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工前,跟州议员杨美盈合照。她走过来跟我们道谢。 |
开工了。
告别了九妹子,我独自一人报到Duty。然而,我,J ,T 和 W 都是最早报到的。听从组长 Dr.M的指示,分配好药物和器材(药物需要由医生来给,我们只是拿着而已)。然后,等其他人来齐了,就开始on duty。组长将我们分成三队,我们“扫右边街”,一队扫左边街,另外一队,包括组长和AED,殿后。(那个AED其实很重。难为了组长)
方式有两种。有定点的后线防守,也有漫游。为了先了解环境,我们一开始就是来回的漫游,除了自己这条街,还游隔壁两条。相信我,我现在已经很熟悉 Jalan TAR 和 Jalan Raja Laut了。
这样子“行beat”虽然很累,(那酸痛和跑了21公里是雷同的)但是,我发现有一个好处,就是会让人留意到你。
同一个时候,我们成为了一个咨询站。前来要湿纸巾,panadol,问厕所哪里,问地铁站那里......我开玩笑的说,下次要“应征”,其中一个条件是要熟悉地理才行。
还有不少人要跟我们合照。不少人前来说谢谢。J还收到花呢。
不过,也是因为“容易被发现”,需要帮助的时候,真的有人报告,更有一个呼吸困难的人前来求助。
不过,正是因为换了一个身份参与的缘故,整场集会下来,我的目光是扫视人群的。这样的参与方式,我没听完半场讲座,我没有享受半个节目,更没有自拍。但还是会情不自禁的,听见《海阔天空》的时候忍不住也跟着唱。
然而,整个duty过程也没有很严肃啦。我的组里有很多医生。这个请吃keropok,那个请喝水。我的组长,Dr.M 是位很冷静的紧急科医生兼讲师。这两天相处我们乘空挡聊了聊国家,也很常魂游(其实都很专注在听walkie)的样子。但偶尔还是像个大男孩一样。比如:我嗅到咖啡香,我们互相对望,他瞪大眼睛竖起拇指,然后jio我们请我们喝咖啡。
他说,有两样事情他不能耐。一个就是忍着不要pass motion,一个就是等着一位不懂什么时候出现的人。除了冷静的医学知识和政治分析,他会讲冷笑话的,所以我猜他私底下应该是一个很和蔼的人吧。呵呵。
第一天,无事发生,我们还坐在街头吃keropok。
晚上,我决定不去鹤鸣寺挂单。因为担心半夜露宿的人会有任何危险,需要back up,所以,睡在Dr.M租来做refugee center的廉价酒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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