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一位马来大叔sampling惯用的帽子不见了,我早上看见有,便买了一顶给他。
他说给回我钱,我说是hadiah perpisahan.
他回了一个ok和一个哭脸。
一位平时沉默认真工作的大叔,会以一个哭脸回复,我受宠若惊。
芮问我在这里做了多少年了?我捏指算,才发现我的手指不够算。
不过,我没亏欠什么的。
- 我代表公司去了两次的国外论坛。
- 我写了两张纸(虽然发表的只有一张,另一张诸多波折)
- 我尽心尽力,完成手上所赋予的任务。
- 我愿意帮忙同事
- 我会平衡我的时间,虽然早期的时候我办活动办得疯狂。
- 我比我的supervisor还迟离开,送她走了,我自己才收拾包袱。
然而,还真的跟戏里看见的不一样,打包走,哪里是一个装了4ream的A4纸的纸盒可以带走的?
回忆,都装不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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