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着晨曦,一大早已经抵达了蒂亚娜的酒店。时间比预算的早,正考虑着要不要告诉她,就在这个时候接到了她的短讯:
我的腰疼痛难挡,无法走路。如果你来了,请你让我知道。
我心里像装了一个气球,轻轻盈盈。欣喜于自己还真派上用场。
下了数学和电脑的课堂,蒂亚娜还真的不像一个讲师。爽朗得像个在好莱坞里当替身的武林高手,健谈得像个喋喋不休的妈妈,见闻广得像个替National
geography深入阿玛逊河流域采集sample的科学家,事实上以上所说皆是她的身份。(谁说科学家只呆实验室?我见到文武双全的实在太多了!)
肯去看中医,相信中医的洋人真的不多。(纵然她是俄罗斯人)
短短过程中,蒂亚娜未曾静止。她说话飞快,不懂这个是不是这个就是俄罗斯的语言结构?即使我受同事委托成为她跟中医之间的翻译,也有一定的难度。而她,即使背部被扎得箭猪一样,她依然侃侃而谈。
都谈些什么呢?
谈马来西亚人爱音乐吗?这里的文化素养怎么了?
谈谈为什么研究所里的女生都未嫁的呢?
谈男生女生在高等教育里的失衡。马来西亚的,美国的。
谈她的丈夫。(谈这个课题的时候,她是微笑的)
谈她的女儿。(外国人鲜少谈家事)
谈我的狗,她的小动物园。
谈我的狗,她的小动物园。
谈科学在马来西亚的就业机会多吗?
谈英国和美国的教育制度和医疗制度的差异。(这个,她竟然重点连连发表了10分钟!)
而谈起了我的未来,她竟然爽朗的拿起电话给在菲律宾从事稻米研究的俄罗斯朋友摇了一个电话,说要介绍我过去当博后!(这未免也太快了吧?)
连中医助理都说,如果可以的话,让你的朋友休息好了。我有点尴尬的笑。
送她回到酒店。下车前,她说:谢谢你的周日,我知道你有别的安排的。
我微笑。在公在私,我其实非常乐意帮忙蒂亚娜。这个有些不一样的科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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