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September 1, 2015

渡过831(三)

街角一片黄之把最糟糕的状况都想了出来

观察员律师团队。这样的阵型突然引起许多人的“关注”


虽然无事发生,但,因为一切平静得太诡异。我决定不去鹤鸣寺。留守现场。
我告诉Dr.M: so that I can be on duty at any hour。他的答复是: so that you are not alone。

所以我是睡廉价酒店的那个,哈哈。如果给拍到照说什么:华人睡酒店马来人睡街。我也boh bian了。呵呵呵。

我说我要四点起来duty,电话没有静音,但我还是睡到5点多才跳了起来。然后才想起,我的组长Dr.M并没有找我,大概一夜无话吧?
后来我才知道昨晚(就几个小时前)有人将一箱下了(不知道什么)毒的包装饮料混进free drink里。导致十多人中毒。Dr.M是其中一个还有在现场的医生,根据 J ,他们俩是用“跳”的从睡梦中醒来。

而我那天早上还睡饱饱后还在廉价酒店里好整以暇地吃我的S牌巧克力当早餐。
他是一个好组长,一直叫我们不要accelerate,要适时休息。他就是承担这种突入起来的压力。但还是一脸的冷静。
我突然想起医生oncall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当医生真的很不容易)

后来等到W报到,等人齐,我们又重组队形。这一次,我们小团队里终于来了一个医生。我们将全部药(Adrenaline, painkiller....)都“塞”给他。哈哈。坦白说,需要有医生的准许,我们才可以给药,即使一片panadol,也应如此。

第二天,我决定留到半夜。于是乘人不是很多的下午(2pm 到 5pm 这期间)回家,休息一下,将车子移到brickfield附近,然后再投入服务。我再回去,整条街浑然变成大型嘉年华庆“点”。Jalan TAR 变成 Jonker walk ,左右两排小贩车排开,有人卖手表(?),有人买自拍神器(!)还有人卖水果(?!)。然而,我的担心不曾少过,这样子的话,救伤车怎么出来啊?

晚上果然是很刺激的shift,因为接到一些消息的update。比如说,有人燃炮伤人。有人散播消息说要搞事,更接到消息说第二天的庆典更换地点。我们的组长还是一脸的平静。嗯。真的要跟他学习。在这时段,我的团队就遇到了了两个case。入夜了,10点过后,我们就只剩下Dr.M,J, W 和我四人。我们预先在脑海演习如果人群被暴力疏散的画面,他指示我们应该怎么做。不过,到这个时候,他还悠闲的请我们吃花生,并和卖花生的makcik聊了起来。Makcik说,以前一包花生米才40多,现在65,我们不能乱起价,叫我们怎么卖?

入夜了,我们站在显眼的地方,毕竟,疏散时刻,我们需要被人看见。我在不自觉的状况下听大家唱国歌,发现的时候,国歌已经省下最后两句。国歌唱完,意味着那些可能发生的事情会发生。这时放烟花,我竟敢感觉不到丝毫的浪漫。只微笑的盯着疏散的人群。
只见回头走的人,都很礼貌,有人还跟我们说:谢谢,辛苦了。我回以: Happy National Day。

这样的疏散太礼貌,比一般的concert和球赛都礼貌。喂,這里有上万人耶!

马来西亚人,I am so proud。
更proud的是,没有发生任何严重的挑衅和肢体冲突,军方和警察也非常的保护。

我当时只想快快的记录这些时刻。不是用自拍,而是好好的写下来。
我见证了一个美丽的马来西亚。
You are so beautiful. ... My best Merdeka ever,

这是我投去当今大马的文。浓缩和严肃版,博文比较细节,也很多碎碎念。

再写多一篇。谈谈现在和以后,我的净盟4.0经验,就可以收纳入人生里的一个chapter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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