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警的那一天,内心还是悸动到不行,好像自己干了什么坏事,自己先把自己给拘留起来。非要到隔天,才觉得这事实在好笑。
遇交警的那天,正正元宵。
欣喜的是,我那间租了快十年的房间,终于找到租客,于是我找朋友借来辆车子,把仅余的人那么高的橱,和比我人还高的床架——那三支骨架载走(我必须强调和重复‘人那么高’,因为这正正是我招人视野的主要原因)。我当下没回家,兜去公司看一看,就在公司前某商场前,突然有个交警开到我旁边,不断指示我把车停下,未几,两个交警都把单车停下,庄重以待,仿佛我是运毒份子。我不过是运自己那两个破家具呀!
他一直重复问我知道自己罪行吗?复问我应该怎么处理。我知道他在暗示些什么。
把故事岔开,回到小帅出生那一天,开着家里的motor给小帅买必需品(忘记是什么)那一年的年头,爸爸往生,我因为开了那辆路税已经过期(父后,大家都忘记这些爸爸处理的事情已经没有人处理),也是这般打开钱包说自己没有钱(那钱还是要给小帅买东西的!),结果交警给我一张庭令,我即招罚款,也被吊销motor执照三年。
我担心历史重演,加上我最近不管是工作还是人事的不如意,悲从中来,我实在没有钱再支付罚款,于是,一半是演,但眼泪是真的,嚎啕大哭起来。
“你为什么哭?”
“我没有钱。”我说,哗啦哗啦的,“我没钱请拉拉move搬运,我都一个人,我一个人搬这些东西,没有人帮我。”
未几,警察放我走了。
事后跟两个人谈起此事,一个是借我车子的 TT 兄,他也啼笑皆非,说:过关就好,过关就好。我说:倒好,我是女生,如果我是男生的话,这招管用吗?
我跟狮子座的双宝娘谈起此事,她问:“你想用这个故事告诉我 要适时地用眼泪解决问题吗?”她还调侃说“警察没有给你一些钱弥补心理创伤咩?”
此事我笑着释怀。
当然,我完全没有侥幸心态,因为我知道,内心某个洞还在。
我一直都一人去安这个家,好听的说,自己拥有绝对的决定权,我记得卖我风扇的老板娘知道我一人安家时这么说我:“已经很叻囡!”但是,当所有事都要一手操办,我宁愿不要当一个叻囡。
当然,如果你认识我,你会知道,我心里的洞,还有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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