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换了手机,反而就少赖在这里了。
物转星移, 当初这里开始的原因,是为了一篇练习写着的长篇,后来成为了汩汩而流的水帐,然后滞流。
我的某部分,不也这么的移动么?
这阵子,我又回到了熟悉的研究的世界。去年一整年的等候过程中,走进的M大学RA岁月,小黄花,行者........如今感觉像梦一场。唯一的温度是回忆。
回到了研究所,很多事情变得不一样了。诚如我告诉母亲的,别人对我有要求,我也要这么提醒自己。
祖拜达姐再找我帮忙设计展览厅事宜,去年论文还没有写完,她已经接触了我,但碍于我名不正言不顺的身份,她说等我回来。如今回来了,钱也批了下来,她重提这事,并说是我大老板指名我做的。"Dia kata, awak ni artistik dan kreatif." 我笑着说:不,不,并非我artistik,只是我非scientific。
我们一阵乱笑,但我是认真的。
不会觉得自己不具足非常科学的脑袋很可惜,也并非因为自己还拥有那丰富澎湃的感觉而觉得不好意思。
只是因为那是别人的说法。
然后外头不懂如何流言传说我将到G公司去,然后还说我做的课题,让种植界的官爷们深感兴趣。朋友的语气似乎我明天就要离职那样,问我是真的吗?
我第一次觉得流言的厉害,除了大学的那段只有两个当事人知道这不是真的绯闻以外,大概就是这个了。没错,我是想过离开,但是,并非走进G公司,也不是朋友的S公司。我被foudamental science research豢养了这些时候,在私人界里拼搏好像不是我的选择,我也很厌倦别人动辄问:so, any commercial value?
我某个gene 被suppress 了,我变得温驯无害,我变得耐住无止境的等候。 等候的时候,我就做些别的,设计展览厅? OK啊。 成立Alumni筹委?OK啊。合约即将中止离开?我也OK啊。
我似乎没有了一块的自己,但,却好像整合了更大部分的自己。
尽量让自己,不去讨厌等候。 虽然没有积极争取。
2 comments:
一心走路,我微笑着。
(粘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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