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曾谏言说我常常错言。我偶尔也会嘴巴像被锁上而钥匙被丢进大海里的沉静。但偶尔如果很想说道理或气愤填膺或一时忽略了人家的感受的时候,那个嘴巴就像忘记下闸的水坝。
只是,有一种语言,我不擅长说。
那是花言巧语。不是鼓励安慰的那种巧言令色,而是, flirting。不说,并不代表我不会说或自命清高。只是,我不想说。何必呢?
不懂何故,人长得不怎么样,但大概可以给人那种“很善良”的感觉。中学时期开始,当身边的男生都开始变声之后,声线变了,内容也变了。有些人,开始对我口花花的,大概他们很喜欢看我这种脸红的表情。后来训练有素,听见这类的话语,或者让我有点措手不及的黄色笑话时,我会装没事,静静喝一口水,吞掉尴尬。如果对方,尤其是男生踩界了,我会盯着他,用礼貌的微笑来希望他收手。无论如何,我就是不想让看见我脸红,或者在乎的样子。
这些话,属于亲密的话语。对不起,我防备的壕沟,有点远。
也许朋友会觉得我无趣。其实我会说“Dear”的,我也会想起谁然后告诉他/她我想念他/她。但是,当我说的时候,I do mean it。
会这么防备,也许是N年前发生的事情吧。那时,原本就有人传着某某男生对我很好,什么唱歌传情的。这么被说着说着,我的心也动摇了。直到有一天,那个男生当着我的面用福建话对他的好朋友说:我的老婆。我听懂一半,不相信这是真实的是另一半。但是,就因为他这个随便的一句话,我认真的喜欢了他几年。很傻。所以我也是决定让自己只傻一次。接下来的日子,这句话进化成为了我免疫系统里的白血球。任何花言巧语进入了我的血液,就会被杀死排出脑外。
我不是无趣的人,我只是选择性的相信花言巧语。目前为止,都还没有人真正的mean it。我不是不相信你的花言巧语,可是如果你懂原由,你应该会体谅我的。
然而我还是会在书上,被作者,被钟晓阳的一句话感动了。
我掏出手帕,拭去她脸上的泪痕,然后将手帕归回西装口袋里。拍拍口袋向她笑道:
“养在这里,看看会不会变成珍珠。” (载自《爱妻》)
如果你要对我花言巧语,请确保,它们能变成珍珠。
4 comments: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又,因为电影只能是电影,所以现实中都不敢相信。怕一相信了,就掉进谁演出的陷阱。
老黄。是的。当年的蛇毒未清。
很多时候看了您的文章,很想摸摸您的头然后给您大大紧紧的拥抱。加油,Ringo,不要害怕去爱。
Sophia
谢谢你的鼓励。Sophia。
我也正在寻找能让我狠狠地爱一次,对的那个人。
Post a Com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