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August 31, 2015

渡过831(二)

街角一片黄之扫街


收工前,跟州议员杨美盈合照。她走过来跟我们道谢。


开工了。
告别了九妹子,我独自一人报到Duty。然而,我,J ,T 和 W 都是最早报到的。听从组长 Dr.M的指示,分配好药物和器材(药物需要由医生来给,我们只是拿着而已)。然后,等其他人来齐了,就开始on duty。组长将我们分成三队,我们“扫右边街”,一队扫左边街,另外一队,包括组长和AED,殿后。(那个AED其实很重。难为了组长)

方式有两种。有定点的后线防守,也有漫游。为了先了解环境,我们一开始就是来回的漫游,除了自己这条街,还游隔壁两条。相信我,我现在已经很熟悉 Jalan TAR 和 Jalan Raja Laut了。
这样子“行beat”虽然很累,(那酸痛和跑了21公里是雷同的)但是,我发现有一个好处,就是会让人留意到你。
同一个时候,我们成为了一个咨询站。前来要湿纸巾,panadol,问厕所哪里,问地铁站那里......我开玩笑的说,下次要“应征”,其中一个条件是要熟悉地理才行。
还有不少人要跟我们合照。不少人前来说谢谢。J还收到花呢。

不过,也是因为“容易被发现”,需要帮助的时候,真的有人报告,更有一个呼吸困难的人前来求助。
不过,正是因为换了一个身份参与的缘故,整场集会下来,我的目光是扫视人群的。这样的参与方式,我没听完半场讲座,我没有享受半个节目,更没有自拍。但还是会情不自禁的,听见《海阔天空》的时候忍不住也跟着唱。

然而,整个duty过程也没有很严肃啦。我的组里有很多医生。这个请吃keropok,那个请喝水。我的组长,Dr.M 是位很冷静的紧急科医生兼讲师。这两天相处我们乘空挡聊了聊国家,也很常魂游(其实都很专注在听walkie)的样子。但偶尔还是像个大男孩一样。比如:我嗅到咖啡香,我们互相对望,他瞪大眼睛竖起拇指,然后jio我们请我们喝咖啡。
他说,有两样事情他不能耐。一个就是忍着不要pass motion,一个就是等着一位不懂什么时候出现的人。除了冷静的医学知识和政治分析,他会讲冷笑话的,所以我猜他私底下应该是一个很和蔼的人吧。呵呵。

第一天,无事发生,我们还坐在街头吃keropok。
晚上,我决定不去鹤鸣寺挂单。因为担心半夜露宿的人会有任何危险,需要back up,所以,睡在Dr.M租来做refugee center的廉价酒店里。

下一篇文再继续。



渡过831(一)

街角一片黄之重操故业

第一天on duty的医疗团队。Sogo 站。


谢谢九妹子陪伴我出席Briefing。有关净盟4.0的简报会,我出席了两个,一个是专给义工团的,一个是医务人员的。后者专业很多。

看见一件又一件的仪器如AED,听着他们说一个又一个医学术语如:cardiac arrest, hyperthermal, hyperventilation, dehydration, scope and run, red tape, yellow tape.....我感觉犹如回到之前highway duty那样。这样的投入服务仿佛太久远。只是,这些都是针对性的字眼。我们,身为first respondent (这个也是一种术语。原因我们并不是医生,我们是第一个在现场提供协助的人,把伤害减低了就马上交给医院),往往会将事情想深一层,想快一步。当然,很多事情是我们无法预测,都是通过经验。后来,除了敦马出现以外的,我们都没猜准。其实是好事啊,我们report只是小小的case。

其中有几项重要的提点。比如说:我们medic team的,最好别穿黄衣,(当然有些漏网之鱼是没办法避免的。这个也和Team Leader的指令有关。等下我会重点介绍我的组长)。明文规定,如果看见被拷着手的人被打,我们不能干涉。我们更不能“扑上前”保护人。那个是security的工作。

我真的是完完全全换了一个身份上街。我们的责任,是当集会者的back up。如同哈达教授(等下我会介绍这位人物)所说的:我们需要大家啊。我们需要军队,我们需要警察,我们也需要你们啊。

所以,我这次参加的心情完全不一样。

I am a first aider。I am with the medic team。

(我怕自己老了善忘。以下浅浅记录一些学会来的集会紧急时期应对策略。)

催泪弹发射:First respondence先seek shelter。(我们不可以先倒啊。)Shelter 最好是在一片墙后。(我们在SOGO 找到这片合适的墙)。除了casualty其他的东西包括催泪弹壳都不可以碰。当3-4分钟后,烟雾散开,我们马上行动。用混合了MMT的液体(50:50),以花洒头喷射casualty眼睛和手,一个接一个,喷完马上走。如果没有MMT,就用盐水或水。

水炮车:跑。过后给casualty用水冲洗。

Cardiac arrest: on the spot CPR,如果回复知觉,recovery position。如果没有,等候医生指示用AED,尽快将casulty搬到主要的路上,然后送院。或索性: scope and run。

Hyperventilation:属于yellow tape。呼吸困难。用arrow chamber flu,或paper bag,来协助casualty呼吸。

能走的让走,不能走的用human stretcher.


Sunday, August 30, 2015

那天早晨,我在廉价酒店吃着S牌巧克力(序)

街角一片黄之序:

还没有正式投入服务,我就已经被人吓餐饱了。
吓我的人有几种,都是那些不想上街 / 不能上街却在旁边吓那些上街的人。

第一种:我同事。管理级人物。他吓我:你知道吗?你若碰黄,被发现了随时你会丢掉你的工作。
没事,反正我已经很低调了。最多不要被抓而已;要是被抓,(我干嘛用这个“抓”字?我做错什么??),最多换工咯。苦了公司用那么多钱栽培我而已。
后来,我坐在前往report duty地点LRT途中,他寄一个短讯来:记得提醒你那些上街的人,带盐。

我失笑,谢谢关心,但就是有些人,没有参与,却好像都很懂这样。
带盐也未必有用(等下我再公布Medic会出什么招),而且,真的不能只是带盐。
最管用的还是毛巾和水。

第二种:某种华人。多公务员。他们吓我:你若出席,你就中计。这个是要将所有罪行都推到华人身上,这是一个巫裔和华裔失衡的一个举动。
我失笑。我后来真的就遇见两个巫裔医生。一个妻子是半个华人;一个奶奶是华人。他们算华人吗?
Please lah....什么年代了,我后来乘off duty有点时间时候回腔,我们还要自己活在pecah perintah的时代吗?
分歧时有的,分化更加是有的,只是,我们若一开始就分类自己,还没有靠近敌人一点,我们就输了,还谈什么要改变整个制度呢?

总之,你要来你就来,不要来你依然可以在旁边拼命按 Click。我们不过都在学习用不同角度看一件事情,看我们的制度,看我们的国家。你有你学习,我有我学习。各自修行,谁也不用干扰谁。

而我,这次就从一个Marcher的情况抽离,从另一个角度:医疗。来学习。

(写之前,先声明:回向给一切众生,尤其是我一位在上一次离开的一个朋友。因为他,我重新刷我的急救牌,更投身急救里头。阿弥陀佛。)

Monday, August 24, 2015

Lumps in my throat

和美女阿芳用餐。过后她要给弟弟买一份生日礼物。
我深深吸一口气。

然后我们说起,彼此的弟弟。(她只有弟弟一个,所以跟她很亲)她弟弟感觉像她哥哥,维护她,让她好好读她的博。

我和他走在一起,人家还以为他是我男友。

我们大笑,拼命点头。

你知道吗,好像《Inside out》里说的那样。要维持一段感情,很多时候,靠的就是彼此的回忆。

我突然哽咽了。

Saturday, August 22, 2015

我离开了。我回来了。

已经戴上面具的姐弟俩
(顶.....非得要用这样的方式来跟某人说话吗?)

After watching Inside out, I know, it is ok to feel disgust, or listen to sadness sometimes.
记得,上一次,我难过到极点的时候,我选择关掉Gtalk。(当时候的gtalk是我用来跟几位贴心的朋友及时分享我的开心和不开心的平台。其中一个关掉了我的友谊,我也关掉了这个平台)。这一次,我离开面子书,其实心情也是雷同的。
我切断了自己的沟通轨道。
事情是怎么发生的我已经不想说了。总之那是糟糕的一天,我哭了又哭,不管那是公共场合,或者一个人的时候。
我只想静静的消失,不管哪个亲爱的你或你有没有在乎。跟上次关掉gtalk的动机是雷同的。只是这一次,我多了一份委屈;只不过,这一次的后续,是我意想不到的。
后来陆陆续续接到一些朋友的短讯,意想不到的,我竟然有人关心。最让我想哭的,是当C说:我最近的生活充数着负面,一翻面子书,墙上都还是负面的文,我想找一找你,读一读你充满正能量的文,看一看你漂亮的照片,我竟然发现我找不到你。
我想哭。一时感动。但我还是没有回到面子书的世界来。
直到面子书限定的“不活跃期限”——28天已经结束,我又为了要找一些只在面子书上留下联系的朋友,我又回来了。(你可以想象面子书花多么大的努力来维持我这个account吗?不然我的冲动之下,真的会烧掉我回来的路。)
只是,“回魂”后,我变得小心翼翼。有点不像自己。
我尽量不说别人的事情,但,那些重重交织的元素,我控制不到。我难过了,但那不只是单独的“我”难过。我该如何filter哪些可以说哪些不可以?
算了,别人要怎样从我的文字推算,别人要怎样从我的文字里计算。I don't pay a d*m*。

但我还是尽量不要牵涉家人,尤其是我亲爱的家人,我受伤,他们受伤,都是我不想看到的事。

今天,我再重新为我的面子书下了新的定义。那个我一直忽略的功用。

近期内,发生了太多事情让我透支了。如同Inside out里的Joy, 我看见她那么那么的努力,我哭个不停,她一直撑着,即使累了还是保持快乐和笑容。直到她掉进黑洞里,她哭了,突然体会到Sadness的功用:Sadness不是一无是处的拖累或包袱,正正就是sadness让女孩重新提起勇气的。
同样的,就昨天的贴文,我接到了远方朋友的鼓励,(和道歉)。跑步半途,短信一直进来,我突然跑不动了,静静一个人爬上跑场旁的瞭望椅子的最高点,那个一直装得很开心的Joy在那个最高点突然哭了起来。

这个就是我贴这些文的意义啊。因为,我知道,有爱着我的人,在远方观望。他们没办法在我身边,我们没有时常陪伴在彼此身边,只有在我发出这些signal的时候,他们才知道我过得好或者不好。
我的贴文,都是为了这些朋友而写的。我并不是为了被伤害,或者让人家被伤害而写的啊。从来都不是。

当然,你或许会叫我筛选我的朋友名单。但是,人是会变的啊,今天他和你没有利益冲突,可能明天他突然变得计算,想从你身上获取什么资讯。那是他自己承受的因果啊。
我相信,我这里的朋友,至少我在加他们的时候,我都确认过了。你们都是我的朋友。我不会筛选,也无法筛选。你要是不要我了,你自己删除我吧?我下不了这一刀。

我就是我,如如实实,真真实实,快乐难过都那么真实的我。

我离开了,不要问我为什么离开,也不要问我为什么回来。你知道的。你一直都知道的。


Thursday, August 20, 2015

Ms Patient

我又多了一个 名字:Miss Patient
是我的老板(我还是改不了口)帮我取的。

事因我静静的坐在一旁,等她处理好了事情,才和她讨论。她一时觉得内疚。就这么称呼我了。

在旁等候是我的本事,只是,我偶尔会分不清楚,我的安静,是耐心,还是已经不把你放在心里,毕竟,转移视线,让自己忙别的事情,也是我的本事。

Sunday, August 16, 2015

我只是老实

好几次了,发现少年时期曾经钟情过的男生竟然那么的幼稚和天真。
这到底是我终于弄明白了以前自己喜欢些什么?还是,我已经长大?

Thursday, August 13, 2015

精彩一周之:2015年第二个10km


对我来说,这个10公里,似乎为了准备10月的SC半马而来。所以,真的是闭上眼睛参加,只要是:
1)10公里
2)地点我懂,开车可以到
3)早上。我坚持跑早上。
我的跑步伙伴们似乎也这么认为。但这一次,对CM和MH来说意义不一样了。这是他们暂时从激烈运动(boot camp)退下来安心养胎后来照顾孩子把屎把尿“收身养性”沉静下来后的第一跑。还是带着宝宝跑。Jackie就成了和宝宝一起跑的那个。

10公里的先跑,我和CM走到起跑点上,小聊了一下。问他目标,他说:一小时半。(结果他一小时10完成。好塞雷);我的目标则是:不能走,一定要跑完。

wefie....还是第一次见james junior 哦

结果,我们都达到目标。
我真的是全程跑完。想偷懒的,但每次就告诉自己:过了那个转角再走吧?到最后1公里再走吧?
结果到了终点都没有用走的。

还有,这一次,和上一次一样,跑完就直接开车回老家。这次只是路上差点要睡着(结果我让我车的音响发挥。努力炸歌唱歌让自己提起精神),只是精神上小疲劳,但,肉体上的疲累很快就没有了。水肿的情况也没有再发生,也有注意跑的时候不要抓着脚趾(gripping my toes),有一段路是有点想吐,但大致上都很好。

有进步,就是这个随便闭着眼睛报名的10公里一记功了。

所以,每个周末的目标是不是可以设定到7公里了这次?

我10月的半马目标。
三。小。时。



Wednesday, August 12, 2015

Your fuzzy logic

(前)老板退休了以后,我们的discussion about paper 似乎变得没有那么重火药味。偶尔还会开个小玩笑。

有一次,N次的对比排列精准的用表达的字句后,我突然抬起头对老板说: I noticed that my logic is different from others.

"Ya, I noticed that for long." 她淡定的说。没有责怪,我似乎还嗅不到评击。(老板的批评可是如一记右勾拳,没有温柔可言)
“We call it fuzzy logic.”

我的眼神回到投影器,继续讨论我的论点。

这么近那么远,投书遥遥无期,什么鬼logic,再怎么fuzzy,也会被磨出一条路来。

磨也磨,阿迪也是其中那个我的fuzzy logic的受害者。直到他beh tahan跟我整部 Results 翻土的来写。

其中,我们也谈到逻辑,我娓娓道出,为什么当初会这么写,这么的构思,这么的design我的实验。

“炒到易家我都唔知加佐几多料落去,好多人印佐好多手指模印。都最后唔知似宾果。”
我只差没唱出《我的回忆不是我的》改版《我的journal不是我的》

“系甘嘎啦,我以前一张paper被17人动过刀,到最后没有publish。”

我吓坏了,瞪大眼睛。唔系瓜。

“你不同。you have a very good data, so close to publishing now。”

谢谢安慰。

坦白说这张纸,真的不是普通逻辑所能懂。原本的一个gene,比比下跟表哥gene比,比比下又多了一个双胞胎出来。
果然物似主人型, your fuzzy logic, 连个paper都fuzzy 过人。非1非0。中间有很多很多零点又多一点点的空间。

辛苦嗮我的co-author们........

Tuesday, August 4, 2015

精彩一周之:禅绕画

我和露露的作品 (猜一猜哪张是我们的?)
CH问:你学很多东西哦? 我红着脸微笑,这个人,我卷纸的处女作是给了他,他当然知道我多多Pattern的。但他依然耐心的听我说我在画禅绕画时里的学习。

这是我上了7个小时3个set的课程所记录的老师的经验分享/ 语录:

- 每一块砖都是master piece
- 在禅绕画里是没有瓶颈的
- 有学生不喜欢shading,觉得弄肮脏了,但怎么你不能接受dark side? 禅绕画有了影才立体,人生就是因为有了影才美。
- 禅绕画里,就是会让你打破了一开始的planning,让你画的跟original已经不一样了。
- 完成过后,就是一个surprise。

我喜欢这样的“不知道”,“活/画在当下”和“惊喜”。诚如我告诉露露的,禅绕画比我在卷纸更能找到肯定和信心。也许我比较喜欢画,比较擅长用细线,也惯了以画来纾解部分的抑郁。

好像千篇一律的那种故事,误打误撞的上课,却爱上了。

课程结束,我连锤地画了三张。手都酸疼了,好像以前考完sejarah 写满多多张考卷白纸的那一天。

我画了三个一样的string pattern, 但因为给的三个人都不一样pattern,画着的时候,脑海里想的都是他们的脸,真的是旖旎有余,诚意十足的了。

收到的话,你会开心吗?

肯定的,是佐斯收到过后,有惊喜 (还是惊吓)到。过后还贴在心脏的位置。

从心画出来的东西,但愿是走进对方心里的。

这个就是禅绕画。

Monday, August 3, 2015

精彩一周之:净世慧音

OPW摄。配合黄慧音老师,我穿了一条黑色连身裙。
围巾是走在布拉格街上,一见钟情,买下了却不舍得送人

当她优雅的坐在钢琴前,淡淡地说: Memories of 1998。钢琴声响起,那是我再再再也熟悉不过的《慈经》前奏。我马上鸡皮疙瘩了。啊啊啊。然后那些大学时期的生活营时光,无尽灯时刻,和法侣们数着星星的时刻,马上涌了上来了。
大家还好吗?祝福你们啊。
这就是《慈经》。

我不偏好电子音,相比喜欢干净的钢琴音,或提琴,或扁笛。但,黄慧音老师那天籁一般的声音,似乎两者都能贯穿那样。不过,这也说明了,何以她以钢琴独奏清唱《慈经》的时候,我会马上“有反应”。那是共同抖动的频率。
不懂当年,或现在,我的法侣们,也是在这样的频率之上?

黄慧音老师的声音比流浪者之歌更“催眠”。我左边的芮和右边的佐斯,还有我自己,都“忍不住”有闭上眼睛的时刻。大脑在听着音乐时的状态和睡眠雷同,我不懂前者先来还是后者先来,但我是真的投入在其音域其中,安稳的音域其中。

除了其“干净”的演出(露露形容),梦幻海底世界一样的舞台(唱绿度母和)还有世界各传承/国家的心经,配合当地形态的舞蹈,真的真的诚意十足,设计十分,构思完美,调配和谐的演出啊。尤其是后者,那一场舞蹈,我都鸡皮疙瘩了。

我还想再听多一次啊。完场后我忍不住喊。而佐斯说:也许,我得开始找这类灵性的节目了。

法侣来;法侣去。与共《慈经》的法侣,有些已经不知去向;曾共同欣赏优质佛教演出的法侣如S如今已经投入别的怀抱。法侣去。现在一起参加一场又一场让心灵成长的朋友,法侣来。这也是一场因缘转合正在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