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最喜欢的一张剧照。喜欢桃姐因为有人陪伴午餐而开心的笑。(照片载自网上) |
在写有关桃姐的观后感前,我想先将龙应台和安德烈在《亲爱的安德烈》里的对话,记录下来。
安问MM:你怎么面对自己的“老”?我是说,做为一个有名的作家,渐渐接近60岁..... 你不可能不想:人生的前面还有什么?
MM (龙)回答:(经抽取)我怎么面对自己之将老?我已经开始了。于是我想用智慧来处理“老”。
“老,其实就是一个败坏的过程,你如何用智慧去处理败坏?安德烈,你问我的问题,是所有宗教家生死以赴的大问题啊。我对于这终极的问题不敢有任何答案。只是开始去思索个人的败坏处理技术问题,譬如昏迷是要不要急救,要不要切掉插管,譬如自身遗体的处理方式。这些问题,你大概都会在现场吧——要麻烦你了,亲爱的安德烈。”
电影过后,我也开始在想自己“老”的问题。
如果我有机会变老,
感觉上,电影很多的镜头,都是hand held完成,以至感觉上非常写实,像是一个原本就用老人角度来拍的一部戏。尤其当出现了香港密集的楼。我轻呼了一声,我记得我和阿虫到香港我们途过类似街道,阿虫还说,她每次经过都有点感慨,因为,这里越来越多老人院了。所以我几乎是跟着Roger的脚步去找老人院的。
电影也号召了很多卡士。有很多老演员或老电影人。好像惊鸿一瞥的罗兰,谭炳文,那位会说英文的老人,还有——占戏份相当重,也是在最后一幕给桃姐献上一束白玫瑰的秦沛。他们都曾经或正在用生命来服务和娱乐我们。尤其是饰演江美仪母亲的那位老婆婆,不乏在各港剧里看见她的演出,但在这电影里,她发挥得比任何港剧还好。每个老人,无论是不是演员,我们应该尊重他们这些逐渐老去的过程。对于身边的老人,我们应该要更珍惜他们。
但奇怪我比想象中流少了很多眼泪。我想大概是我最近变得非常理性,慢慢失去那个对什么事情都很投入的自己。(也许这个也是我属于自己的一种成长然后老去的方法)。电影里很多幕,我不是没有感动的,譬如:Roger不舍得吃牛俐然后最后一口干脆的吃掉,因为他知道桃姐不再能够给她煮食;从不懂得照顾桃姐到为她给鱼肉去骨,然后带她看自己的首映让她看自己的工作的一面;说笑话逗她开心..... 不是没有感动的。但眼泪直在眼眶打转就是不肯下来,要不就是含着泪的去笑每一个逗趣地对白。直到后来,牧师给动手术的桃姐祷告祝福那一幕,我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虽然我不是基督徒,但那一幕,释放了我的眼泪。
其中一幕,Roger 和桃姐收拾东西,小慈就给了一个很感动人的观点,她说:Roger的家好像不是Roger的家,因为都堆满了桃姐的东西,但是,桃姐的东西,全都是Roger和家人的。
代表败坏的桃姐,从拐杖,到扶椅,到轮椅,到完全不能自己。依然还是坚持要有尊严的老去。依然还在体谅人。一生的心都系在梁家上下,乃至第5代。
回途中,我和朋友们讨论,除了Deanie姐,还有谁能胜任这个角色呢?
我们连续说了几个名字,但不是形象太晦暗,就是太高贵或者太独立。
然后,提起曾经从报纸抄来的一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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