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July 30, 2012

Move it, babe.

很靠近了。
刚才拿了第一个签名,终于我的签名寻宝游戏今天启动。那一刻,我是这么想。

虽然数据还要核对、统计那边还要对一对、sequence还要check 一check、format 要check 一check、illustrations and figures title 还要check 一check、Phylogenetic 可能要做可能不用(最好不用)、Final discussion 和conclusion 还不能达标可能还要一个两个晚上的事情....

Com'on babe, move your big fat a**and keep moving.

到此为止,让大脑休息一下。

Sunday, July 29, 2012

同学们好

多年前的小帅哥

小帅哥拿到了班级照,两张。一张严肃的,另一张搞笑的。
两张,他都没有笑。
“做莫不笑?”从这个角度看着他,嘴角含笑,他其实有小帅的。“哎哟,你不笑,都不帅了。”
“要偷拍我,我才会帅的。你叫我笑...”然后他做出几个古灵精怪,僵僵的,但很可爱的笑容。

接着,他告诉我他班上同学的故事,我这才知道他的说故事能力很好。

“你的好朋友是谁?”他点秋香一样的点了几个男同学的脸。“有打领带的。”他骄傲的说。
“然后,那个女生跟你最好?”“最好?”他好像有点为难,但还是点了一个同学的脸“这个跟我坐了很久了,一年级跟我坐,二年级没有,三年级跟我坐,现在也跟我坐,她说,跟我坐腻了。”

“这个(同学)跟这个(同学),叫 WXY 和 WXZ (WX是同一个字),她们是双胞胎。” 这两位同学在照片里站得有点距离,“她们在班上也没有坐在一起。” “为什么?”“怕考试有心电感应。”

“这个XX贤,这个XX璇,这个XX轩,这个XX娴”,有男有女,名字差不多一样,我可以想象为什么老师都爱连名带姓的叫同学们的名字。

“这个这个和这个(同学),替这个和这个同学做了一张结婚证书?”“吓?” “她是我们班上最讨厌的女生,他是我们最讨厌的男生,她们要他们结婚。” “为什么要讨厌他们?” “我没有讨厌他,我OK跟他做朋友,因为他很可怜。”

“这个(同学).....”
"这个这个...." 

好了,他的故事说完了。
他开始问我了, (因为我问了他班上最喜欢哪个女生)

“小姑姑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我即不能说有(他一定问是谁),也不能说没有 (他一定不相信)
“很久了。我忘记名字了。”我唯有说。半真半假。
“吓?小姑姑你小学就喜欢人了啦?”
“有啊,我一定有“禧饭”的人啊。像我也很“禧饭”你啊,“禧饭”有很广的意义的。” 含糊的答案。
“小姑姑告诉我他的名字?”
“都说。忘记噜...。”

然后,我狼狈的逃出了他们的房间。让他们的嬷嬷跟他们说故事。他再要告诉我故事,就要挖出我很多藏在心底的故事了。
那样的话,就很够力了。
嗯。哈哈。

Saturday, July 28, 2012

旅人

今天选择了坐火车进城,结果看见了很多东西。包括自己。

遇见了四位旅人。一对母女,和一对情侣。

小妹妹穿着洋装,应该是混血儿,长得娃娃一样。原本想让为给小妹妹,她妈妈挽拒了,说:只有一个站就要下了。用英语,也用中文(大概因为看见我手上拿着中文书)。女儿用流利的英文说:we are getting down at KL Sentral!后来她跟女儿用着属于香港口音的粤语谈天,解释这个是女性车厢。她很可爱的问:no grown up boys allowed here? 我莞尔。我们同一个站下车。一直留意着她们需要什么帮助吗?她拿着Touch & go 卡,不懂要出哪里。哎,马来西亚不像香港,可以一卡通行。

后来转了轻铁,遇见了一对拿着地图和相机,拖着行李的日本情侣。我稍微留意,看他们会不会有需要帮助的地方。

奇怪,观察自己几次了,每次都会这样子。我宁愿,这个就是他们所形容的 ——马来西亚的热情。

我想,就算将所有的热情收回,唯独这一块,尚保留在内心。

我说,


体验了干净KTM之旅。车厢宽大,地毯和椅子没有可疑的污迹斑点,载客量大大增加,也没有误点。然后不断不断看到某个人头,笑容可掬:我们愿意聆听,愿意改变...

我淡淡地想起了13年前,火车是唯一载我离开大学的交通工具。我度过了哪些恐怖的时光,包包每次都是抱在前面,尴尬的被众男生挤到角落,没办法站稳好好听歌好好看书。一次更因为双脚实在没办法站稳在一个点上,只用了两根手指顶着窗口撑了45分钟。每次门一打开,必定会听到有人喊:Jangan Tolak...

每次,为了不要误了跟哥哥约好的时间,我一定得早两个小时半出门。如果要赶巴士的话,压力更大。

13
年(或更久一点)了,才来看到改变。对不起,太迟了。你已经削夺了我太多天真的信任,还有,那些因为你不理会而造成的太多的无形的伤害了。

Tuesday, July 24, 2012

背痛

背痛一个星期多了好像还没有好一点。
静七期间,手臂痛的抬不起来。默默审查,是一年来长时间坐在电脑前的关系,因为身体静静用正确的姿势坐了下来,气血循环中,发现自己的问题。很痛很通,真的很痛。持法师教我们拉筋后,马上松掉。但回来没多久,疼痛像是会跑的一样去到了背部 (正确的位置是背椎偏右的部位),很痛很痛。坐了两天瑜伽,似乎帮助不太大。这两天一直下雨,疼痛好像又移动了,刚才坐在老板面前,一直维持在低头的姿态,一个小时候,轮到腰部痛了,只是痛在右边,很痛很痛,差点在老板面前说不出话来。看来又要拉筋或按摩了。

是右手惹的祸吧?

Monday, July 23, 2012

期待

对小碧说:最近日子过得不太好,当我不想交论文的那一刻,就是对生命没有期待的时候。当已经没有了期待。真的跟一条咸鱼没有分别了。

小碧说:没有啊,你不是还在plan着旅行吗?

我马上反应:阿丽啊,当我连旅行也不想的时候,你应该带我去医生那边检查温度了。

这真的是我的心声。所以,请不要削夺或轻蔑我对旅行的热忱。你不懂,它对我,有多重要。

Thursday, July 19, 2012

Q ? 9 ?

借了村上桑的书名,但又不想博文被世界某一端的人用阿谷打书名而被无辜误传,浪费了他们找资料的时间。故事分上下二册,一册完成了80%,冰雪的体会日文的"9" 和 "Q" 同音。有想看原文的冲动,但,日文不好,应该有很多问号,应该会看很久。问号,和"9" 类似,我不是占卜师,但我懂自己走在充满问号的路子上。我会投进哪一个男子的怀抱? (问号)我会不会继续留在科学领域?(问号)我的论文是用趴的还是滚的还是高雅的走过去?(问号)我会不会出国?(问号)我会不会失望?(问号)这条路走到哪里?(问号)说到走,早上真有个坐火车的冲动,笔直的往前走,没有目的但前方就是路线般,走。这个冲动也不是没有来由。这是我年终截稿的文的题材。是我过渡认真了吗?连火车也想好好地问。也许是的。如果没有将一切看成"Q",而是数目字“9”,少问了一些问题,或许会好一些。也许生活就只剩下呼吸的敏锐,会更好些。

Wednesday, July 18, 2012

谢绝◎自己

今天有一种想让自己消失掉的冲动。
(不是自我了结,请不要误会,真的很怕,好像面子书上的一些切不到位的comments,让人误读了,还涂填烦恼)

重复: 今天有一种想让自己消失掉的冲动。
但我知道,我一定要呈交论文,不然,哥哥要赔钱。
学位的事,论文的事,突然变得不重要——一种想要消失掉。

Don't feel like talking, 当下觉得怎么说都是错,好像我论文里面,老师一直不满意的地方,我也不知道自己要改什么。
所以,我将一种追求,放弃了。

一直以来,有一种快乐,是自己找的。
别人或许只能给你表面的,满足了心愿,
但是,内心最深邃的,属于最自己的,还是得靠自己

比如,我想到一个表面的例子,非常表面的陈诉
我喜欢《小聪明》的吉他谱,我想给《福气娃娃》做个MV,但是,我没有能力,也没有人能写给我,教我,我只好将之埋起。
对于内心的不开心,能有人能皎洁的看透,并没有给我太大压力的安慰,才是我想要的,但得不到的时候,我怀着感恩照单全收。
但到最后,还是要靠自己。

论文也是如此,我对于所有的褒贬都带着感恩的心照单全收,
但内心知道,也渴求,或许事情不该如此,

不过知道了,还是要靠自己去寻求解决方案。

今天真的想让自己消失掉,
不是颓废的想法,不是放弃的懦弱,不是逃避的无力,
而是,
太孤独。

Tuesday, July 17, 2012

小强

有时候觉得自己颇像小强(虽然我很怕此等地球古早生物)

可以断粮那么久,靠着兄嫂的,靠着捡来的米碎过活,
写了一大堆不懂用不用得上,有些是征文有些纯文,
读了超过5本的书,纵然都和科学无关,
有翻译了一些东西但还要冒着被人不支付酬劳的风险,
补习以为可以教好孩子,一个考完了,一个把我当掉,
卖了六个月的血,支付花钱很大的福仔,
有找了一些工作,CV也寄了几份,
还有些有的没的,
没的,是有的,
有的,成没了。

就是小强一样,
这段时间,我告诉自己,
在隙缝里过活,
餐风饮露,
也许,能练出小强一样,
千古不坏之身。

开始

就,很想纪录下来。
昨天,7月16日,
赵家悲痛的三周年纪念。

同时,我开始读村上春树的1Q84,也同时开始写年底截至的征文稿。
这么开始,是常有的事,但,昨天的这个,很想纪录纪录。
因为,不懂什么时候能完成。
也许我会很忙,无法完成;也许我依然闲赋,闲着完成。

最近都在逃避别人问我:论文几时交?的这个问题。
真的不是我能控制的了,现在。包括急促的心跳。

只能一个字,一个字的收集。
只能一个呼吸,一个呼吸的过。

所以,不懂什么时候完成。

Monday, July 16, 2012

烧到身边的治安

一直都很想在这里写个post,写些什么,但,还是提不起劲来,纵然故事已经对很多人说了很多遍。

家里进贼。
纵然他也应该很倒霉,这间家里没有什么东西,或许说,有价值的,不是他们可以看见的价值,可以让 带走。

闭关后,解七领回电话的那天,本该还需要收摄身心写心得报告的。未几接到小碧的短讯说家里进贼。不过她说我得电脑还在。我是有点慌的,但知道电脑还在,心安了一点。这也是给我静坐的功课了,入静后保持安稳总比出静后的动荡保持安稳来得容易,好吧,那我要学习用不一样的心态,不要生气,不要轮回,去处理这么一个糟糕的事情。只要确定我手上的钥匙还可以用,我就把心收到当下。

终于,在回家前一刻,才察觉呼吸变粗了,之前已经要求小慈陪我进屋子,我觉得我自己没有面对的这个勇气,同时,我也觉得愧疚,也觉得小碧很勇敢,她是第一个到现场的人。

门打开,眼前的全部还在,钢琴没被砸烂,钢琴上的两个小扑满和里面的五角钱还在。环顾家里一圈,没有异样,只是确定了贼人是从旁边进来,因为厨房入口的铁栅换了锁。原本小慈说要走了,想了想,她说:不如看看你的房间?

结果,一打开房间门,我。呆。了。

衣服被翻了一地,包括见不得光的那些,两个梳妆包杯翻了出来,有一个月饼盒被打开(到现在我也想不起里面有什么,well,既然忘记了,那也就代表说,里面的东西应该不重要了),但表姐送我的香水还有在,相机包包带拉了出来,但相机还在。电脑当时在房里的,也没有被拿走,真的是,...我其实没有不见什么,也没有什么金饰,只是有一条嫂子给我做的,平时去“饮”才会穿的sworoski链,我还找不到。

但,那时的惊讶和过后的情绪整理,才是一个人面对的挑战。

小慈走后,我一个人呆坐在乱堆里,好一阵子,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我开了洗衣机,把全部可以洗的,包括床单,都洗了,床架搬出来,房间来来回回地抹了两三遍。
清理的当儿,我没有怨恨,兀自觉得,他们是很痛苦的众生。
只是,我知道内心深处,有别的一个要待处理的情绪。现在没有办法处理。

我把房间门打开,喷上香水 ,将整间屋子的灯都打开了,坐在钢琴椅上,发呆。

小碧回来,我打开门,并拥抱了她一下。you must have had a hard time。我说。
当时她还好有迪逊相陪,她的损失比较惨重,不见了一叠美金和两罐香水。
不过,我们都没有怨恨。虽然,败坏的治安已经烧到身边了,那种感觉,很恐怖。

纵然觉得自己侥幸,但这不会是我对这个社会关注的一种心态;
纵然很多人说我侥幸,嫂子说,伶说,包括自己也这么认为,奖学金约满的这几个月里,我呆在家的时间居多,幸好我当天不在家——还是我应该说,如果知道有人在家,贼人不敢进来?所以,无论如何,事情发生在这样的社会,我怎么能有自我侥幸的一种心态?

期待,亲爱的马来西亚,一种安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