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的沟通并没有那么顺利。
“siapa band-boy?” 他插着腰问。
“I -lah band-boy。”我仰着脸回答。
然后,一般小伙子就拉线装线的,替一把吉他和一个键盘plug-in。
这是第一次跟自己的实验室/部门以外的同事合作。
音乐和研究,研究和技术维修,很不la-lang的,因为一场表演,有了握手的机会。
舞台拉阔演出,不管专业或不,总有其吸引人的地方。
但,我很清楚,我们这演出的目的,是将大家在庆祝开斋节的气氛拉到祝贺荣休的氛围。感性有余。最重要的是,老板感动就好了。
歌是选对了,歌手也选对了。然后惊喜合唱的环节,大家都配合了。最重要的是,我的手指都长茧了。
台上几分钟,因为配合大家的音域,也配合大家想要的节奏,我反复用了几个晚上思量怎么弹好,该用怎样的指法。手指连续几晚痛得泡冰。
但,这也是我很大的学习,突然发现了几个新chord,然后也开始接触bar chord。
当然,事情没有完美的。也没有完美的演出。
后来老弟的小红plugged in 后不断有杂音,我几乎不能乱动。这样的弹法,我一点也不享受,于是,我决定启动plan B。对着麦克风。那个串我谁是band boy的大叔,给了我最好的一个麦克风。(太谢谢他了)
演出的时候,还真的凸鎚了。第一首歌,键盘突然消音,歌手突然忘词,真的都靠大家的临场反应了。还好,那几分钟很快就过去了。我在台上,将老板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她真的是被大家感动了。
那些花过的时间和清楚是值得的。
You are so talented。老板过后抱着我说。
我其实很不好意思,我其实比较想当她手上最fit的科学研究员。
跟了她那么多年,从她身上我学到许多。给她最后一份礼物,是她也不知道的——所谓talent。
(事后,犹如中学时期演出后,会轻易地被学校里别的同学认出来那样。许多人见到我,都微笑的,学我弹吉他的模样。我微笑。我其实想在科学界里红的。可以吗?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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