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r.R and I |
而我,从一个乖巧听话的学生,到一个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无法让她满意的学生(后来我才懂她当时也在高压状态。我们俩都在气压锅里的那些年),到现在,我可以轻松地和她交谈,谈科学以外的事情。
她荣休,我真的愿意为她做点什么,而,我也圆了我的愿,以stuff的身份欢送她,自己才离开。
最近为了给她做一本相册,我深入公司摄影师的收集窟里,双手沾满老尘,鼻子痒痒的找老照片。
不容易,我已经看了不下一百本的相册,找出她的,又能用得上的,不到二十张。
即使她当了总裁,也不见得上镜率增加。
也没有见到她积极站在部长部长datuk dato身后忙着解释抢镜的照片。
接待外宾的,她也是选择性的。
我只能依循一些轨迹,在一些重要的会议和论坛,还有她上台拿奖的场合寻找她的相片。
这才发现,我跟了一个低调的老板(老师)。
从她身上学到了不少,除了科学理性的脑袋,还有她那我永远都追不上的英文能力。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具野心的女人,注重家庭生活,所以,我的步伐也没有像被赶鸭子那么盲目。
当然,也有一些我无法认同她的东西,我尝试转化出那正面的力量。
刚刚发现,我们同一个生肖。难怪,偶尔那种——衰心软,感情用事的处事方式也很像。
我当然可以理解,为何公司的相片册里鲜少会出现她踪影那样,虽然她是高层。
我想,如果是我,我也是这样子的。
我是她一手栽培出来的,虽然不是她的best student,但,应该不会让她丢脸吧?
所以我高攀地说了一句:有其师必有其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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