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花落在我的肩膀上》
每给花踪写一次稿,我的目的是为了给自己拿一张入门票(诚如我文学初入门的一张票)。当然能够入围很好,如果入围,当然, 跟老弟一起入围最好。这都是我卑微的想法。
但今年2013着实是好年呐。老弟办婚礼,妈妈从家中筹备办喜事的繁重事务抽时间上来吉隆坡,应邀出席颁奖礼,我还慎重的告诉母亲,我陪跑的成分居多,如果我没得也请她不要失望。甚至,出席颁奖礼的路上,我被WAZE点得我晕头转向,几乎兜了半个吉隆坡。差点迟到。用冲的进会场。急忙找人已经在会场附近但因为我而无法入场的君仪和晓珊。忙乱中非常不优雅的坐下。我一度怀疑这个或许是不好的征兆。
只是后来听君仪说,她原本有点小抱恙,但内心有个感觉叫她无论如何今晚都一定要来。我心里挺感动的。这一路上,有谁说是容易的?
当给小说揭盅的时候,老师宣布说玮霜得奖了,我心里还想:无行噜今次无行噜等下一届吧?岂知我的名字竟然被念出,我忍不住掩脸,第一个想法是:惨,我没有准备得奖感言!
真的,没有准备,竟然忘记谢谢大会举办这个奖,谢谢评审老师给我的肯定。(自罚一大板。)
另外,我一个小小疙瘩的地方,是这一次,我将自己一个不愉快的经验公诸于世,虽然写出来的目的也是为了自我的治疗,但是,这样“游街示众”,我有那一刹那是不安的。但,站在台前的那一刻,我醒了,这经历和过程只是这部小说非常小的一个环扣,配合整个小说而陈述,必须跨过去,我还有更大的一个议题需要讨论,那个就是在马来西亚种族差异这么一个一碰就会痛的课题,这是应该让我们去关注的,这也是我写出来的目的。我的人生也应该如此。我跨过去了。
所以说,我很喜欢这个故事,当然我日后还会继续找(真实的)故事出来写,但此时此刻,我喜欢我的故事,或许说,我更欣喜于自己的成长。这是一行深深的篆刻。我的人生是,我的文字路上也是。
虽然一路上说是有老弟的陪伴,但对着电脑键盘也低头了好些时候(其中不乏包括无病呻吟黛玉哭花的文)。如今,抬头,瞬间,一朵花不偏不倚的落在我的肩膀上。我闻到了花香,然后郑重的收在掌心中。花魂化成了另一个力量,缓缓的输进我内心。
我会,继续努力。
(题外话,颁奖礼后,回途。我们闲话家常,突然我冒出了一句广东低俗俚语,全车的人哗然,君仪马上说:喂,你现在是文青了咧!我忍不住爆多一句粗:怎么啦,是不是从此以后,连粗口都不能说了呢? Oh sh****t)
3 comments:
恭喜。那儿可以看到您的佳作?
Sophia 你好,我猜星洲应该会登,不是上个星期,希望接下来的周刊会有吧。如果出了,我会让露露知道,再请她通知您?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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