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September 23, 2011

笑话

(不能再骂这些人/事情多一点了。会有报应的。唯有,当成笑话来听)

(一)
大学说:我们怎么不能用国语来撰写论文。日本都可以了?

(二)
喜欢随时差遣我们的小老板问:干嘛那么怕在FB加我呢?

(笑笑好了。祝自己假期愉快)

Wednesday, September 21, 2011

痛苦,是因为....

痛苦,是因为不清楚。痛苦,是因为不清楚自己的研究成绩够不够说服考官让我毕业、痛苦,是因为不清楚这些是磨练还是鼓励、痛苦,是因为不清楚自己的结论会如何的影响自己、痛苦,是因为不清楚自己是科学家还是只一个很厉害做实验的技术员(其实也没那么厉害),而已、痛苦,是因为不清楚。

昨天看了看自己,蓦然生起惭愧心,我的英文表达能力不好,多半和我没有放心机有关。我多看中文书,有一阵子还热忱文学。那天看了自己的床头书,蓦然惭愧。我应该让journal陪我睡觉的。我应该放下中文让脑都充数ABC。我应该学习研究的严谨思考过程。我应该放下写着一半的故事。
我会暂时告别中文。虔诚如我当初放下活动的决定。

痛苦,不是在下了决定后,而是因为还不清楚。

Monday, September 19, 2011

无去处

原来,已经没有任性的角落。

若竹

打开这compose page之前,我让自己静默了几秒。
为什么要写下来呢?我问我自己。尝试避开内心怨恨的那个毒囊,尝试把自己受委屈的心理放一边。我只是想把事实写出来,马来西亚的科研界——或许言重了——这不过是一小撮拿破仑组成的所谓委员会的为所欲为。
这个世界总会有这样的人存在。我接受这个事实。

一开始,我是有点孤掌难鸣的。这里的老板只能在精神上的支持我但挨板子的依然是我。那里的老板并不清楚制度已经改变,以为我做错了一个步骤,还是小题大作。自认不擅(也不想)和老板辩论的我,在尝试陈述了整个状况后,就将所有的指责“咕”一声,挨拳不理内伤一样的挨了下来。

当时我所面对的窘境是:
Dean的秘书已经把话说死了,所有的用英文撰写论文的申请(对呀,还要申请的呢)一概被拒绝。
但是那里的老板不相信,还要我亲自见Dean,我虽然内心有点不愿意,但还想硬硬顶了下来。

还好,appointment没有接上,还好贵人出现。系主任刚好在我要离开的时候走了进来。那里的老板随口提起(就好像随意的说:我家小明因为被写了错字被扣分没有A一样),系主任才告诉说:本大学的科研已经到了如此敏感的地步。凡是申请论文写英文的,都自动被拒绝。

当时我已经忘记自己是研究生的身份了。我想我应该把自己拉回现实,我是一个活在本地大学制度的一个学生。
我想,我是活在科研童话世界的梦幻中。以为自己安分守己的做好自己的研究,管好自己的results和报告,就可以了。原来,这些所谓的政治议程,不懂什么时候,悄悄的渗进大学。这时候,我才懊恼起来,为什么,你们不好好的提升大学里的研究,好好的找钱做科研,而要为难这些有心做研究的学生?
第一次,那么强烈的盟起离开这个国家这个制度的念头。我不都自称很爱国的吗?

那里的老板问:你不要用马来文写?
我再次的肯定,坚持:我可以用马来文给他写一张paper,但不是整篇论文。

我的名字和竹有关。你推我,我可以弯腰到一个地步。但是,我的腰骨是硬挺的。

战斗继续中.....。

Wednesday, September 14, 2011

重点在下面

(重点有重量,所以在下面。但是,这些字行里,你看到哪个很重。就是了。当然,没有重点,也是可能发生的事。)

出席了某科技介绍的说明会。记得这间公司曾在五年前来过,我也记得科技背后的道理。五年后,他们换了策略,在我们的需要处下手,也给我们看了这五年来他们和相关公司/研究所合作的文献。这五年来,都进步了噢。

重点是,原来我在这里有超过五年了。

后来我见了老板,请她改正我的abstract。其实有点不大好意思,毕竟她是director了,还在帮我文字抓虫。我记得第一次看这她低头用红笔替我圈出错字和comment的时候,她才是个group leader。这些年,我跟在她身边,从Group Leader,升职Head of Unit 到最近变成Director。(换另外一个角度想,我命旺老板啊,哈哈哈),很久了。久得每次被她训,她都摸清楚我的毛病了。

我的毛病是,从不(或非常粗心的)检查我写过的文。所以,很多不应该的错字,grammar mistakes 如singular plural is was are were...都那么的耀眼。她说:you should have checked, I can't do for you anymore.
我很少检查我的文,除非是正正经经投稿的,我都很少再读一遍。博文如此,短讯也如此。我除了懒惰再看,另一方面,一些话,一些语言,我重读过后,或许已经没有写出来的必要了。


Tuesday, September 13, 2011

我知道我难过

Dear Ringo:

抱抱。我知道你辛苦了。
你不在大学里,你不知道那些制度应该如何,你不知道thesis submission notice先交还是要先找批改的老师。你不知道用英文撰写论文在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变成很难的事情。
你都不知道的。不是吗?我看到了。我看到你的惊慌和一脸错讹。
当你眯着眼睛尝试看清楚那些粘在counter据说是要公告天下的notice,当你知道你下个学期要自己掏腰包付学费了,当你知道你必须要提前交你的thesis submission 通知,当你知道你要拼命去争取你用英文来写你的论文。
你开始盘算要存多少钱才能毕业,你开始想那些影印需要多少钱,你开始觉得那些出走的计划需要挪后(until further notice了)。

当你都知道要怎么做的时候。开始有人七嘴八舌(也许你不该把FB当成倾诉的地方,那里太杂了,你还要一条一条status努力的读还要分辨那些关心深怕没能好好向那些鼓励的人致谢)。有人说你其实应该后悔报名这间大学,有人说这条让你饥渴的咸鱼是你选的,有人叫你翻译啊似乎他们都不懂写论文是件多痛苦的事,有人明白你有人随口说说有人不知道自己说什么。

你都知道。但你更知道自己难过。

那个过程,那走后门的门道,如果你早点明瞭事情就不会如此你不可能不知道。但是,你只能跟着因缘的流转而行。你只能更加努力,和继续的更加努力。

但你也只能说:
我碰上了错的时机,我会努力下去。谢谢各位,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只能说,谢谢你鼓励的话,不然,其他的,在这里说什么都是徒然,因为事情的发生确实如此。抱歉。希望如果有下个status,我是报喜。此搁。

你确实,希望自己报喜的,不是吗?

那些过程,能不能,从此转化,成为了你的另一个喜讯?
你期待着。

还是,抱抱你。 

Monday, September 12, 2011

都是以为

有人以为我是医生其实现实的我挣扎着让头壳坏掉(permanent head damage);有人以为我念心理学其实我一直以来都在念科学;有人以为我当过心理辅导师其实我只是补习老师;有人看到我喜欢小孩以为我想要结婚其实我喜欢通过孩子的眼睛看见孩子的自己;有人叫我“君”婷其实我是筠婷;有人以为一直都很快乐的我其实有一个逼自己去面对的黑暗角落;有人以为我一直都在拥抱别人为别人好给人欢喜和快乐其实刚刚我才学会拥抱自己。

Friday, September 9, 2011

没有进步,但也没有原地踏步

想用一个题目就代表我整个啰嗦长篇的心情。

我“画”了一大堆3D protein 图样,我走出DNA跨进蛋白质领域,我走出实验室爬进之前非常惧怕的数学分析,我看了一遍又一遍别人的paper还有自己有待呈上的paper..... Yeah, now, what?

何故有这种——没进步——的感觉?好比,在国大校园的跑步,三个圈,再怎么努力还是想偷懒,还是突破不到三个圈。三个圈就是三个圈。
练了很久的《close to you》,那天仔细一听youtube上弹的,发现人家多了一粒note(是我少弹了一粒)。后来仔细读谱,又将那个部分重复弹之,还是找不到那一粒note。整首歌像我的人一样瘫在钢琴椅上。

我(似乎永远都在)进行式的论文啊!那粒让我突破,跑出三圈的note啊!你在哪里?

Thursday, September 8, 2011

和回忆有关

1)阿楷找我要以前办文学奖的一些资料。他要求的东西,我凝视了很久,想了很久,依然不知道那些资料在那里了。我知道我已经全部的资料归还给总会。我告诉阿楷:抱歉,我的脑已经defrag了。
而,回忆,就是盘踞在black sector上的尴尬物。

2)小菲比上college 了。哇,想当初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还是个一头自然卷发的娃娃,从看着她长高,到带牙套,到谈恋爱。现在,大个女,要进大学咯。
 和她的初相识,仿佛还只是昨天的FB Status。

3)我们认识有多久了?你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见面/网聊的时候?
我给你的回忆,你存在那里呢?pendrive 还是hardisk? 还是被format了再也找不回来了?

Wednesday, September 7, 2011

《长大后,我才知道》 (蔡春梅)

( 最近和老师联络上。这么久没有见老师,老师似乎都没有变过。老师依然创作,依然对中文热忱,依然热爱学生。除了老师的《母语班》,让我感动的,还有这一篇。
前面四段的作者是中国作者宋青松,老师写来给学生参加诗歌朗诵的得奖作品。
最近没有时间学写诗,欠林老师的两篇功课还没有交:p。没有时间,那就先欣赏别人的诗。)



时候  我以为你很美丽
领着一群小  飞去;
说有多神气    就有多神气,
说上一句话    也惊天动地。
(叫我不敢不从    有谁敢不听?)

大后    我才知道
间教室放飞的是希望,
总是你。
长大后 (九岁、十岁、十一岁、十二岁……)
我才知道   黑板写下的是真理,
擦去的是功利。

时候  我以为你很神祕,
(变、变、变,看老孙七十二变)
让所有的难题   成了乐趣;
   除了爸爸就是你,
你总喜欢把我们高高举起。

长大后    我才知道,
那支粉笔画出的是彩虹,
随着黑板滑落的是泪滴。
长大后    我才知道,
那个讲台举起的是别人,
奉献的是自己。

时候    我以为你很严厉,
礼、、廉、耻   都被鞭入记忆;
除了老捉小  模仿的就是你,
扮演学生的  是妹妹和弟弟。

长大后    我才知道,
藤鞭 起的是苦心,
划出的是弧形的爱意。
长大后   我才知道,
你的一生   只导演一出树人的戏。

时候  我对你讲的全相信,
从宗教、神话、天文到地理,
可是 你就从来不提起自己,
我明了  另一种爱的真谛。

长大后    我才知道,
大的是你,
所有的耕耘 都无关名利。
长大后   我们一个个离你而去,
一直陪伴你的,
竟是深夜里的虫鸣。

(无形的压力、家长的无理报章的标题)
多少汗水   多少泪滴   多少委屈……
孤灯下,
都被你用红笔 一笔勾去。

   有人对你说,
  下吧  你手上的粉笔
它 不能让你扬眉吐气;
哼 丢掉吧  你衣袋上的红笔
无法让你穿名牌的罗衣。
学生的叛逆   地位的降低,
放弃吧,  放弃吧,
边有更好的在等你。

不! 不是孔子   也非林连玉,
用血泪汗滴扎下的根,
在椰林芭蕉的土地,
不能轻言放弃   更不能任意拔起
   只因这个使命
就叫传薪。

后来   我想成为黑板前的你,
的是别人  不是自己,
昂首  虽不见青草地,
举目  皆是 满园桃李。

身份挪移

梨的妹妹小婷到国大来念书,我过往的习惯是:如果感情要好的junior必会陪他们过至少一个迎新周;不然也给他们找他们科系相关的senior帮忙照顾。我也只是:pay it forward,以前以为自己一个人腐烂在宿舍的时候二佬俊的照顾我铭记在心。然而,离开了校园那么久,如今,小小婷上来念书,我已经不懂应该如何的援助。身份挪移了。偶尔回国大佛学会帮忙的我已经找不到来时路。只给她留下一句: in case of emergency, you can call me for any kinds of help。

Sunday, September 4, 2011

变酸的规则


(网络照片)

我是冲着它的音乐来看这部戏的。
戏是旧戏,买下来说要看很久了,但就是拖到今天才看完。看文艺片,又是award winning的戏,我一直告诉自己不要糟蹋在一边烫衣还是一边吃晚餐的时光。要慢慢的留意,每句对白,每个表情。更何况,如今还有名音乐家配乐的加持。我分开几天来看。

看完,我终于懂,为何这套戏始终没有深入民心,虽然男配角拉斯医生 (因为这戏而荣获最佳男配角的麦可卡恩) 的演技特好。大概也是因为其题材走在道德的边沿。这套戏出在断背山前,背景也是稍早,但,似乎无论一个年代如何的演变,一些争议性的课题还是存在的。

这套戏,说的是堕胎。

并不是说进行堕胎手术的医生都是杀人凶手。戏里的堕胎医生,是孤儿院院长,爱惜生命,把每个孩子都当成自己的孩子看待,尊重他们的生命,每天晚上,他给孩子们的晚安词是:Good night, you princes of Maine, Kings of New England. 连观众的我,一开始都不相信他是那个替人进行堕胎手术的医生。

他理想的接班人,在孤儿院长大的Homer (按:演出的是蜘蛛侠,Toby。他演过很多好戏,其中一套是老弟介绍但我还没能观看的《sea biscuits》,觉得他只用眼神就能演活这种——背负沉重使命,拥有才华却没有开心一点的——英雄)。他就是觉得不想接手堕胎这行业才离开了待他如父的老医生,去一个他没有到过的地方:海边;用他的手去学习如何让树在下一个季节也能生产的方式采苹果(这里头好像有暗喻)。他选择在一个粗糙的,酸酸的环境中学习。同时也相爱,同时也学习去思考。

最终他还是做出了选择。在他做了生平的第一个堕胎手术后,在他知道孤儿院需要他的时候。

觉得这戏/剧本写得好的地方,不是在于它会硬生生的灌你一些道理,还是闷闷的给你一拳,让你内心流血静静流泪(好像断背山那样)。看完戏,它始终没有告诉你:老医生有多么的爱惜Homer。它更加没有告诉你:堕胎是非法的,还是应该的?完全任你由一个又一个的孤儿状况,一个又一个的个案,让你自己去想。唯一的,如果说,编剧要借演员的嘴巴说出道理的,大概就是这句:为何没有住在这里(苹果园)的人要给住在这里的人下规则?

所以,Homer才将规则烧了。

规则,人定的规则,大概,怎么定也不会完美,怎么定也会有未觉得贴心的时候。只是,大自然必有其自然操作的法则。你可以将这些人定的规则烧掉,但是,至少,你清楚地知道,你也清楚地负责。

戏,看完了,噢, please,请不要问我:赞不赞成堕胎?我不能因为一套戏而给你回答这个沉重的答案,但我能告诉你,胎儿始终是生命,而堕胎或不,受难的都是女人。我也只能答应你,学习当一个科学家的我,会用多个角度去看待一个问题。

还是不要那么沉重,早知道还是简简单单的听这歌好了。
由Rachel Portman制作的主题曲。有《阿甘正传》的那种感动,但,不见得轻盈。虽然如此,我还是很喜欢。尤其是这个版本,希望有一天能找到钢琴谱。


中止对话

N年前,因为同一个话题,而跟senior吵了起来。也因为同一个话题,我差点丢失了一个好朋友。
今天,我说:对不起我不想辩论下去了,ehipassiko,你没有尝试了解,我无论说什么你都不相信的。

都是佛教,为何要分:内外优劣?

在我心里,只要做一个好人,不伤害自己不伤害别人,努力求精进,有自省能力,我觉得,那个人,就已经靠近佛陀/智者 一点了。目的地都是一样的,不是吗?

Saturday, September 3, 2011

宅。说话

我不会看通胜。但今天宜宅么?
宅的开始,因为想给自己煮一锅汤。那天放工后给自己煮汤,但火候始终没有周末长时间熬得好。煮好后,也收拾好了,就不想出门了。
 
昨天才被小碧发现我没有玩网上游戏的习惯。是的,曾经有一段时间和朋友玩bubble,也玩过zuma,然后就是solitaire。但我现在都不好这些游戏了,然而即使没玩游戏我偶尔也蛮宅的,而且,慢慢的爱上宅,宅好啊,偶尔一些很好的idea就是在宅的时候爆出来的。宅,不是因为进入了另一个世界;而是好好的体会自己处于的世界,好好感受生活,好好感受身边人,家人和朋友。

下个星期要出席行者培训,月尾要去公干(顺便玩)了。确实,现在宅一宅,比较好。宅一宅,把要呈现给老板的data弄好,把文献一点一点的写好。把两篇压在电脑的文弄好。我今天宅的目标。

早上到巴刹去。很常在巴刹会碰见一些人。Mrs.Chan,小菲比的父母,今天是慧音。原来这城也住了一些人啊。为什么我偶尔会有:没有被找到的感觉?看来,不是人家找不到我。只是我把自己藏在自己的宅里,没有被找到。

宅,没有什么不好。只是,很容易就隐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