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August 29, 2012

给小慈


 始终觉得,我们再见面,会有些事情不一样了。虽然师父说:一切还是不增不减的。
但至少,我有很多故事,被你带去了台湾,不能写好像福建戏里一样长的连续剧。

这几个月来,我们每次见面,都在练习别离。
每次见面,都写一点什么。像诠释某些感觉,但又没有浓烈的伤感。
正如在机场送你,回途中,大家(东尼啊,JH啊,KW啊)大概都以为我会难过。我其实还好,这只是生离,而离别的事情,我们已经整理和收拾过了。

其实,早在若干日子前,当我捧着你给的书,便已经尝试去理解你收拾时候的心情。“收拾的时候,心情还好?”我问。我见证过收拾,母亲给大姐留下的东西收拾的时候也曾经的抽泣。听闻你在收拾的时候,也忍不住泪。我尝试体会你的收拾,你给的书,都有你的理由。那一刻我在想,如果说有一天我也收拾,我能否如此整理?我尝试体会你的坚定和勇敢。
后来你给我一块玉。如此珍贵。如同我脖子上的那一块玉。也是决定离家的小阿姨留下,长辈们决定转送给我的礼物。好巧。

我想,师父说得对,我们再见面,还是,不增不减。
以后,我们也可以聊家常,只是,你一定能给我更多法义上的指导。因为,那就是你人生的目的。

祝福你。 嗯,菩提道上,我们一定会再见的。

Tuesday, August 28, 2012

继续无言

如同慧珊姐所说的

某些时候,因为忙了一阵子,做了好些事情,过程中又有许多我看到了,有些想法的事物,还没有整理出来,于是,人就变成不想说话了

确实,最近,闲了下来(虽然也不是太闲),反而不想写了。好几次,逛来这里,又溜走。
脑袋和手指之间好像有什么卡着,无法行云流水。
其实,很多东西想写的。我也不见有开心一些,我指的是,内心隐约有种闭塞的感觉,闷闷的,但,人群中,朋友面前,我还能微笑,只是面对自己的时候,就静了下来。
不懂你会不会有这种感觉?我是怪人么?
不是的。我想,我只是还没有整理自己。
会用火车上的时间,好好整理。
 

Sunday, August 19, 2012

无言

Dear Ringo:

I hope this is not something that can make me only talking to you.
那天,呈交论文后,马上要从万宜开车回家了,在车上寄了同一个短讯给那些曾经关心我论文进展及实际援助的几个人。那一刻之前扰扰攘攘,那一刻过后我像过了轫力的橡皮筋,很累,一度怀疑自己能不能顺利驾车回家呢。
那个过后,我不大想说话,好像丧失了某能力,最近检讨自己,都在错言的多。说太多,说多错多,写错的也很多。最重要的是,我已经不需要说话来疏解我的什么了。
双子的那个我,那个恬静的我,她对着话多的我说:你累了,让我来驾车吧。
我把大脑的驾驶盘,交给了她。

Friday, August 10, 2012

亲爱的狮子女们,生日快乐

开始的时候,只是因为一个厌倦的念头。论文把我榨得非常干了,想旅行;原来SW也这么想。"一起去旅行吧?"她说。好吧,刚巧那时AA促销某机票,一些我想去的地方SW不想去,一些SW想去的地方我不想去。早前有建议过的S城。但SW对S城的印象,就是大城市一个。我知道S城或许还有等待我去发掘的角落,但绝非我的旅行首选。只是奇怪的事,S城给了我很多很珍贵的片段。比如说,在海边打羽球,到水坝远足,坐在克拉河边等倒数,在机场过夜为了转站,拍街边的橱窗...。随手就抓来很多。S城,虽然不是什么理想休息的地方,但是,可以再去的。


结果我们最后共识就是:

去S城找老翠吧!

而这次再去新国,真的纯粹为了“人”。

然后看日期订机票,刚好是老翠的生日,也是SW的过后几天。

现在才真正意识到,我的青春期,很多时间都在两只狮子身边转。
我会没有被狮子的爪子抓到?come on,就算是猫一只,逗着玩,也会被其"soft paw"呼啦一声划个小痕啦。
我的青春期,有可能会没有她们的“痕”吗?

那时,虽然众姐妹一堆,但我们三个——大概也因为我们有共同的一些活动,所以有很多太阳和雨点的痕迹。

那时我们仨,都是图书管理员,穿一样颜色的制服。我跟老翠都是那种用一个梳子将刘海梳上去定位的打扮,一位临教男老师,第一天进班,夸张地擦擦眼盯着我们看,还以为我们是双胞胎。我们仨每人都有一辆moutain bike,SW的是粉红和白色,老翠的颜色我忘了,我的是紫色和黄色。我们仨常常骑着脚车到处去,去市议会打球,去学校,她们的窝,是我常去的地方,翠读书厉害,我会去她的家读书还是哈拉什麽的。SW的店是整个城市最中心的位置,记得我们都在华文学会当筹委的日子,我们熬夜在SW的家画舞台布景。老师知道后稍皱眉,说为了一个布景需要熬夜吗?然而我们疯狂得很自己。
原本我们仨还被选了,一起当学记,但是我半途离开。

中五后,我们的路就分岔了,就好像,大家骑着一样的mountain bike,却在交通圈,翠先离开升学,然后到SW了,我还在留在家乡,在交通圈里转转转。不过,那段时间,SW陪我许多珍贵时刻,我们SPM放榜,我STPM放榜,我离开,我们一起在KL,她就是那个我驾了一个小时的摩多从加影到蕉赖,哭诉完了,又驾一个小时的摩多回到实验室的那个人。毕业后,我第一个出国的地方,就是S城,那时,找的是老翠。而后来的日子,陪睡最多的人,也是老翠。

我们哭过——或许只是我哭得最多,也看对方哭过。但更多的时候,我们是大笑的。纵然大家的日子都要单脚跳着过去。我们就要陪着彼此单脚跳过去。狮子女们,都很有想法,很坚强。而我这个死双子,大概他们也被我的眼泪溺得喘不过气来。

这样的老朋友,这样的狮子女,值得将自己送到“国外”的她面前,当生日礼物。

结果,我的旅行,嗯,我也预了,我根本没有很用心的plan我们要去那里走(事实上我之前也没有时间和心情),基本上,从飞机误点开始,我们所有的时间都没有很落在事先预测的点上。原本说好找个沙滩看日落切蛋糕,到最后拖到了临近半夜。但时间丝毫不重要,重要的是时刻,或许不是切蛋糕那一刻,而是,摊分到3天3夜,我们聊不完的时光。

我们都是三好。好讲得、好讲得 and 好讲得。好像巴不得将对方错过的时间都要告诉对方,也好像说着全世界的事情。轻铁上说,餐厅里说,迅速的扶手电梯还要一边盯着边界一边说,喧哗的人潮时候说,宁静的房间也说。我想,好朋友的定义是——即使我们都错过了对方的一些,但,只要赋予我们见面的时间,我们一定都会把错过的都补回来,还付送体悟快乐和疼痛过后的真挚。毫无保留。

这样的时光,两个人,也就是我跟她,或她跟她,是常有的事,但这么一起的,还真几年难逢。

而,我们都老了。浪漫的话,诸如此类如同纪念册上在我的好朋友栏里填上谁谁和谁的名字,我已经做不出了,但是,如果陪你吹吹风,或者,在部落给你写些什么,我是还可以的。

我亲爱的狮子女们,生日快乐,一定一定要很幸福哦。

成长路上,感恩有你们。



Friday, August 3, 2012

庆生

人家的老公要我帮忙想怎样跟人家庆祝生日。
我问:你要什么?兔男?烟火?晚餐?除了裸泳,其它的应该可以安排。
但是,两只8月的狮子女,可不是那么容易侍候的。

幸好,我现在的“play mode”已经on 了。