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October 30, 2010

我愿化成石桥,等你

美女Sam说这戏好看。然后听说戏引用了一些佛教里的经典和人物。一般上,那些将佛法糅进剧本里的戏我都会看,当然不是带着“批判”的眼镜,只是,想用不同的角度去看怎么样诠释佛理。

将佛法放进武林世界的故事很多,随手拈来的就有《天龙八部》(刚巧戏里引渡细雨的半和尚,叫陆竹)。这套戏好看的原因,除了用佛教来看武林,也用佛教来看爱情。
我这等俗家女子啊,当然是被它里头的爱情打倒的。其实,是大部分的打斗戏我都不敢看,不过我保证下一次要是重看会把所有的招数都好好看一遍。实在打得漂亮呢。而且,完全没有怪怪的架势,也没有太多的,你一看就知道吊威也的武打场面。后来谷哥看看,果然是“新人”当武指。难怪难怪,招数挺新颖的。
《剑雨》引用了几句金刚经来度化杀人无数的细雨,让这套戏变禅意起来。更讽刺的,是,大家斗死斗活的争夺遗体,只为了成全一个太监的心愿。这不是很滑稽么?其实人生啊,不是也充数着滑稽的事么?追追追,也不懂自己在追什么。

过去心不可得,未来心不可得。过去的仇恨恩怨,太不该,应当体会,活在此刻的可贵。

不说这些大道理了,我一介小女子,就说些爱情故事吧。

还没有去证实故事的真伪。故事的爱情伏线引用了阿难在回答佛陀的问题时说:我愿化身成一座石桥,500年风吹,500年雨打,只为了让她渡过。
多感人的一个缘分啊,真的,如果遇见,是那个人了,确实是这种等了500年的缘分。如果不对的,就只是一座桥,枯侯。
所以,当细雨知道自己被布局的时候,心都碎了,只是,她也知道,这缘分,是她自己成就的,所以,她度了阿生的恨意,如同陆竹的方式一样。
此外,我有留意到的,是对比这“化身石桥”的故事,转轮王太爱一个人,却要把人给埋在桥底,那么每天经过就可以看见她。这爱,这么一看来,就显得自私和执著了。

这阵子没有找戏来看了,在没有期待之下,反而看了一套又一套的好戏。后来看演员名单,才懂,戏里都挤满了会演戏之人。这戏给我惊艳的,是大S的演出,真的是,惊。艳。啊。好啦好啦,我承认她是会演戏的。

Friday, October 29, 2010

四弦日记 (30)



巴哈一曲后,老师说:你拉得不够放。是因为很怕错?
我突然间无法辨驳,老师是对的。
我是一个很怕错的人。在很多情况,也许我并不自觉,我像履在伸展台上的模特儿,每一步都蓄意,虽然看是轻松。

老师说:你一个一个note努力的读,忘记放感情。
老师是对的,我没有辩驳。
所以,无论以前弹钢琴练习老师要的谱,还是小提琴练习曲。都不会比我自己弹流行曲来的有感情。
就,努力盯着每个note。

实验室里,我不怕错,最多,浪费纳税人的钱而已。只要还有足够的chemical 和sample 重复。
可是,人生里一些其他的事情,我确实,害怕犯错。
也许害怕人家用一种衡量来看我,(当然这也包括我想太多,人家,大概都don't even care)。我可以包容人家的过错,但是,我自己,我会用一段时间来原谅自己。
所以,我都小心翼翼,而且过敏,如果一觉得不对劲了,我会,掉头就走,或者,不再见一个人。

对不起,我自己。

Wednesday, October 27, 2010

祝福外婆

前一阵子,内心常不自由主的纠结。这个大概和几个星期前,我梦到一个类似很久以前梦到父亲离开的梦。自此偶尔会想起呼吸变得有点困难和沉重。(有时候,我宁愿自己不要这种偶尔可以梦未来的能力。)
然后我开始淡忘了自己梦。

直到今天。
接到颐法师的电邮,说外婆身体很弱,问:医生是不是说我可以走了?
颐法师着她跟着光。然后叮咛我们,这时候,多给外婆念弥陀佛号。
我读了电邮,抖着声音给哥哥和老弟打电话。不懂要如何告诉妈妈。

然后我带着理性进实验室。却发现自己很想哭。
难过不已,我离开了实验室,给某人寄了讯,不懂,只是想找根浮木来抓的心态。
某人回我一句:祝福你。也许他只是很spontaneous 的,像随意给浮在海上的人抛个游泳圈般,却让我憋着的眼泪,流下来了。

是的,我需要祝福外婆。但,这之前,我自己先需要力量。

过后,我平静了,继续走进实验室,赶在5点前完成试验,由于不能出错,所以需要很专注。
平静了以后,我也发愿。这段时间,无论外婆自己的决定如何,我会依外婆想要的方式,一步一句弥陀。我会吃素。

不断不断浮现外婆的脸,母亲的脸。一想起,马上要自己念佛号,给外婆。
不断不断想起那个梦。马上还是念佛号,让不安的自己,平静。
不断不断的等email,着实的折腾,因为矛盾着不懂打开一封来自远方email后会有怎样的心情。

在这段时间,好像什么也不能做,却清楚有一样事情可做,就是,
祝福外婆,祝福自己。

Friday, October 22, 2010

用心写好的剧本

不懂从什么时候开始,连续剧已经成为了生活里不再的娱乐。我就是没有办法好好的把一套剧追完。
除了之前以为的没有时间,最近才发现,现在的连续剧,很多都没有让我看下去的冲动。如果说喜欢故事的话,我会直接跳到最后一集当看完。故事间中的煽情,滥情还有很容易就猜到的对白,陈腔滥调,拖拖拉拉,让我想撞墙。所以我不看韩剧,宁愿看格局较小的单集连续剧,看编剧如何在一个45分钟里发挥无限的内容和题材,又让每一个集数有连贯。

扯远了,我想说的,是最近和小碧一起看着的《富贵门》。

故事里也是以豪门和老千为背景的,加上他们说的“沙巴”两个字很马来西亚的口味,里头又很用心的用一些马来西亚才会用到的字眼如:teh tarik, sate, 旅行叫“蹓”(liu3)等,加上,和一般电视剧不一样的,剧里挤满了很多很会演戏的年轻老戏骨如:靓靓,戚美珍,吕良伟,罗嘉良和许多很棒的绿叶,让我看了下去。虽然,断断续续的看。

重要的是,戏里,还有很多灰色地带,让人省思。

比如:戏里的坏人兼老千,卓一鸣。你一点也不会觉得他卑鄙。他千得来,重情谊;对感情,虽然不能承诺,却全情投入。会使诈,但是不会丧尽天良。这么的一个灰色地带,还真不懂要不要唾骂他的。戏里说出了最厉害的骗子,是说一点真相,用一点假象。骗局里有点真情。真个高招。

比如:戏里的婚外情,卓一元。你一点也不会觉得他猥琐。他背后的两个女人,还真的是性格回然的。Connie理性坚强, Angie感性却用情至深,你会觉得两个女人都很可爱都让人心疼。大概,感情,像Connie所说的:根本都不是稳健的投资。整个婚外情,都变成了灰色地带。还真不懂要帮谁好。

最能让我开启部落写的,是剧本里处理离婚家长和孩子的一场内心戏。
琦琦因为不舍妈妈,拼命的和Angie为难作对,无视她的友善和真情。妈妈叫她好好谢谢angie时她说:我对她好,不是背叛了妈咪?
Connie忍着痛,告诉琦琦:如果Angie姐姐对你好,就好像其他对你好的Uncle Aunty一样,你对他们礼貌,是你乖巧。不是背叛。
琦琦冰雪的说:我明白了,妈咪。

我看到这里,心里抖动得不行,好一个感性和理性具备的Connie。后来再看到Connie和为她打抱不平的表妹的对话,我更折服。

表妹对Connie的大方很气愤,Connie说:以后Angie对着两个小孩的时间比我多,我是为了要让他们日后的日子好过。
是的,离婚已经是事实,何必抱着过往,和不切实际的未来过日子?还是接受了,好好的处理吧。

真的很是佩服写剧本的那个。把这么正面,又真性情的对话,写了出来。

但愿,能不能,我们马来西亚的剧本啊,也能糅进这些元素。不要写千遍一律的对白。不用煽情,也可以很够够力足以让你有所学习和感动的内容?

Thursday, October 21, 2010

Desperate Scientist

今天有点累坏。一天里头照顾5项实验,其中3种孓然有异。还真有点精神错乱。为了中和我理性了一天的脑袋,我决定,在完成所有工作,放工前,蹓蹓我的右脑。
记得我曾经在很窘的状况下,想要——死马当活马医的冲动,小贤问我怎么了,我告诉他: I am desperate!

渐渐割死的线,实验室里的科学家偶尔也打仗般,十万火急。
最怕是一直找不出问题的缘由来。

今天进行的实验,其中一项是佐斯的。他在二楼用尽了所有方法无法找出他做不到PCR的根源。我就建议他换个实验室,上来3楼这里换machine做做看。然后帮忙他toubleshoot,其实,这么一来,我的学习更大。了解了他的试验,也更了解自己的。
只是抽了一点的时间。但是我明白他浪费了哪些时间的窘境。他成功,跑上来和我报喜的时候,我就知道。

后来,他senior说,二楼的PCR最近好像一直有问题。笃信天主教的她,笑哈哈的说:有supplier说二楼风水不好,搞不好要拜拜。我笑说:好像人家开镜之前那样?只是不能放烧猪。我们都笑得一团。佐斯说:喂,我们是scientist 咧!
Scientist 又怎样?我想起以前一位同事阿旺,爱吃猪肉,不过他的mRNA一直取不成。他然后下定决心,决定戒猪肉一天,结果,实验成了。他告诉我们,直呼:好邪!好邪!

科学家又怎样,毕竟是人脑。当事情不成了,就会想尽一切办法。

累归累,但是,成功的那一刻,即使只是短短的一个步骤,很有成就感,因为那是一百种实验下完成的成果。

Friday, October 15, 2010

四弦日记(29)


今天的练习,是开心的一天。

虽然老师说我这首《快乐的农夫》可以骗到人了,但我自知才几次的练习会好到那里去?我还是不满意自己把staccato 拉得很重,不够轻盈。插秧本来就要很轻盈的,所以,没有哪个感觉。

开心的,是因为,终于,终于,终于和老师将整首《canon in D》合完。我可是练了很久,因为知道还不好,所以,不敢要求和老师合奏。
今天,老师听我拉了半首,就将part 2抽出来。
那上一百节的歌,我们停了几次。
每次都是我问:
我在那里?

没有熟记老师部分的谱,一听,不对劲了,两个音不syn了,就知道拍子出了问题,两人的节数落差了。
然后,停一停,再开始合过。

合,不合,停,合,再合。

两个音符syn的感觉,是很好的。

老师说:我们应该一段一段的练。
和谐,才能练出来。

(然后想起小碧对我说的,两个人相处,就是看合不合。是的,偶尔我们合了,偶尔不合了,停一停,再来过。
怕是,明明合着,却停了下来。你不要再继续下去了.....)

Tuesday, October 12, 2010

怎么死?

不至于在实验室里吃苹果,但是,我相信,我多多少少都和实验室里的危险物品打交道。
比如,会让人mutate的EtBr.
比如,会让人肺部含有过量酒精毒的-nol, -nol之类化学物。
比如,瓶子上画有骷髅的化学品。
就算没什么毒,sampliing的时候,遇上花粉纷飞的季节,我就好受了。

也曾听说过,一些科学家,是死于本科的研究里。如:居里夫人因为接触过多放射性元素而患上败血病,牛顿因为沉迷练金术而据说中了水银毒而精神分裂。

如果,如果我也是半个科学家,我会死在什么情况呢?

可能是基因突变。
可能中毒过深。
可能过肥而死。(我的研究和分解油有关)

想太多了!人家科学家实验室的隔壁就是寝室,一边煮饭一边做lab的,我啊...? 一天才那几个小时,死不了的。
不过,能够将全担心机放在科研,而不必改报告赶报告开会教书....其实是件幸福的事。

Monday, October 11, 2010

脚步

知道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写,却又想说些什么。
每一天,每一刻都不一样。
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的,又不一样。

自从上次的经历,我对自己的情绪,小心了很多,也清晰了很多。绝对不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低潮里。
一个轮,又转回来了我跳不出的原点,只是,我要让它转的不一样了,我要让它速度变慢,然后,停下。

在IPOD里挑选了一首轻快的歌。《(I will never be the same)if we ever meet again》,开始我的一天,一周。我在一大堆好音乐中,进行的很重要的实验。
那脚步,是大大力的。
向前走。

Sunday, October 10, 2010

很想

很想狠狠地弹一次《你不知道的事》,但夜已深。
很想将胸口的感觉说出来,但人太凉。
很想好好站在你面前,但空气太薄。

离开以后

康哥哥说我不要玩人间蒸发。对不起,我有时候真的轻盈的像泡泡。而且,一受压就会破。

这个时候,我就会离开。

我离开,其实是正视自己的感觉。
比如说,我厌恶一种制度,厌恶无法自主的时刻。离开是我觉得可以自主的事情。
比如说,我厌恶以前要假装的和某人装和谐,现在离开了,才觉得,无法面对真诚的自己,即使对方懦弱的不愿面对,我也觉得很难过,近乎恶心。

离开了,才慢慢的将自己抽丝剥茧,慢慢的吐丝。
我有时候也会悲观的不能自己。一种无法形容的想象,觉得自己无力,无用。也许成为了哪一个女主角,无法拥有什么,即使嫁的也不是自己爱的人。此刻我想象不到勇敢的自己,因为放弃的也是自己。想象不到对方也这么勇敢,所以我离开了。
离开悲观的,唯有靠写。如果说我写C大调,不如说是C大调写我。如果我可以把林西设计成一个会遇上珍惜她不让她迂回那么久的男生。可是,悲观的时候,往往下不了手。

只有我离开,这种感觉才会清晰。我才可能面对自己。不管乐观悲观,此刻看见。
升空可能是泡泡,破裂的也可能是泡泡。

Friday, October 8, 2010

四弦日记(28)

(易习日记挂了,我开始要把这里当成我的好朋友了。抱歉,如果这里的文开始滥了点,流水了点..)
(还好,那天把四弦日记搬过来了)



今天,因为学费的事情给第二班主任弄了心情。
结果学习的时候,有点影响了。老师也连同受了点影响 (有吧,都有弹错key了呢)。后来我深呼吸,把注意力放在手指和乐谱上。
最近生活很忙,一些部分的自己,也显得脆弱。

就好像staccato啊,是要跳着过呢,还是快速停顿飞跃而过?
弹钢琴的时候,就偷懒不得,遇到staccato,甘不甘愿,也要快乐的跳跃。
小提琴,你还可以选择,(当然也要看谱的要求),staccato,可以是把力度和拍子减半的意思。

原来我还有选择。
选择专注的过,还是开心的过。

祝我快乐吧。我和我的小提琴。

你不知道

其实飞行的是你 坠落的是我
其实没有抓紧的是我 还有你
其实大方的是你 怕伤害的是我
其实对你好的不是我 对我好的也不是你

偷偷回头

你的一句简短status,让我忍不住关心。
每次不是只是偷偷瞄你在线的灯么?每次不是都要自己向前走的么?每次不是自己都很忙的吗?

不是说过让你永远不知道我曾经窃听你的呼吸,不是说欠沟通的彼此之间都堆满了彼此不知道的事?
我不应该关心,却偷偷的回了头。
就让我的回头,连同我的不再回头,成了你不知道的事吧。

Thursday, October 7, 2010

借猫的手

猫の手を借りてみた
neko no te o karite mitta

意思:我(忙得)向猫借了一双手

今天,几样试验同步进行/安排。我在实验室外跑来跑去,桌子上推着待整理的samples。先没眼睛看。
真的希望自己有多出一双手。

然后想起了刚刚学到的这句日语。
有没有哪一只肥肥的,懒懒的猫,愿意借出它的手给我?

Wednesday, October 6, 2010

C 大调女生 (九)

(九)
今天天气好,心情好。
开学了,一切好像重来似的,焕然一新,我起了个老大早,梳洗,换上昨晚就已经烫平的校服,坐下来好好的用完妈妈准备的早餐,就拉着脚车出门。一种重复的动作,但这个重复的动作中又有点不一样,说不上来。

我好像长大了一点。

由于时间有点早,我用不速不缓的速度将脚车往前推。
还有300米就到学校了。我转了一个弯,就在这个时候,一辆摩多放缓了速度,依着我的速度跟在我身边。
“喂!”
是坏人。我看了他一眼,笑了笑,但内心有点抖得厉害,我骗自己说是骑脚车的缘故。

想想,也真的很巧,我住在东区的住宅区,他住在向南的反向走还要2公里外的住宅区里,他的学校离我学校还有一段路,我们只有大概这300米的路段是碰得上而已,而走这段路的时间只有一分钟多一点点的时间。把两个几率相乘,大概不懂要成千上万的倍数吧,而我也不会用上千万个日子来上课。今天竟然给遇见了。不过,这个理应狂喜的几率我却不知所措了。

“原来你是图书管理员噢!”他指了指我淡紫色的校服。
“嗯!”我朝他笑了笑,眼角瞄了瞄他kawasaki的后座,想起曾经坐在这里。想到这里,我逼自己把眼光拉到前方。
那珍贵的几十秒过去了。我们就这样用两句蹉跎了这几十秒。

然后我转进校门。他往前走。
我下了脚车,拖着排队进门口。看着他白衣白裤的背影,亮眼的红色坐骑变成一小点。我的呼吸突然沉重起来。
(我知道你是学长,我知道你的摩多号码是2246,我知道你的数学老师特别疼爱你,我知道你的班级。然而,我有很多事情,你不知道。)
踏进校门,我立刻仰起头,把一些秘密往胸口里灌,然后压好。我要开始我的新生活了。

我新的一年,也是我藏最多秘密的一年。

一样的学校,连在大门口站岗的巡查员脸孔也都还一样,不一样的是,我没有上楼梯往中三的班级走去,我挽着轻轻的,只装一些文具和新簿子的书包,走向礼堂。我没有班级。我今天分班。大家像摊开在牌桌上的KQJ,重新让老师搓洗。

我看见了凤,很自然的我走向她。

周会过后,同学们都走了,剩下我们中四这一行,一条蛇型的,席地而坐。
老师先将同学们依据成绩排先后,数到40。前40进理科,从40后开始算的进商科。
我41,理应可以争取进理科的。(老猫说,老师只疼理科生)可是,我即不喜欢杀老鼠,又怕算错电压给电电到。便乖乖的任老师安排我进商科。(其实我当然想读音乐,可是没有哦)希望自己不会balance不到帐务。(我当时孤陋寡闻的只道商科学作帐而已)。
突然身后有个女生推推我。是42号。
“喂,你是我们班的第一名哦。”
“哪里是。”我其实回答的有点心不在焉。毕竟,这一刻,我对前面的两年,还是很茫然的。

在老师宣布班级成立仿佛法官正将锤子敲在我们的青春上时。那只鸟一样飞翔的凤站了起来。
“老师,我要换商科班。”
那条歪歪斜斜的蛇龙骚动起来。大家交头接耳,有几个认识阿凤的还问:why?

老师颦眉,戴老花的她把视线越出镜框盯着阿凤看。我的好阿凤,半点也没被吓倒,说:
I wanted to be in Art class
老师在名单上划了划,挥个手,像赶什么似的,许了。阿凤走到我身边站好,我偷偷的在背后跟她high 5。

哪里知道,老师指着我,示意我上前。我摇头。此刻有点自信的说了:
I want to study art also
(现在才懂自己天真了,进art class,不一定念art的)

老师的一阳指飞过我,指向42号。
42号马上摇头。

老师的眉已经皱到可以让苍蝇可以坐在上面洗手了。望了我们一眼,那个感觉好像在看着三个堕落的人一样。然后就任39个理科生走了。
乘蛇形被打散,42号小小声在我和凤之间说:
ceh,我宁愿在这里拿第三名,也不要在那边垫尸底。

我马上觉得这个女生好好玩。

进了班,我和凤自然坐在一起。42号格子不高,坐在我的前面。
“我是依。”她伸手。
“我林西。”
“我是D。”凤将手插过来。
我和依同时瞪大眼看着她。
“你E, 她C ,我就是D 咯。”
我们同时笑了起来,还好老师还很忙,没发现。
“不过,我的男朋友,真的是叫阿D的。”她把头转得靠近我们一点,声音压低,说。

我越来越觉得,这个女生,真可爱。

Tuesday, October 5, 2010

另类禅堂

真的真的,不只一次这么觉得,实验室是我的禅堂来的....

平时,无论带着什么伤心的隔夜气上班,也很少说在实验室里闹情绪的。最多是,被分了心。
做实验的时候,必须金睛火眼,秒铢必争,一个步骤和下一个步骤之间,了了分明。这和专心在呼吸上是异曲同工的。唯一的分别,就是禅堂里,是受保护的,总有监香筹委照顾着。

而且,禅堂里,如果分了心,也不见后果,只是蹉跎了青春在瞌睡和掉举。实验室里的分心,就可以很严重了。尤其是当我在handle一些很敏感的仪器的时候。
比如那天因为关上bioanalyser时分了心,忘记像行禅一样,仔细清楚动作放轻。结果,reading 无法出来;结果后的结果,浪费了chip;再结果的结果的结果,我必须为这个ordering而疲于奔命.... (本来已经很多东西做了)。一切的结果,只为那个分了心的一秒里。

实验室也比禅堂考验,因为效果很容易就看见,而且可以很惨重。
禅堂里,我到底懈怠了多少光阴了?

Monday, October 4, 2010

星期一早上

星期一早上,我大大力的呼吸。

偷了一个早上,静静吃了丰富的早餐,阅报,浏览朋友们的部落,处理一些自己的事情,收拾一下昨晚写好的文字。在空挡中,大大力的呼吸。
这个过后还有接下来的天,我又钻在实验室里了。

用一个早上,来恢复元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