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老板退休了以后,我们的discussion about paper 似乎变得没有那么重火药味。偶尔还会开个小玩笑。
有一次,N次的对比排列精准的用表达的字句后,我突然抬起头对老板说: I noticed that my logic is different from others.
"Ya, I noticed that for long." 她淡定的说。没有责怪,我似乎还嗅不到评击。(老板的批评可是如一记右勾拳,没有温柔可言)
“We call it fuzzy logic.”
我的眼神回到投影器,继续讨论我的论点。
这么近那么远,投书遥遥无期,什么鬼logic,再怎么fuzzy,也会被磨出一条路来。
磨也磨,阿迪也是其中那个我的fuzzy logic的受害者。直到他beh tahan跟我整部 Results 翻土的来写。
其中,我们也谈到逻辑,我娓娓道出,为什么当初会这么写,这么的构思,这么的design我的实验。
“炒到易家我都唔知加佐几多料落去,好多人印佐好多手指模印。都最后唔知似宾果。”
我只差没唱出《我的回忆不是我的》改版《我的journal不是我的》
“系甘嘎啦,我以前一张paper被17人动过刀,到最后没有publish。”
我吓坏了,瞪大眼睛。唔系瓜。
“你不同。you have a very good data, so close to publishing now。”
谢谢安慰。
坦白说这张纸,真的不是普通逻辑所能懂。原本的一个gene,比比下跟表哥gene比,比比下又多了一个双胞胎出来。
果然物似主人型, your fuzzy logic, 连个paper都fuzzy 过人。非1非0。中间有很多很多零点又多一点点的空间。
辛苦嗮我的co-author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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