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August 30, 2015

那天早晨,我在廉价酒店吃着S牌巧克力(序)

街角一片黄之序:

还没有正式投入服务,我就已经被人吓餐饱了。
吓我的人有几种,都是那些不想上街 / 不能上街却在旁边吓那些上街的人。

第一种:我同事。管理级人物。他吓我:你知道吗?你若碰黄,被发现了随时你会丢掉你的工作。
没事,反正我已经很低调了。最多不要被抓而已;要是被抓,(我干嘛用这个“抓”字?我做错什么??),最多换工咯。苦了公司用那么多钱栽培我而已。
后来,我坐在前往report duty地点LRT途中,他寄一个短讯来:记得提醒你那些上街的人,带盐。

我失笑,谢谢关心,但就是有些人,没有参与,却好像都很懂这样。
带盐也未必有用(等下我再公布Medic会出什么招),而且,真的不能只是带盐。
最管用的还是毛巾和水。

第二种:某种华人。多公务员。他们吓我:你若出席,你就中计。这个是要将所有罪行都推到华人身上,这是一个巫裔和华裔失衡的一个举动。
我失笑。我后来真的就遇见两个巫裔医生。一个妻子是半个华人;一个奶奶是华人。他们算华人吗?
Please lah....什么年代了,我后来乘off duty有点时间时候回腔,我们还要自己活在pecah perintah的时代吗?
分歧时有的,分化更加是有的,只是,我们若一开始就分类自己,还没有靠近敌人一点,我们就输了,还谈什么要改变整个制度呢?

总之,你要来你就来,不要来你依然可以在旁边拼命按 Click。我们不过都在学习用不同角度看一件事情,看我们的制度,看我们的国家。你有你学习,我有我学习。各自修行,谁也不用干扰谁。

而我,这次就从一个Marcher的情况抽离,从另一个角度:医疗。来学习。

(写之前,先声明:回向给一切众生,尤其是我一位在上一次离开的一个朋友。因为他,我重新刷我的急救牌,更投身急救里头。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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