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习惯一手的轻便,偶尔连手表也不带,更莫说丁丁当当的玩意儿。
毕竟,在做着实验的时候,连电话也不想听了。尽量的轻便专注,步骤和步骤之前紧扣衔接,尽量不附加任何可以改变试验一致度的variables。
后来的简便,就进化成随便。
带着的观音是小阿姨放下红尘后没带走的玉。
耳环是妈妈送的,只为了不要让小时打的耳动封了,也成为了我唯一的女性表象。
眼镜,就是我最累赘的饰物了。
前室友会打扮,单单链和耳环,还有皮带就够衬我两个月的衣服。她说:她还在收集着。
我看看我永远单色不需要配件的装扮,我会怀疑我的XX染色体里少了什么。那个让我一点像女生的什么。
我念理科,动作粗鲁,偶尔牛一样的像男孩。
唯一像个女孩儿一样的,是敏感爱哭吧。至少还是水做的。
如果装饰奠定一个女生的亮光,我的眼泪,是不是?
No comments:
Post a Com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