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February 24, 2012
226集会:做一点事情吧!
知道我出席过709的人,都不会觉得惊奇。哈。 以后类似集会,人家应该会问:你没有去咩?——不过,我却不希望常常如此,一如我在出席任何研讨会的说明,我不希望我们国家,让这种方式诉求成为了一种常态。我真的不希望。
Sunday, February 19, 2012
Beh Tahan双子
我不是那种笃信星座的人。基本上,无论是数字学命理学紫薇名字学,我都带着好奇心的去了解,然后尝试用科学的方式去分析。说到星座,我兴趣的是一种统计学,看着一个个朋友研究着他们的个性然后容许各种改变的空间,对我来说,是一件乐事。
然而,你说今天这个星座该穿什么颜色会遇见什么人。我一笑置之。
会想要研究的原因,主要是因为连我自己也搞不清自己应该属于什么星座。我其实也不想太确定。这样很好啊,遇到什么人,我就摆适合他/她pattern的那个星座出来。
只是偶尔,自己觉得自己还很双子。
但是,碰见人家说双子的坏话,我也笑哈哈。
第一个说双子坏话的人,是一个双子,一个曾经一度讨厌自己是双子的双子。
“讨厌自己什么?”我好奇的问。(哪哪哪,还不是一副双子的38脸?)
“讨厌自己太聪明,讨厌自己反应太快。”
“说的也是”我点头,全身对号入座。“陈绮贞也有这么一首唱双子的歌。”
双子,总是语言快过脑袋,有时候发现自己错言了,还可以在零点一秒的时间掰回来。
我也曾经脱口说出一些让人家摸不着脑袋的话,或者,像周星驰式的张嘴,看着我。
索利, 我没有这个意思的。
然后我碰见一个性格跟双子的风向相冲的金牛。他也很讨厌双子。
“我很怕双子,因为我永远不懂双子在想什么。”
“谁说。”我有点委屈。“双子的人很可爱 的,既仗义也很孩子气。你跟双子去玩,他总给你很多新鲜的点子,总是能陪你疯的那个。你太认真了啦。”
“没有!”他抗议,然后说了一大堆他差点顶不顺要搬走的前双子室友脱序的事件一二三到一百。
我哈哈笑。
“我可以了解为什么这个双子会这么做,你太认真了,他会把你当成挑战,让你也脱序了,他就成功。”
是很可怜这位朋友,看来,他以后的妻子,应该不会是双子。
后来,我还是向伶确认,虽然我依然觉得双子很可爱,我问她跟她相处的那段日子,我有没有脱序让她受惊了。
还好她说没有。
嗯,好吧好吧,我知道有人beh tahan 双子了。
然而,你说今天这个星座该穿什么颜色会遇见什么人。我一笑置之。
会想要研究的原因,主要是因为连我自己也搞不清自己应该属于什么星座。我其实也不想太确定。这样很好啊,遇到什么人,我就摆适合他/她pattern的那个星座出来。
只是偶尔,自己觉得自己还很双子。
但是,碰见人家说双子的坏话,我也笑哈哈。
第一个说双子坏话的人,是一个双子,一个曾经一度讨厌自己是双子的双子。
“讨厌自己什么?”我好奇的问。(哪哪哪,还不是一副双子的38脸?)
“讨厌自己太聪明,讨厌自己反应太快。”
“说的也是”我点头,全身对号入座。“陈绮贞也有这么一首唱双子的歌。”
双子,总是语言快过脑袋,有时候发现自己错言了,还可以在零点一秒的时间掰回来。
我也曾经脱口说出一些让人家摸不着脑袋的话,或者,像周星驰式的张嘴,看着我。
索利, 我没有这个意思的。
然后我碰见一个性格跟双子的风向相冲的金牛。他也很讨厌双子。
“我很怕双子,因为我永远不懂双子在想什么。”
“谁说。”我有点委屈。“双子的人很可爱 的,既仗义也很孩子气。你跟双子去玩,他总给你很多新鲜的点子,总是能陪你疯的那个。你太认真了啦。”
“没有!”他抗议,然后说了一大堆他差点顶不顺要搬走的前双子室友脱序的事件一二三到一百。
我哈哈笑。
“我可以了解为什么这个双子会这么做,你太认真了,他会把你当成挑战,让你也脱序了,他就成功。”
是很可怜这位朋友,看来,他以后的妻子,应该不会是双子。
后来,我还是向伶确认,虽然我依然觉得双子很可爱,我问她跟她相处的那段日子,我有没有脱序让她受惊了。
还好她说没有。
嗯,好吧好吧,我知道有人beh tahan 双子了。
Saturday, February 18, 2012
云门
那时候,灯光慢慢的暗了下来,在怂恿下,在被守卫警告之前,庆幸,露露拍了这张照片 |
都说了,很多时候,不是我好,是我的朋友们优秀。
虽然曾经想过要看云门的舞,但毕竟平时没有舞蹈的养分,也没有通过习性舞蹈累计的因缘。但是,还好,我有爱好舞蹈的朋友。终于有机会观赏了云门的舞蹈。
渐渐的,从各种报导和访谈中,了解了这《流浪者之歌》的深渊的内涵,了解了林先生的胸襟。在相应的疙瘩之中,不禁谢谢促成我看云门的露露,因为她成就了这场因缘。而当时买了票的我,着实也有疯狂。在缺粮贷米的情况下,我进食的是一场精神粮食。也因为此我发奋,本来就应该努力工作,好好生活,让自己能无忧无虑的接触一场又一场的精神粮食。
然后把车子修好(虽然也不是完全的好),把工作完成过后的倒数,就是为了这一路的平坦。
这是之前。
顺利的进了会场,位子是山顶的中间,鸟瞰全幕,美中不足的是前面的男子太高,我将身子倾前,仿如静坐的姿态,憋着气观赏了90分钟的舞一场。太美了,即使遥远的距离你也能够跟舞蹈员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呼吸相应。细节的部分,露露记载的非常详细, 我只能记录片刻的感觉。最后一场舞,我全程疙瘩着,舞蹈员陀螺般的旋转,我心里也跟着旋转。他们停了下来,我无法停止的感动。蓦然,撒下的黄金雨,以及象征的顿悟,矗立90分钟,在窜流不息的黄金稻米洒下的当中依然能如如不动的修道者突然消失。然后,穿插全程舞蹈的爬犁者出现,慢慢的耙,近乎禅定的画圈。我也静默了看着他转圈。突然,我看见了藏传佛教里的曼陀罗(mandala)。都是在说着成住败空的故事。那么精湛的舞蹈,那么美丽的汇聚,那么优雅的圆形姿态。都是幻变的“空”。空不是“有”的对比,而是静视着万般变化的心态。
然后,没有疯狂过后的宿醉,没有狂欢过后的空虚。说不出的一种实在,我结束了观赏的这一场舞。
Wednesday, February 15, 2012
You had me at Hello.
后来我是这么想的。我一直都很忠于自己的感觉。对于感觉不对的,我也曾经给过机会。至于感觉对的,曾经那一霎那,我也让知道了。除了不可能的一些,静静灭了。我既然做了,也没有不安。没有不安,不管外头吹什么风,即使自己无法和普天同庆什么节日了,或者当铺天盖地的那一刻来临了,再不然多望了的第一眼,也许到最后回归平淡。我依然心安。
摄于《欢喜感恩心相系》MV拍摄现场。饰演新人的那对情侣,如今成婚了 |
Saturday, February 11, 2012
琪琪的兔子事件簿
被暂时养在邻居后院的兔子,新年后,也就被孩子带了回家。我家琪琪还天天守在那个位子,等候兔子。现代版的“守株待兔”。
那只兔子曾经也闹过一段故事。后面家的狗名叫“萝卜”,调皮的萝卜一天乘主人不在家,爬上了兔子笼,想办法要将兔子弄出来。我家人被迫将萝卜赶走了,后来,幽默的哥哥说:
Carrot eats the rabbit!
爱上那只兔子的,除了萝卜(写出来还真发现这一句话很不符合逻辑),就是琪琪,我们家琪琪大概以为自己跟兔子是同类,都是毛茸茸的物件,那么久的新年,一直都在后院守着。
就在早上,我望见了这个成了化石一样,毛茸茸的身影,痴痴望着人家的后院。我忍不住笑了。
如果兔子和狗狗能够有相爱的一天,大概就是这一霎那了。
那只兔子曾经也闹过一段故事。后面家的狗名叫“萝卜”,调皮的萝卜一天乘主人不在家,爬上了兔子笼,想办法要将兔子弄出来。我家人被迫将萝卜赶走了,后来,幽默的哥哥说:
Carrot eats the rabbit!
爱上那只兔子的,除了萝卜(写出来还真发现这一句话很不符合逻辑),就是琪琪,我们家琪琪大概以为自己跟兔子是同类,都是毛茸茸的物件,那么久的新年,一直都在后院守着。
就在早上,我望见了这个成了化石一样,毛茸茸的身影,痴痴望着人家的后院。我忍不住笑了。
如果兔子和狗狗能够有相爱的一天,大概就是这一霎那了。
父亲
父亲的朋友提起当年。父亲曾经为了这份工作受了屈辱。父亲的朋友提起此事,依然为父亲打抱不平。“人家堂堂一名校长。你们算什么?” 我的眼泪hold了很久。终于在离开了之后掉了下来。又不敢在母亲身旁泛滥。父亲当年屈辱着工作,为的就是两个小的,我们。让我能一直任性的选择了好像一直都在读书的研究工作。但是,在父亲的朋友,那些长辈的眼神,我看见了鼓励和尊重。那份勉励,来自故人,我的父亲。对于那些让我父亲受辱的人,我一时不懂应该如何原谅。但毕竟不能原谅是一种负面的能量。妈妈说:也许你父亲有得罪人呢?我懂他的个性。我想想,也是。我就铭记父亲的这一份成就。记得父亲的好。仰头的,走下去。
Tuesday, February 7, 2012
当爱在靠近
以不点名的方式,亲爱的,我相信你知道,我写的就是你。
先听歌。
我想,看起来,我比你还开心。因为,好的事情发生在身边的人身上,对我来说,就是一件幸福的事。尤其是,当幸福靠近的时候。我会感觉加倍的幸福。
虽然,当冷静下来,我觉得,是自己热情和想象的投射,多一点。
然而,毕竟你是冷静的,毕竟你也像一个金牛,你非常的冷静,用一颗平常心,来衡量其中弊端。
他是好人。我们都知道。
别的,我不会去担心。倒是担心你不相信自己。你知道么?善良的你,you deserve all these little good things。
虽然,只是那个幸福的一霎那,感觉到爱情靠近的那一霎那。
鄉音
(刊登于2011年12月30日 星雲 活力副刊)
給這篇文章放上《鄉音》其實不太恰當。皆因現在的馬來西亞的方言,已經說不上是“鄉音”,反而只能從區域性質上的口音來辨別一個人。比如說:如果聽見一句
話的“語助詞”用上“咯(gh)”“嘹(li嫪)”,我們大概知道,這個朋友來自檳城。聽見這個人的華文帶著濃郁的廣東音,把“n”的發音念成“l”
(如:“拿”念成“l”)我們會猜,這個人大概是來自怡保或霹靂一帶。就拿我自己來說,我曾經在吉隆坡買東西時不小心把廣東話“一角”說成“一錢”,檔主
馬上就問我是不是從怡保來的。
走到這個年代,當馬來西亞的華人已經幾乎溶成一塊的時候,我們已經很少通過方言來區別籍貫了。
我是海南人,但我們家裡都說媽媽的方言──台山話。到了侄兒侄女這一代,他們已經不愛學。其實
遺憾是有的。就拿我自己來說,海南話我已經聽不懂,以前最有機會接觸的時候,是小學時期,跟著父親的我在會館聽父親和長輩們用海南話談天,一個句子我還略
略聽懂一兩個字。現在,我會懊惱自己為甚麼在年幼,學語言最巔峰的時期沒有多學幾句海南話。現在,父親已經不在了,這一代的海南人不大會說海南話,也不懂
應該找誰來說了。
未來的世界,方言似乎顯得不太重要,一些少見的方言也越來越少人用。而馬來西亞人的中文里已經
有不少的方言嵌入,大家也用得得心應手的,比如說:“夠力”,“搞定”和“beh
tahan”,就連馬來同胞,也在用著“打包”這兩個字。無論語言專家願不願意,這類似的詞匯早已經被編入我們生活的字典里。以後的世界村裡,倘若人家聽
見一個人的中文用上了這些詞匯,大概馬上可以分別區域似的知道這個人就是從馬來西亞來的。方言的區域,似乎已經擴展到了一個國家。
而,上一代的華人南下來馬來亞的區域痕跡仿佛只有在博物館里才能看見了。那天到古晉去,參觀了
這個擁有豐富文化的港口城市,在收錄著南下討活然後落地生根華人的豐富資料的華人博物館里,其中有一個立著各個語言籍貫的角落的展覽板,隨按鈕播出小段該
方言的對話以及反映這些籍貫的華人多從事的行業。我看了海南人的資料,這些遲來的海南人,因為多數行業已經被其他籍貫的人佔了先機,所以海南人多轉向飲食
業發展。我按了“海南人”的語言按鈕。
“老闆,咖啡一杯。”
那一句海南話,我無法用中文字打出來。那一刻,毫無防備下,我聽見了曾經熟悉又很陌生的鄉音,眼眶馬上紅了。這一句話我懂,曾經跟著父親的我,在茶室這麼聽父親呼喚老闆。當下,我想念我的父親。
Saturday, February 4, 2012
Friday, February 3, 2012
妈妈
女儿要开早车,妈妈5点多即起身,做好早课,烧了开水让女儿煮咖啡,又检好了菜让女儿下面吃,虽然女儿前一天就是因为怕她辛苦,故意骗说自己动手煮自己味道的面冲自己味道的咖啡。然后,像照顾第一次出远门的女儿一样,她给女儿的水壶添了水、再看女儿有什么东西忘记带走的。妈妈站在门口,看女儿开车离开,才在花园里忙,才开始属于自己一天的生活。
跟妈妈在桃园机场,等候前往三藩市转机市里的自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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