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Friday, December 31, 2021
砸碎后,重组再重组的2021
Thursday, April 29, 2021
semalam dalam sejarah
很多人看不出我文里的隐藏意思,我没办法每次都得把公仔的肠画出来。
我是支持教改,毕竟我也经历过没有音乐没有运动没有画画全部节数都拿来上马来文的小学时光。然而,将心比心,这次的教改,我们不是end user,我不想在旁边鼓舞,然后看着跑道里的‘别人’在跑。
其实教育跟我们每一人脱离不少关系的呀。‘跑道’里也有我身边的,即将长大的孩子,未来的,朋友们的,家人的孩子,更多的是,许多老师都是我的朋友。跑道的线没有了,但是,教育的界限有在吗?习惯了依循跑道的孩子,如今放飞,大家还会有主场优势吗?
我就用我那一点点的理解来说几个故事。
前几年我当过临教,我其实有我的理想。每堂课,我会剩下十分钟,让大部分的孩子们做功课,我就会利用这短短的时间到几个学习比较缓慢的孩子身边,仔细用他们可以理解的方式教导他们。这么坚持几个星期后,无法进行我的计划,因为我得在班上进行教育局定下来的评估。课后,还要用学校那个比我十年前电脑还慢比LAN还烂的系统一个个的分数打进去电脑。
这个评估是好的,它能帮老师找出需要特别关注的孩子,只是,每次评估完,虚脱的是老师。
以上是小学,说说中学的吧!
前几个星期,答应了几个很有憧憬的小友,帮他们翻译中一的科学(几章),我才发现,中学的科学已经经过教改。
话说回来,我以前很喜欢教PMR科学,但是,中一的科学我往往跳过,直接从中三连贯往前说起。中一的科学很闷,光是介绍科学器材已经用了半年。我很在乎中三的科学,因为,我可以帮助我的学生接轨中四中五的纯科学,同时,也看出来,什么孩子适合读文科(没有贬义,读文科也是很棒的!)我的科学课,大家都很愉快,因为我会把很多生活上的例子搬出来。毕竟,科学就是生活。
然而,我已经十多年没有教中学的科学了。我当年的孩子,很多已经都大学毕业了。
后来我接触过国际学校的科学,我赞叹这些直接用例子做课纲的科学。只是,这些例子对马来西亚的孩子来说,还是有距离的,比如说——挤牛奶器,风力发电等等。对孩子们来说,都是陌生的科学例子。
我想起有个社运分子朋友对我说过的话,她说,许多义务老师走进婆罗洲内陆学校,教孩子们的英文,第一句就是“apple” 和 “orange”,可是,对孩子们来说,‘cempedak’和‘durian’才是他们常见到的水果。(这个我可以继续讲一千字,所以就此打住)
如今我翻回中一的科学,完全不能用‘似曾相识’来形容。我看出来教育局要改变的决心,比如说,第三章直接讲繁殖,并隐晦的教导孩子,婴儿也是生命,不能随意弃之,看得出来,科学也和社会问题接轨,而且,如果小学开始性教育,来到中学,就可以和科学接轨了。
我其实是赞叹的,翻译的时候,也是开心的。
只是,问题来了,老师们会教吗?我希望我是过虑,因为,我的面子书上的老师们,都是活泼教学的老师(不过,遗憾的是,不少这类的老师并不在主流里头)。另一个问题也来了,对于那些学习有些迟缓的孩子,如果没弄清楚这些课文,会被放弃吗?
还有,我们又能怎么评估?会不会,到时候,一个老师要机械化的填几十份的表格,然后一分钟填一个分数的,呈交上头?
我支持教改,只是,我不知道,这次阵痛我们还要痛多久?
只是,改革,如果不在现在,会在几时呢?
亲眼目睹不少马来西亚人因为包括教育政策在内的束缚离开马来西亚,其实,马来西亚的体质不坏,经过调整,我希望,假于时日,会有更多人对马来西亚改观,然后,觉得马来西亚是孕育孩子最好的地方。唯有如此,那些承不承认统考的政治议题,统统都能抛诸脑后!
明镜如月
刚才和未来上司聊了起来(因为我不想在工作时间处理私事所以只能在晚上),如同其他人的反应一样,当他们知道我像个游离子到处attach做研究时候,以下的问题就来了:
Monday, April 26, 2021
零工的那樽盐
这是不能写在面子书的话。
上次对创业、零工、研究事业和家庭事业提出了我内心的悲哀后,没多久,被安迪刷了一顿。
他不懂,我和我的社交媒体的界限,我在面子书上说的,都是有一定的,我希望能听见我的读者,但是,偶尔擦枪走火,那些没有意思的,却开满遍地的野花。
而我后来发现,有些心事不必说给每个人听,有些心事只能说给懂得人听,然而,我也需要情绪的宣泄,我也需要一个树洞。于是我想到这里。
包括从安迪处接到的job在内,我这几年都是靠着自己negotiate,接了一场又一场的散工,一个project一个季节,对我来说,花开花落,是我的定义,我尽力的完成一个project后,就会拧头离开,我无法不拧头,我也曾试过不拧头,结果落得黏黏腻腻的下场,我无法畅快。
于是,我不轻易接工作,接工作也有我的考量,自从2019年细菌感染挂急诊入院求医后,我更加不得赔上我的健康,于是我宁愿接那些可以让我早睡早起的工作,最多是翻译让我烧脑,我尽量腾出时间,分配给:自己增值,上佛学班,陪家人朋友(疫情严峻这个时间腾出来了),还有,就是做义工,不一定人到场,我的意思是,我偶尔会接一些不收费的工作。
于是,在接工作时候,我会在衡量时间的付出,学些的程度和这个project的意义后,再来衡量对方付费的提案。偶尔会少收一点,但是,我自己知道我的能力。
有些工作需要全身贯注,有些工作不能在很累的时候进行,有些工作(比如逐字稿)必须在幽静的环境下进行..... 于是我自由调动时间。
所以,那天安迪大骂我计较后,我其实很难过。
我不过才收你那一点的钱,而且,你不需要付我保险,医药费,连上回紧急看牙医的钱也是跟安迪借的。我现在用着这部DK的电脑,偶尔会过劳,安迪说:‘我买一架新的给你。’我心里完全抗拒,我不是被包养,我也非正式员工,你要我如何名正言顺的接收你的恩惠?
这一次,合作的是刚出来闯的小伙子,他们的project很善,我乐意比自己原定的预算还要低的接工,但是对方对我的工作内容开始要求很多,已经超过翻译的范围,是编辑的范围,我在沟通的时候坚决不做额外的事。
如果你觉得我计较,那我会很难过。
6月开始我会relocation,唯有放下进行着的一些散工,但这里又还不能退租,我着急着找处理方案。还好还有一点时间我可以耗。你说我计较?然而如果你知道这薪水比我之前任何一份还低,你就知道我是不是计较的人。是的,我计较。我计较project的意义,我计较我会不会compromise我私人的空间,或者拉低我的界限,我计较对方的态度,我计较我的时间会不会白白丢进咸水海里。新的工作我很乐意,虽然我compromise的是我的收入,但是,我只是希望自己不要那么窘迫。
而,如果,有一天,我连选择都不能,那我就真的是窘了。
Thursday, April 15, 2021
她很好
这阵子偶尔会有不善的念头冒出来,不想公布在面子书,
成人的崩溃不需要给人看见吧。尤其是很缺乏睡眠的时候。
话说,那个很八卦的facebook突然冒出某个人,建议我加之为友,我差点不认得这个很多共同朋友的女生,我们很多共同朋友是因为某个我曾活跃的某团体,我后来离开了,离开其中一个原因,是我当时喜欢的一个男生,喜欢她。我泪一直在流。
如今。我差点认不出她。她很美,很美很美。
她很好。
我不自主的自卑起来。
因为那个男生在知道我喜欢他之后问了我一句:你有那么需要爱吗?
【我在下雨天的早晨时速30行驶在联邦大道上】
回途我决定走联邦大道,一为了省钱,二也是因为熟悉,有谁想要刚刚熟悉一条上班的路又来结束主仆关系?对不起,不是主仆关系,我是零工业者,我得自己给自己找保障,不是主人。
这是一条我曾经在车内从街头哭到街尾的大道。它的“慢”对我来说很疗愈。
我得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才能让我平息这一个星期发生的事情。我可以不当一个听话的小孩吗?我为什么要听话?
这样的雨天,真的不能开得太快,早上就是为了要赶上那个一直依据自己喜好去做事喜欢喜欢就换开会时间的(已经再也不是我的)老板的时间踩了油门,结果在高速大道刹车又发生了滑轮事件,不过还好我没开很快,所以车子还是在自己掌控内,所以我就决定依据自己的方式处理,这阵子因为这家公司乱了阵脚,差点忘记自己的身份,也差点忘记自己其实也是有选择自由。
有时候好聚好散不是最好的解决方案,不再联系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