母亲给过我的那些美好。我并没有办法全部记起,但想起的那些,就是我最美好的时光。

所以,我轻易的接受了《最美好的时光》里的方式。大概那些记忆也在我的观念上做了什么印记。既感触也很感动。我想,即使这些文,只影响了一两个母亲,但是,世界上能有3-4个小孩如此的幸福成长,也是一件美好的事。

也许说,现在的我还单身,看这些文都起不了什么作用。其实也不尽然。单身,看起来像是我的选择胜于它选择了我,但是,我其实也在准备自己,他日如果成家,至少我不会束手无策,至少我在心里上也已经准备给我未来的孩子。(当然,如果还没有遇到那个对的人,我会继续“玩”下去! 哈) 

说起来,还真谢谢我这些年来都没有遇到那个牵我手的人。至少,在我变成一个成熟的女人之前,我的手才能被谁牵牢。而那个时候,才是我愿意去变成一个成熟的妈妈的开始。再来建造属于自己的——最美好的时光。

有关面子书


替妈妈纳税时遇见旧同学AC。问了我状况过后,她说:哦,难怪你那么得空天天上面子书啦。
我心里打了一个突。哎,之前有学长劝我不要因为面子书而荒废学业(?)。可是,我知道我自己。面子书是我透气的空间,也是我跟朋友们沟通的空间,大家不言而喻的空间。好像那天,SW的阿熊死了,她伤心的将讯息放上网,希望能通知我,岂知那几天我没上网,没有留言。我昨天知道了消息,还是很伤心。虽然一些话是见面也能说,但是,我还是很享受跟三两好友那样的联系,及时的知道大家发生了什么事。所以,我也没有太隐匿自己。哎呀,我也不是小妹妹了。买了一件衣服伤了一根手指也要报告的那种。我不会太依赖。面子书也一样。

Monday, January 16, 2012

层次

写不出,我就放任自己听歌。

静下来后,自己的手指竟然变成鼓棒打着节奏。我开始留意那个音乐背后里放得最小声的鼓声节奏。
以前我听歌,只听人唱歌。
后来我听歌,开始“听”歌词。
然后我听歌,留意合音怎么合。(我其实很喜欢乱编合音)
再后来一点,注意伴奏的乐器怎么弹奏演绎,尤其是过门还是bridge的部分。
现在,我听见了打鼓声,盖过了歌手的声音,那么的明显。

像吃九层糕一样,我喜欢一层一层拉开来吃。最后那层,才吃红色的那个。

(唉,如果我的论文,能够一层一层这样来吃就好了。)

Saturday, January 14, 2012

屁股痒

最近坐得久了,屁股真的会痒。
我这里指的屁股痒,不是想去旅行,那个是脚趾痒。最近烦恼着如何将债务填满,旅行的事暂时延后延后再延后。
我是不能坐久,久坐后,就怀念站着做实验的日子了。
我这么告诉兰姐说:我屁股痒。

我喜欢做研究。虽然做研究也有其压力,而且有时候压力还很大。比如小怡那天突然说想看《福尔摩斯》,她试验失败想看戏。我理解,马上关掉那个好像永远都写不完的chapter4.doc,上网买票跟她看。虽然那天看戏很贵。但我能体会这种——试验失败后想做点什么逃避的举动。

也许,我都遇见好人。也还没有跟那些“踩着人家的肩膀上位”的恶研究生合作过。我的试验体验——基本上我还是学生,到处找老师的学生,研究课题也很细很专,不需要过于担心跟人家的研究撞题目,有冲突。 所以,大家的相处,还很愉快。甚至还能嘻嘻哈哈的过日子。(所以说,我怎么能相信是我的同事偷了我的钱呢?)。最近我常常在公司写文写到晚上7-8点才回。一次安说她重做一个步骤必须留下来,我说:好啊,我在。我陪你!偶尔,兰姐看见我的车子还在知道我还没有回就打电话上来邀我晚餐。我很喜欢这样的相处方式。是同事,但更像朋友。互相的支援。

何以写了这篇文呢?没错,是感触。
我把脚举了起来,下一步很多可能。我可以完全“跳针”,跳到我未曾从事的行业。比如家庭主妇,如果有人聘请我也能应征:p 。比如说摄影师,我会用我粗糙的技巧胆子毛毛的"leh"反应。比如说教育,你要我教小学生ABC或者大学生《基本基因学》我应该也还可以。比如说什么DJ应征我也想过反正啊我现在东不成西不就,还有啊,要我写访问也可以,我也很享受interview人的过程。又或者说如果在国外做postdoc我也会leh 反应,哇,另一种的working holiday啊!但首先自己要先有paper打底。

脚举得太高,始终不够踏实。终于在很多人问过这个问题——你过后怎么打算、答了N次过后,其实,我还是屁股痒的那一类。我喜欢研究。

还是很“干净”

经九妹子的搭线参加了有关709“散步”,从中探讨媒体的应用,以及其他课题的研究。
那个团队分享的过程中,相当的美好。内容方面,我们组员之间有保密协议,不能透露太多。但是,过程中,我才发现,虽然事隔半年,但,某些经验和想法太强烈,刷一声回来了!而当其中一位组员提起她见证——一个马来西亚的感动后,我的眼泪还是会打滚,思绪依然澎湃。
原来啊,我还是很“干净”。

Friday, January 13, 2012

给:聪明兼愚笨的自己

什么也先别说。听歌。


她说:you have a problem in expressing yourself.
我眼睛慢慢的重了,但不是坏的事。

她知道我很努力,但努力是不够的。

所以,我安慰自己,每个人都有弱点,只是这个将我击倒了。
是的,我可以有优点,我可以很认真的做实验,我可以有在零知识下跳去我从来没有做过的实验的胆量,我可以在技术上心细。但我总不会表达。
能不能安慰自己说,也许,我也有某方面的脑部障碍。不会表达自己?
其实,我大概只会猜。我猜懂了实验背后的意义,却不能说出来。

原本我以为,《太聪明》,这首我一听就喜欢的歌,纯粹表达一个想太多的女生在心仪人面前的笨拙。
今天,她诠释了我。

(我能不能够留在研究的圈子内,就看今朝了。)

Wednesday, January 11, 2012

大佬

陪着我一起长大的朋友,都知道我这位大佬,我也曾经偷偷的将他写进我的小说里。伶甚至还说他是我的“沈佳仪”。确实,他比我成熟,让我接触欣赏另类音乐和学习用工整的英文写电邮的老师,还住在我心里很多年。沈佳仪,大概是这个代号。

但是,我对他,从当初的欣赏和喜欢,到现在如同家人一样。那么多年在心里,已经变成我当初也没有想过的样子。我们之间,只是偶尔的见面,偶尔的聊天,次数也只有一年一次。不会过于干涉对方的内心世界,我也不想追问他有没有女朋友。我们之间是有点距离,但那个距离,不是坏的事。

今天知道国邮明天将发行龙年邮票。我的思绪回到12年前,也是龙年。大佬排了很久的队伍,买了龙年的首日封,然后新年时给了我一个。那首日封我珍贵的收起。他日若出嫁,就是我的嫁妆兼传给孩子的宝贝。若出家,就交给我至亲的家人。若孤家寡人一个,我就拿来当我姑婆屋的镇家之宝。今天才懂,那天的首日封,如今已经叫价千多马币。但我知道我不会卖。它就如同我和大佬之间感情。只会不断不断的增值,虽然看不见,但收藏就好。我不想它变质。

因为,你能跟多少人有多少个的12年呢?
(除了家人,就是如同家人一样的好朋友。)

Tuesday, January 10, 2012

极端

告别活动满两年后,慢慢地我发现,我的朋友群,有两班人。
一班,见过我以前在活动中没日没夜的样子,他们也许见过我在台上主持,在台下拿着walkie,平时疯狂的接电话;也见过我头发凌乱,两天没睡的样子。跟我住过的,还知道我多夜才回来第二天一早又出门不见踪影。
另一班,只看见我目前宅宅的样子。不爱出门。好像是实验室走出来的那种——带着眼镜,只见过化学瓶子未曾见过男子,只写部落只看文艺片的宅女。晚上驾车还会精神紧张。
当然,两者也能诠释我——你见到的我。

也有没有走极端的,但非常不喜欢办活动的我的朋友。
比如美女,(我曾经在素描写过这位美女的)。
美女今天突然跳出来说:每当她看见星光的徐歌手,就想起我。
我除了说谢谢她的想念。也顺便的寒暄了几句。
她说她最近常运动,也常窝在家里煮食。
我说这也是我最近的生活。没有办活动过后的生活。
她说早就叫你不要办活动的了。

我叹气。
不是的。我从来没有觉得我办活动是错的。至少曾经有福气曾经贡献过社会。只是我已经老了,而且,我惭愧了,觉得自己应该在科学里下心机了。并不是您说所的——我懂得为自己打算了。

我要谢谢之前办活动的一切学习和经验。我曾经带过一班化骨龙和一班精力充沛的中学生,曾经在千人的场面无惧的说话表演,曾经在几个月里北上南下的拜访了几间大学,曾经为一些课题投票做过决策,曾经办一个别人都说不可能的活动,也曾经得罪人更被伤害过,也曾微笑也曾流泪。因为活动的关系,我认识了基本的拍摄和制作。因为活动的关系,我知道了大专的制度也体会了无常。因为活动,我读了很多资料来了解一样事情而学习无尽。因为活动,我认识了很多能两肋插刀肝胆相照的好朋友也体会了真情。

我无悔那些年岁。如果你叫我重来,我还是会选择那些精彩的岁月。即使你说——我早叫你不要办活动的。要多早?也许,我决定退出的那一刻,刚刚好。

装熟

大概是性格使然。对于某些别人的态度,我会觉得反感。
有一种装熟的态度,比如当他/她说:
—— 都叫你做运动的啦。
——  你应该多点出去,认识多一点男生。

对于后者,我会在心里冷笑,但始终只是礼貌表面的笑笑。
可是啊,说这些话的人,语气好像住在我家隔壁一样。不过搞不好他们连我的中文名字都Type错。

关心的话题,还是纯粹的哈拉。我能分辨出来。

Sunday, January 8, 2012

第一个12

跑之前挺担心的。因为一星期一跑的routine被连着的好周末天断了。加上最近常坐在电脑前面。
对于跑,我的想法简单就是。任何有关锻炼肌肉和姿势换气的部分我都没去留意,只是知道,12km是我目前的极限。

终于,还是做到了。

大概知道自己极限只能跑一个小时,平均10分钟能跑1-2公里,单单走路就10-15分钟一公里。第一个水站喝了100号马上气冲上胃(差点以为自己在第一段就要蹲在路旁吐了),这次,还跑得右手水肿(一直在昏暗的情况下检查自己肥肿的手指,好像发梦一样)。
这是有关自己的纪录。

其它的,包括后来樱花学弟解释的比赛地点是练气的圣地和跑步的宝地,还有原来跑完了那个感觉是那么的好。都是后来才知道的。


最开心的,还是能跟老弟的好朋友们一起跑(想想自己的朋友群里面爱跑步的其实不多)。希望老弟一天也能加入我们。他能的,曾经是排球队的。只是最近都用唱歌练气。只是他不懂能不能5点爬起来。:D

当然,medal 很美。(不过,我懒惰拍照啦!)

Friday, January 6, 2012

靓心情0既靓汤

接到通知说今天要供僧,刚巧当时打算今天在家里写,反正有时间,就决定给师父煲汤。
素食的汤底多数以豆为主,我虽然很爱喝花生莲藕,但很少煲,因为小碧不能吃太多花生。另一个喜欢喝莲藕花生汤的原因是,吃不完的汤料用牛油炒香又是一道简单的料理。

好吧,决定了煮什么汤。

只是想让汤丰富一点,想找另一种煮汤的豆子。那菜档我常光顾,(这个似乎象征了我在这个城市blend得很好了),老板娘也懂我不用胶袋,也常教我怎么煮。她介绍我用粉葛。

果然,加了粉葛的汤,很好喝!
(改天尝试用山药或牛蒡来煲汤!)

  至于材料多少,3-4人份量就:莲藕两节,花生一把,红枣若干,粉葛小节,切片。先泡软花生红枣,大火煲半个小时,加一点盐,小火再慢慢煮。

闲赋

我有工作的,虽然目前的状况处于“闲赋”。
还是有到公司去,觉得喜欢在办公室的傍晚写文,格外的安静。
还是需要报到,参加的“白老鼠”计划开到荼蘼。

但新的兼职也开始了。我也开始需要静静的往另一个研究所里跑。学长给了我一份我很喜欢的工作。他知道我没有绿手指,所以没敢让我养稻米。只是给了我一架Canon 1000D 单反,让我跟它联络好感情了,便可以开工拍照,没有macro lens但需要制造微观的effect。接到工作表我开心的笑。一直想揣摩Nikon以外的Canon机,如今有机会了。我知道这是一个很好的学习,我也相信自己能胜任,不是自己厉害,只是机器厉害,而我相信一个好的摄影师应该像一个好的司机,无论开着什么车子都应该把人安全的载回家。想着想着,这好像是我第一份“摄影”找的吃。虽然,范围离不开研究。

我没有太闲赋。虽然心情雷同。

Wednesday, January 4, 2012

能躲吗?

没有刻意的,但是,我memang是有点让自己躲起来的感觉。
以至平时少打电话给我的妈妈 (按:我记得年前跟九妹子南北马奔走忙活动的时候,在身边的九妹子接了妈妈的电话,过后她说,她妈妈打电话给她,已经不会问:你在哪里。我静静的说:我妈妈是不会打电话给我的),给我稍了一个电话,我才想起,有几个星期没有打电话报平安了。而那几个星期,是我很辛苦很辛苦的一段时间:钱不见,自信不见,乃至躲了起来,自己也不见。
妈妈应该感觉得到的。她的电话让我很心虚。我没有(能力)把自己的问题处理好。所以草草的想结束对话。
我都很想自己撑过去,不需要让家人担心的。但似乎是不可能的事。
而,我眼前必须要面对的问题。我一个都不能躲。

唯有,再继续咬一咬牙齿,跨过去。

Tuesday, January 3, 2012

开年

很好。他跟我开年。
其实我已经不需要报到的了,但还是过来这里写我的东西,顺便见他。
还是给他找到办法跟我开年。
 比如说,我spell错,他会说:你连这样简单的字也不会写?
 他会狠狠地 说:你连这样基本都不会?
他只差一句:笨蛋。我还能勉强hold 驻。
 但是,看着他好像孩子一样的微笑,我很想对他说:如果你说话不要那么“吃”,我会更感激你。
也许这个是时代的不一样?他们都用这样的方式来教(激励?)后辈,总狠狠地致你于死地,然后才教你。老板是,A先生是,R先生也是。
 没关系,我真的是正在学习新的事物。
  很好。我撑得过的。

Sunday, January 1, 2012

远走

姓陈桥,槟城 @1112
2012 的第一个回头,才发现,我已经走了很远。
一切都那么的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