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的时候,只是因为一个厌倦的念头。论文把我榨得非常干了,想旅行;原来SW也这么想。"一起去旅行吧?"她说。好吧,刚巧那时AA促销某机票,一些我想去的地方SW不想去,一些SW想去的地方我不想去。早前有建议过的S城。但SW对S城的印象,就是大城市一个。我知道S城或许还有等待我去发掘的角落,但绝非我的旅行首选。只是奇怪的事,S城给了我很多很珍贵的片段。比如说,在海边打羽球,到水坝远足,坐在克拉河边等倒数,在机场过夜为了转站,拍街边的橱窗...。随手就抓来很多。S城,虽然不是什么理想休息的地方,但是,可以再去的。
结果我们最后共识就是:
去S城找老翠吧!
而这次再去新国,真的纯粹为了“人”。
然后看日期订机票,刚好是老翠的生日,也是SW的过后几天。
现在才真正意识到,我的青春期,很多时间都在两只狮子身边转。
我会没有被狮子的爪子抓到?come on,就算是猫一只,逗着玩,也会被其"soft paw"呼啦一声划个小痕啦。
我的青春期,有可能会没有她们的“痕”吗?
那时,虽然众姐妹一堆,但我们三个——大概也因为我们有共同的一些活动,所以有很多太阳和雨点的痕迹。
那时我们仨,都是图书管理员,穿一样颜色的制服。我跟老翠都是那种用一个梳子将刘海梳上去定位的打扮,一位临教男老师,第一天进班,夸张地擦擦眼盯着我们看,还以为我们是双胞胎。我们仨每人都有一辆moutain bike,SW的是粉红和白色,老翠的颜色我忘了,我的是紫色和黄色。我们仨常常骑着脚车到处去,去市议会打球,去学校,她们的窝,是我常去的地方,翠读书厉害,我会去她的家读书还是哈拉什麽的。SW的店是整个城市最中心的位置,记得我们都在华文学会当筹委的日子,我们熬夜在SW的家画舞台布景。老师知道后稍皱眉,说为了一个布景需要熬夜吗?然而我们疯狂得很自己。
原本我们仨还被选了,一起当学记,但是我半途离开。
中五后,我们的路就分岔了,就好像,大家骑着一样的mountain bike,却在交通圈,翠先离开升学,然后到SW了,我还在留在家乡,在交通圈里转转转。不过,那段时间,SW陪我许多珍贵时刻,我们SPM放榜,我STPM放榜,我离开,我们一起在KL,她就是那个我驾了一个小时的摩多从加影到蕉赖,哭诉完了,又驾一个小时的摩多回到实验室的那个人。毕业后,我第一个出国的地方,就是S城,那时,找的是老翠。而后来的日子,陪睡最多的人,也是老翠。
我们哭过——或许只是我哭得最多,也看对方哭过。但更多的时候,我们是大笑的。纵然大家的日子都要单脚跳着过去。我们就要陪着彼此单脚跳过去。狮子女们,都很有想法,很坚强。而我这个死双子,大概他们也被我的眼泪溺得喘不过气来。
这样的老朋友,这样的狮子女,值得将自己送到“国外”的她面前,当生日礼物。
结果,我的旅行,嗯,我也预了,我根本没有很用心的plan我们要去那里走(事实上我之前也没有时间和心情),基本上,从飞机误点开始,我们所有的时间都没有很落在事先预测的点上。原本说好找个沙滩看日落切蛋糕,到最后拖到了临近半夜。但时间丝毫不重要,重要的是时刻,或许不是切蛋糕那一刻,而是,摊分到3天3夜,我们聊不完的时光。
我们都是三好。好讲得、好讲得 and 好讲得。好像巴不得将对方错过的时间都要告诉对方,也好像说着全世界的事情。轻铁上说,餐厅里说,迅速的扶手电梯还要一边盯着边界一边说,喧哗的人潮时候说,宁静的房间也说。我想,好朋友的定义是——即使我们都错过了对方的一些,但,只要赋予我们见面的时间,我们一定都会把错过的都补回来,还付送体悟快乐和疼痛过后的真挚。毫无保留。
这样的时光,两个人,也就是我跟她,或她跟她,是常有的事,但这么一起的,还真几年难逢。
而,我们都老了。浪漫的话,诸如此类如同纪念册上在我的好朋友栏里填上谁谁和谁的名字,我已经做不出了,但是,如果陪你吹吹风,或者,在部落给你写些什么,我是还可以的。
我亲爱的狮子女们,生日快乐,一定一定要很幸福哦。
成长路上,感恩有你们。
No comments:
Post a Com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